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19 19:00:21安柏

某次

某次..
流浪漢蹲坐在長椅上自顧自地玩著副克牌,思考著要如何贏得這幾張紙片,左眉上揚著皺緊著細紋如同真正深思熟慮一般,他的表情像是大老闆思考著要如何併購一間公司,也許以前曾經有過,也許在很久之前他有個很美好的過去,它很可能被人設計而落此下場,也可能是好賭成性,或是公司倒閉妻離子散,現在的他沒有人需要,更不被在乎,甚至日子過了秋冬他也渾然不知,然而他還依然有著求生意志,靠撿拾垃圾維生,對於尊嚴那些事物,早已消逝。

這對於溫室花朵的人們,像極了異端,只能用憐憫同情當作一種故事,這些抱著善意的花朵們,像是假道學的學者般,如此嘲諷的光鮮亮麗,如此美麗的犯罪,就在這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對比活在同一個空間裡,哪一邊是種昏昧?然而看在眼裡成為安逸矛盾體的僨事青年們又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