阿瓦隆揭密工程Bill Ryan 個人訪談之二
IB: 你想說...基本上,概括來說,比起尋找最安全的地方讓你和你的孩子能存活下來,不如說,"我和我的孩子應該在什麼地方能最有益於社會?"你認為是這樣嗎?
BR: 是的,因為....這取決於你在這裏是為了什麼。如果你就是為了躲起來等待風暴的過去然後再走出來做什麼事,那麼就去躲起來。我很認真地表明,這可能就是要做的正確事情。
但如果你在這裏是為了幫助人們,如果你是為了組個團隊,如果你是作為護理人員訓練其他人,如果你是為了去非洲幫助那裏的正在經歷那些我們不想讓人們經歷的事情的人,因為我們不想我們的人類同胞經歷(這種苦難)。如果這就是你在這裏的原因,那就去做。這無關于個人安全。
你瞧....我意思是,每件事情都有風險。你所做的每個決定都有風險。你永遠不知道答案。出生有風險。童年有風險。找工作有風險。結婚有風險。接受工作有風險。每件事都有風險。你是無法避免的![輕笑]每件事都是這樣!所以,去做你為此而來的事情吧。你沒有打算要活著離開這個世界。那就盡可能做到最好,在某個時間做正確的事情。這麼做的其中一個方法是...有各種事情你可以做,如果你正與某人做這類事情的話。
我以前和別人所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好的。現在想像你已90歲。你正來到人生的終點。你沒有痛苦。你被愛你的人圍繞著。你被你的孩子們圍繞著。一切都很好。你知道你快要去逝了。你非常有滿足感。你回顧你的人生,你做了所有你來這裏要做的事,你的人生很豐富,令人滿意並充滿了每件你來的時候想要完成的事。然後,這個我與之對話的人會想,"是啊,我可以是這樣的。"然後你問[打響指]"你做過了什麼?"然後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你現在應該去做的事,因為你還沒做。
IB: 是的。你有沒有為何所有這些正在發生在這個星球的事情的一個圖景的概念?
BR: [歎氣]啊,是的。這是一個需要更長談話的主題了。
為了讓人類受騙,被控制,被和諧,被剝奪我們的能力,讓我們的孩子吃進在食物和飲品中的毒素,在水中放氟化物,就像納粹曾鎮壓他們的囚犯....
用電視上使人心煩意亂的真人秀來催眠我們,讓人們被圈養變成癡呆並在學校接受教育...說精神能力是不存在的,說我們都是活生生的守財奴,說轉世是幻想,說發生在這裏的事都是某種新達爾文主義的意外....
好像是,為人們把那張網鋪在我們的潛能之上,他們肯定很害怕我們。他們一定非常害怕。好像是,為了給一群人灌上大量迷人的毒品雞尾酒,(因為)他們肯定非常害怕那些人會做的事,如果人們被允許成功(找回自我)的話。
再一次,這要說回到我感到什麼是如此活潑上,因為這是需要反對的-不是用鬥爭來反對-我不是說拿著草叉上街抗議。這是沒有用的。那些人有幾十億元,先進的武器,以及對媒體的控制。你不能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然而你可以用另一個方式來做。你可以作為一個無限,非凡,偉大,美麗,靈感的存有來觸及你的潛能去反對他們。那就是我們所是,佔據著這個有限的只是曇花一現的身體。
我們是如此強大,如果他們一起合作去意識到他們全部的潛能,這些偉大的上帝般的存有可以做什麼。在地球上有那麼一些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主持、控制並操縱著那些在地球上的不想讓那種人類潛力顯現的控制者們。他們不想讓你成為你所是。
捫心自問"為什麼?"是一個偉大的問題。為什麼?因為你所能是,你所能做,因為你是如此偉大。這個星球會怎樣?人類種族會怎樣?我們可以一起做點什麼?
我們甚至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我們不允許去嘗試。我們甚至不允許去想想。所以,這就是要前去的地方。如果有些事我們不被允許去做...不被允許去想...不被允許去體驗,那麼這肯定是值得去想去體驗和去做的。一定是。
IB: 你認為他們為何要這麼做?他們在害怕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害怕?或者說他們有沒有為某種議程或利益而和諧我們?
BR: [歎氣][暫停]我停了很長時間來想,因為我們要退回到某種...我先前所提及的無限宇宙學,那不是關於這個物質宇宙的學說。而是靈性宇宙學。
有一個比賽,一個遊戲,當...就好像一場戰鬥,發生在正邪之間。這只是一場遊戲。正如我在18個月前的自由中心訪談裏所說,這是一個悖論。這是一個遊戲。在最高的層面,沒什麼要緊的。這只是一個遊戲,好像在看一場球賽。有人贏了,有人輸了。一些人過得很艱難,一些人成為了英雄。一些人達成了他們想要的,一些人失敗了。最終,這真的沒什麼要緊,因為在比賽的末尾你會說,"這真是一場偉大的比賽。"
在那些最低的層面上,會開始覺得非常重要。我們嚴陣以待。所以,想一下我們身處這裏,我們...我們假定它很重要,因為我們可能也是。那有什麼要做呢?當我們在玩遊戲時,我們就當局者迷。我們進入到遊戲中並假裝這個遊戲很重要。我們樹立自己的立場,我們有自己的見解,我們爭論...或者說在一場運動比賽中,我們使出渾身解數來對抗對手的意圖,等等。但最終來說,沒什麼要緊的。
現在,在"沒什麼要緊"的層面之下,存在著某種極化。有個"原型",遍及于所有文化,所有宗教的每個方面以及精神體驗,古老到我們能記得那麼遠,那就是關於你稱之為"善"與"惡",關於你稱之為"黑暗力量"與"光明力量"。
這個"原型"在現代被喬治.盧卡斯在"星戰三部曲"中所呈現。這就是為何這部電影觸動這麼多人,因為他在談論關於邪惡帝國和黑暗一方和原力以及能達到自己內在的絕地武士,這一少部分人有能力去打敗龐大的軍隊,因為他們的卓越以及因為他們達到了觸及更高級的人類能力的境界。
所以這裏有一個叫"原型"的東西。這是一個遊戲。這是一個已經被設置好的遊戲。這是最宏大的遊戲。當我們都身處遊戲中,就會感覺很嚴重。所以,在這個層面上,我們可以坐下來觀看。我們可以從全部事情中抽離出來像娛樂那樣觀看整出戲劇的演出。
有些人這麼做。這是沒問題的。但如果你覺得有什麼要做...如果你感到需要採取行動...如果你覺得需要..去參與進來,那就表示你不是一個旁觀者。表示你是一個參賽者。而如果你是在賽場上的比賽者...這就是我真正想說的。所以我的熱情來源於我為自己創造的臨時視角,這點很重要。我想說的是,"讓我們假裝這個遊戲很重要。如果它重要而我們身處其中,而又有對手在此。這就是險境,這就是我們能做的,這就是我們如何能一起合作。這裏有我們要出演的戲劇,那就讓我們把它做好吧。"
在一個不同層面上-真的有人這麼做-他們從整個事情中抽離並從雲端上觀察著每件事,說:"實際上,這都是過眼雲煙,神馬都是浮雲。真的沒什麼要緊的。人類是否會自我毀滅不要緊,這個星球會不會爆炸不要緊,誰會勝出不要緊。"這也是真理。這是一個悖論。
IB: 你提到人們被毒品和...各種刺激等東西削弱了。他們的身體被施毒以致保持在一個像"睡眠"的狀態中。如果一個人或一群人移除了所有那些桎梏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你認為他們能做什麼?
BR: 這是一個大問題。[歎氣]我是說...最聰明的回答是,"找出這個答案是很值得的。"給你自己機會。你能做什麼?你可以做什麼?
但我回答一些人的方法是說,去以你最大的潛能去生活,這可能不容易,但這是值得的。如果你嘗試,你會知道這是否值得。而你也可能會去試的,因為你還會做什麼呢,除非你去做一個消費者或者旁觀者,否則你會去嘗試的。
一個人能通過多種方法來做這件事。對人類來說有兩個主要部分。我意思是,一個人可以把它拆解成各種部分,但有兩個主要部分。那就是,有著作為這只馬的騎師,這部車的司機,這個身體的存有的你,正如Arthur Koestler所稱的"幽靈電腦"(電影名)
而又有身體自身。身體有自己的智慧。有自己的議程。有自己的結構。它大部分是個物體-不完全是物體-但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了。一個人可以做很多事去完善身體。完善身體可以幫助到在身體裏面的存有,發揮出最大的潛能。
一個簡單的類比-你是一個多麼優秀的駕駛員是不要緊的。你可以是邁克爾.舒馬赫,你可以Sterling Moss,老一輩的車手。但如果你開一輛老爺車,引擎啪啪作響的,這車運作不正常,那麼你是多麼優秀的駕駛員都沒用。你永遠開不了這車去任何地方。
所以你需要有一輛好車,而身體就是你的車。所以我建議...我認識的任何朋友,不要吸毒。盡你所能吃那些最純淨最小污染的食物。如果你攝進了毒素,把它們排出去,因為它們在你的系統中像內部壓制那樣運作。確實是這樣。
你可以用有很多方法來解毒。很多方法可以優化你的身體機能。這會對你有説明。正如拉丁人所說,"有健全的身體才有健全的精神"。一個健康的精神應該在一個健康的身體中。如果身體不健康,你的精神也就無法工作。
還有很多用於個人發展的方法可以應用。理解其中一點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為何我們在一個...衰弱的層面上,缺失我們完整的才能..作為一個人,我們不能像靈魂那樣做很多事。我們在這種遺忘的桎梏中跛行...所謂超能力。
它們不是超常的。它們正常得很。然而一旦我們進入到物質宇宙,來到這個現實的矩陣中,無論你用什麼詞來形容,我們就積累了許多還沒完成的事情,還沒處理的各種事情,去否定而不是去面對的事情,有從來沒擔起的責任,又有我們做了但沒為之道歉的事。
所有這些事情,歷盡無數的世代,一些人稱之為"因果(業力)",給人們留下了需要隨身攜帶的巨大數量的行李。這件"行李"讓我們...讓我們疲憊。讓我們覺得渺小。讓我們永久地覺得我們啥都不能做以及不應該做,但我們是有足夠能力去做的。因為我們與這些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在一起生活,是我們數百萬世或更久遠之前所做過的。
我說這些話的原因是,在我看來,作為一個存有不可能不回望過去並處理好前世的事情來清理自己。當然,我們有某種防火牆來防止我們這麼做,因為其中一件事我們稱之為遺忘(記憶缺失)。
現這,有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我不知道這種遺忘是從哪來的,但我有個懷疑就是這就像某種[輕笑]-這是一個比喻-一種電網,如果你喜歡這麼認為。它把我們像動物那樣圍起來,圍在地球上。這是其中一個防止我們出逃的因素,其中一個防止我們可以...逃出去,以比喻方式來形容...去意識到"我們可能是誰"。
你看,如果你想控制什麼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如果你有終極的力量,如果你想控制別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他們的記憶拿走。他們甚至想不起...他們想不起他們如何開車,銀行帳戶是什麼,如何交談,他們住在哪里和他們的名字。如果你要剝奪什麼人的力量,這是非常好的方法來開始這麼幹。
所以那可能是我們全部人被剝奪選擇權的最基本方式。因為這種事多少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們認為這很正常。可能完全是不正常的。
有很多與ET有交流的接觸者和被綁架者的報告。有很多人確實與無形的存有交流過。有很多通靈資訊是胡說,但有一些是真的。
我們從星球外的實體得到的幫助是,不管他們是否有形體,那些存有非常清楚全部的事情。他們知道是誰,他們沒有遺忘症,他們有一個大的圖景。他們可以看見廣闊的全景。他們知道哪里適合他們,他們知道這個遊戲的規則,他們知道這個遊戲是什麼。
似乎有些事情正在發生,他們嘗試在不干涉之下告訴我們。他們想推我們前行。他們想做一點像我現在想做的事情。這是我對於一個人從靈魂守護中得到的資訊的理解,但我仍然是一個人類。"看,有比你所想像的更多事情在發生。你要做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是,你要把自己的記憶拿回來,因為這是莫大的助益!"
當你把記憶拿回來,會發生的事是,一個個體回到時間迷霧中,處理曾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能會回到你的前世。可能會回到無窮多世之前的某個星球上。這其實沒有關係,因為我們把這些東西纏到身上正如鎖鏈和鐵球拴在腳上,讓我們無法奔跑,讓我們無法飛翔。
如果你可以處理那些事情(業力),如果你可以清理掉-有很多方式可以用-那麼,這就會使你解放。這不是一個...在我看來,我這麼說...這不是一個進化的過程。
我深深地相信這是一個對另類媒體的誤解...另類媒體(alternative media),新時代的媒體。這個我們進化的概念。我是這麼看的,我說給你聽讓你自己考慮,我們在一個轉移狀態中。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是更有能力的...我們是更明亮的。我們是更能幹的。我們是更有才華的。我們在每個方面都是更有覺知的。
當我說...我不是在說幾千年之前,我在說回溯到時間迷霧中去,當我們作為一個上帝般的存有進入到物質宇宙想去玩一個遊戲。正如足球員在開賽時來到場上。這發生在很遙遠之前。我們都來到這個球場上。這是一個如此艱苦的比賽,無數多年過去了,現在每個人都蹣跚在場上。他們無法回憶起比賽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想不起他們是誰。他們想不起他們來之前做什麼。他們什麼都想不起。他們只是...[輕笑]他們蹣跚在賽場上,想盡力地做好,即使是不知道比賽的規則。或者說...他們為何來到這裏的其他比喻方式。
所以,我們在一個轉移狀態上。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恢復那些失去的能力,恢復那些失去的記憶,恢復那些失去的意識,恢復那些失去的力量。我們正浪子回頭,那是收回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力的機會。去收回我們的身份,去知曉我們是誰。那就是我們如何去逃出這裏。所以,我們...就好像我們需要爬出我們曾掉了進去的大坑中。
IB: 關於...你提到,比如,有其他星球的記憶。在網上有很多資訊是關於人們(前世)經歷或者回憶進入到他們的生活...基本上是在這個星球上的第一次。
BR: 是的。
IB: 你知道這為什麼會發生嗎?似乎是有大量的這些存有到來並轉世為人類。對此有你什麼想說?
BR: 是的。有人寫信給我問,"騎士(救世主)什麼時候到來?"我說,"去照照鏡子(就是你)。"
有很多特別的存有到來地球。這是肯定的。有很多非凡的孩子。你可能...看看,你可能是這些非凡孩子的父母。你可能自己就有這麼一個孩子。30,40,50年後你可能仍然是一個非凡的孩子。有很多非凡的存有,他們帶著增強了的意識及局部的遺忘到來。一些孩子帶著他們是誰的完整記憶轉世。
當然,那些孩子是...他們非常難以控制。他們有自己的思想。他們...其他孩子經常害怕他們,因為孩子們想讓人們變得與他們一樣。他們不喜歡那些不同的孩子。這很有趣。孩子們可能是對其他已經在的孩子最殘酷的。孩子們未必被成人虐待。實際上是被其他孩子虐待。有很多很多孩子們在其他孩子手下不好過的例子。
所以,有很多方式來看待這個問題,因為作為一個父母,如果你看到...如果你的孩子有"看不見的朋友",可能它們不是虛構的。可能它們是真的。可能你和我看不見它們,但可能他們可以。如果你的孩子談到他們能做或者他們想做的事,或者談到奇怪的事-可能這是真的。可能這是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但他們知道。可能這不是幻想。
我對那些父母的請求是,去做一切可能的事來支持你的孩子成為他們所是,當他們還在一個很小年紀的時候。他們是知道的。我們之間,在這個社會,我們...[輕笑]我們在踐踏我們的孩子,告訴他們要順從,告訴他們不能編造那些不真實的故事,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與其他孩子有所不同,那他們就會沒有朋友,他們要做其他孩子都做的事,為了去討人歡喜,成為正常的良好市民。
我意思是,這是如納粹政權般的壓制。這只是外表包著糖衣而讓我們感覺我們通情達理。然而這些孩子帶著非凡的才能和目的感而來。他們來到全世界。有一本由中國研究員寫的好書,名字我現在不太記得了-我想是Paul Dong-叫Chinese Super Psychics。(注:書名叫China's Super Psychics,沒有找到中文名。此書講述氣功與心靈能力的關係,以及中國政府自1982年起支援用於醫學與軍事目的心靈研究等。)我在這裏作個引用。關於轉世到中國的孩子的非凡故事,早至1980年代,就可以做各種事情。當然,天朝政府很聰明。他們研究孩子是如何做出這樣的事。看看他們可以學什麼,嘗試讓他們為軍方効力等等。
有數百萬第一次來的人,不管是從其他維度,其他現實,其他星球。他們都來到地球。這意味一些事情。即使這個比例很小,對比起這個星球上的70億人,這不需要很多人去展開這個已經開始了的意識催化連鎖反應。
這些孩子...[歎氣]現在,他們很多人,我想他們都是中年了。Dolores Cannon稱他們為"志願者",她所說的就是在這幾波中來到地球的他們。第一波浪潮,我想,是我自己這一代。我現在50幾歲了。很多在看這個視頻的人也可能50多歲。我們為這些非凡的孩子的成功鋪平道路。他們不...[輕笑]他們來這裏想要一個更好的世界。他們帶著他們是誰的感覺來到這裏。他們知道很多發生在他們周圍的事情是錯的。他們來這裏撥亂反正,如果他們可能的話。所以,騎士就在這裏。但對第一次來的人來說這是艱苦的。這是一個困難的地方,困難的學校。
我可以說一個小故事,你們一些人已經知道,那就是我是從西藏來到西方的,我大約一千年前生活在西藏。我1850年來到西方。在那時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我1850年出生在英國一個非常嚴格的維多利亞時代的家庭,我當然崩潰了。千年前我什麼都沒做來應付我在1850年維多利亞家庭的事情,那段生活真是個災難。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覺醒了。我恢復了我的記憶。我恢復了我的能力。我可以處理那一生的事情。
這只是過去的一個短暫瞬間。回顧過去,這是一段艱苦的生活。徹底的失敗。回望過去,就好像...就好像上周過了很糟糕的一天。這都是朝生暮死的。它們都過去了。
但我分享這個人故事的原因是,對第一次來地球的人這是很艱難的,因為這裏真是一個艱苦的地方。
其中一件事是..這是我對之前所說的另一個方式的概括。David Icke談了很多這個方面。他說控制這個星球的人無法自己來控制。幾千人怎麼控制70億人?他們不能。他們需要以大部分人的尋睡來達到目的。(註:請參考David Icke在英國的演講,總共有6 個小時 超越世界 中文翻譯視頻: http://hi.baidu.com/b897519623/blog/category/%B3%AC%D4%BD%26%2339%3B%CA%C0%BD%E7%26%2339%3Bdavidicke%B4%F3%CE%C0%B0%AC%BF%CB)
很多人正以無意識的方式來工作的人,那些人代表著這一資訊,那就是你要以特定方法來做事,這就叫正常,這就是對你的要求,這就是他們給你面色或者不喜歡你...或者即便你碰巧在執法部門,如果你反對他們就會把你鎖起來。不因為他們是惡魔,而是因為有一個濫虐的迴圈,而是他們實際上是作為控制者的長臂。但那些...那些把矛頭直指這種罪惡的人,是少數。
David Icke的觀點完全正確,在我看來阿瓦隆揭密工程Bill Ryan 個人訪談之就是沒有許多代表他們來操作的人的順從話,他們是無法進行控制的。
IB: 所以基本上,他們是讓大部分人尋睡然後影響他們,對不?那是不是...?
BR: 完全正確。
IB: 我有點感興趣於...David Icke的關於誰是這個星球的統治者和你收到的其他資訊。你認為什麼讓他們可以這樣做?我意思是,他們是不是那些沒有遺忘(前世經驗)的人,他們有什麼能力?究竟是怎麼回事?
BR: [歎氣]好問題。
IB: 他們是蜥蜴人?[輕笑]
BR: [笑]
IB: 或者純粹的人類?
BR: 這是一個大問題!我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但有著大量關於這點事實的證據...它都被那些拾起這條線索並追蹤下去的人所記錄下來。他們追尋這些資料線索的走向。
有相當少部分的內部人士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確實知道地球的歷史。他們確實有文檔材料。他們確實有秘傳的知識。他們有直接與解放那些受壓制的能力相關的秘傳知識,並利用它們用於惡魔的行徑。它稱為"黑魔法"。
這是一樣像魔法的東西。這不是想像中的"哈裏波特"之類。有黑魔法和白魔法。這種事聽起來有點好笑,但內部人士非常非常重視。這是一個問題,正如其他能力那樣-外科醫生的刀可以用來殺人和救人。魔法亦可以用於解放或者奴役。這要取決於使用者的意圖。
所以,在內部。他們有很多從數千年前流傳下來的秘傳知識。他們藏於包含歷史的圖書館的書中...並使用這些資訊。這賦予他們力量,因為知識就是力量。這就是為何我們沒有那些知識,因為我們不被允許知道我們是誰。
內部人士,我相信,準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知道他們來自哪里。他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有非常好的理由相信為何他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全是關於...關於控制(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