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18 16:48:37四姐弟

我與我相遇

20120218
伴著冠冠的每一天,在他身上,我遇見自己還有曾經被遺忘的記憶

正濱國中,學齡前的我度日子的地方。
在那裡,每個沒課的老師多多少少都會對我說上幾句話,捏捏我的臉,讚我乖巧或可愛之類的。但,我長大成人之後,沒有對他們任何一位留下印象,只有一位鼻頭總是透出紅紅,講話有點腔調,名字應該發音是朱官熙老師(名字其實我不會寫,認識他是在學齡前,我不會寫國字嘛;聽其他阿姨叫他,我小小腦袋裡浮現的是"豬肝絲"台語發音,學齡前的我,可是台語溜的呢!)。我想是因為朱官熙老師會找我下棋,(說起來圍棋、五子棋、相棋都是他教我的)用人對人的語氣和我對話(雖然我操台式口音、他操不知道哪裡口音),跟我講的內容有地理有歷史,不像其他人只對著我說:好可愛、好乖(然後捏我臉頰)。

前些日子,冠腸病毒,恢復期最後一天跟我去了公司。讓我回想起我在正濱國中"陪媽媽上班"的日子(沒錯,在我們的小腦袋瓜裡堅定的認為,我們是在陪媽媽上班,從頭到尾不覺得是媽媽為了照顧我們把我們帶到公司),在那裡,我有自己的生活與社交圈,畫畫、做卡片給在上課中的媽媽,等著我"朋友"下課切蹉棋藝和說話。他也一樣,在公司裡有自己的一個小空間,畫畫、玩ipad和人聊天。我小時候應該就是這個樣吧?

今天,不過是乾媽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他就不高興的彆扭起來;正想暍斥他,突然想起我也不愛被人捏臉頰的記憶,我好氣又好笑的給了他一個笑臉。(真是對小鴨不好意思,但,那是血液裡的拗)哎,我小時候是不是也給過那些帶著善意的長輩臉色呢?真是對不住。我們真的只是不喜歡嘴巴肉被拉提彈回的感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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