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03 21:25:15偏執誑

★ Hebe&Selina《我們ㄉ愛、在刼難逃》㈣.愛情、命

日子還是像平常一樣過,不過身邊有了萱感覺很溫暖,我不再是孤單一個人了。
“甄,這道題怎麽做?”
“這題不是很難,你看……”
“哦,原來是這樣。甄,你好厲害!”
“沒有,是你自己聰明。”我微笑的看著她。萱對我不再像原來那麽拘束了,這點讓我很高興。
“甄,你笑起來真的很漂亮,平時能不能多笑一些,不要老是板著臉。”萱也微笑的看著我。
“我只會對你一個人笑。”說完這話萱的臉紅了一下,忙把視線移開。我就是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下了課,我趴在桌子上睡覺,天塌下來都不管。
“你們是誰?”萱走出教室,突然被幾個女生拉到一旁。
“說!你和HEBE到底什麽關係!”一個女生惡狠狠的說。
“我……我們……”萱被嚇到,也猜出這些女生的來意。
“我們什麽!大姐在問你話!”
“說!爲什麽這幾天HEBE一直牽著你的手!”
這時萱被嚇哭了,不知道該怎麽辦,瑟瑟的站在牆角。
“裝啞巴是吧!找打!”那女生擡起手就往萱的臉上打。萱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那女生的手擡在空中的手始終無法打下去,似乎被什麽東西抓住。她擡頭一看,看見了比她高一頭的我。
“HEBE,你……”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她!”我甩開她的手氣憤的說。
萱聽見了我的聲音,猛的把眼睜開,眼裏並充滿了驚喜。
“HEBE,我們只是看這個女人老是纏著你,所以才想教訓她一下……”她說話的口氣像小貓一樣,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我走到萱的旁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把她靠向自己“你們聽好了,SELINA是我的人,你們最好不要招惹她,否則,後果自負!”那幫女生臉上寫滿了驚訝。我拉起萱的手走回教室。
“萱,你沒事吧?”看見萱還在流淚,心裏很不舒服。
“甄……”
“好了,不要再哭了,哭成小花貓可不好看哦。”我一隻手幫她擦掉眼淚,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恩……”她擠出個笑容告訴我讓我放心。
“甄,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麽知道我出事了?”她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種感覺,你出事了,我就跑出來看,沒想到……”是真的,當時心跳的很厲害。
“你呢?爲什麽她打你你都不躲?”
“我也有感覺,你會來救我……”這就是心有靈犀嗎?好奇妙的東西。
“萱,搬來我家住好嗎?”
“爲什麽?”
“我想好好保護你,不讓你離開我半步。”萱聽完臉又紅了,支支唔唔的算答應了我。
“好,我去幫你拿行李。”我起身就要走。
“不要這麽著急啦,我還要和我媽說一下。”萱趕忙拉住了我。
“哦,也對,那我明天去接你。”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沈不住氣了。
“恩”她小聲的答應著.


豎日

“萱,我來了。”我敲著她家的門,出來開門的是萱。
“你來了,來幫我拿行李。”看到她的行李心都“咯噔”一下。大包小包三四箱,她以爲去旅行嗎?幸好我有開車來,否則今天是別想回家了……
“小萱,你幹什麽啦?去同學家要這麽多行李嗎?”任媽媽從廚房走出來。又見到她了,十五年沒見,她還是那麽慈祥,只是多了許多白髮。
“哦,這就是HEBE吧?呵呵,小萱經常提到你……”任媽媽笑的很開心。她走近我,臉色突然變了,很仔細的看著我。
“伯母,你怎麽了?”她的眼神讓我覺得毛毛的。
“你……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啊?應該沒有吧?”我心虛的說。
“是嗎?……可是,我真的好像從哪見過你。”我長的很像我媽,也難怪她會這麽說。
“媽,你怎麽忘了,她是……”
“我是在超市見過您的。”我趕忙接過話,並向萱使眼色,叫她不要說。
“哦……對,對呀,媽你上次上超市的時候見過她的。”萱馬上理解我的意思,真聰明。
“是嗎?……”任媽媽好象還是不信。
“媽,天不早了,我們要走了。”
“哦,說的也是,路上小心。”任媽媽囑咐道。
“好。”萱笑著答到。
“那伯母,我們先走了。”我一手提起一個箱子。
“好,HEBE麻煩你多照顧小萱。”
“明白,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我微笑著看著萱。
“甄,剛才爲什麽不讓我說?”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很危險,我擔心伯母會受連累,所以還是不要告訴她好。”
“恩,甄你好細心。”
我把所有行李都拿上車,可她突然說要去逛商店。說是逛商店還不如說是看商店,不管什麽東西她都只是看,從來不說要買。
“萱,你要是喜歡就買呀。”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可是,這些東西都太貴了。”她失望的說。拜託,她把我當成什麽,忘了我存在的意義嗎?
“老闆,這條項鏈多少錢?”我問老闆。
“10萬快。”
“我要了。”從口袋裏隨便抽出一搭錢,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有10萬多。
“剩下的不用找了。”
“謝謝!謝謝!……”果然又是個見錢眼開的人。
“甄,不要啦,這個這麽貴!”萱想阻止我但已經來不及了。
“以後要什麽就跟我說,你是我女朋友,我有義務讓你開心。”
“甄……”看的出來萱很感動。
“來,我幫你帶上。”
“恩。”
我輕輕的幫萱帶上,鑽石的光芒把她襯托的更美麗,像天使一樣。
“甄,謝謝你,你真好。”
“我說過,只要是你想要得東西我一定會爲你拿到!”我很堅定的看著她。萱的眼裏又閃出淚光。
“好了,小時侯就那麽愛哭,長大還是這樣。”
“誰說的,我才沒有愛哭。”萱嘟起嘴對我撒嬌。
“好好好,你不愛哭,我愛哭好嗎。”
“這還差不多。”
“你餓不餓?我們去吃東西吧。”
“好啊,我肚子好餓。我們去哪吃?”
“當然是最豪華的酒店。”
我帶她來到了Crown,萱好奇的問這是哪。
“這裏是Crown。”是根據亞拉河南岸的那間Crown仿造的。
“什麽!這裏就是在亞拉河南岸的那間Crown?那個集旅館、賭場、餐廳、電影院、夜總會和精品名店於一身的超豪華大飯店!”她聲音分貝之高絕對能震破玻璃。
“對呀,怎麽了?”
“哇噢!你好有錢喔!這種地方我連想都不敢想能來住上一次,這裏的五十家餐廳,我只去過最便宜的那家吃過一次自助餐就覺得很興奮了!”她一副窮酸口吻。
“是嗎?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帶你來。”
“不要了,太奢侈了!”她真是天真的可愛。
“來,去他們的義大利餐廳,味道不錯。”我牽起她的手,向義大利餐廳走去。
這頓飯她吃的很興奮,不時東望望西望望,好象沒見過大世面,看來以後要經常帶她出來看看。
晚上回到家,把她行李安置好,讓她先去洗澡。我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換著頻道,一會聽見門開的聲音,眼睛自然朝向浴室。
她嫣紅面頰上的幾綹濕發絲,光潔的額頭下是兩道秀麗的細眉,沒抹上唇彩的小嘴透著粉紅!像草莓般誘人品嘗。大概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身材大致上看的出凹凸有致。配上她那可愛的臉蛋,給人感覺到這才是最完美的組合,多一分太過豔麗,少一分太過青澀,都無法搭上她那可愛的臉蛋。我看的入了神。
“你怎麽了?爲什麽一直盯著我看?”
“你很漂亮!”順口就說了出來。萱害羞的底下頭。
“好了,你先去睡吧。”
“恩,你也快一點。”我拿著衣服走到浴室,還有那兩把匕首。我把它們洗的很乾淨,我看到從匕首反映的冷漠的雙眼。沒錯,我今晚就要殺掉TANGO,事情不可以再拖了。我洗完後看了看表,時間還早,先睡一覺吧。我走到房間,看見萱好象睡著了。我輕輕的拿起被子,準備去睡沙發。
“甄,你要去哪?”誰知萱突然醒了。
“啊?去睡覺呀。”
“爲什麽要去外面睡?”
“因爲……”
“你陪我睡好嗎?”
“因爲剛換地方我不習慣。”萱馬上補充到。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再窩沙發了。
“好。”我把被子撲好,鑽了進去。躺在萱的旁邊,心跳莫名的加快,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我們在床上誰也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甄,給我講講你在國外的生活好嗎?”萱把身子側過來對我說。
“好。我在國外生活的很平淡。”我看著天花板,不帶任何情緒。“每天就只是看書,學習,殺人……”聽到“殺人”這個詞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萱打了個寒戰。
“我經常會受傷,但每次都死不了,我從來不去醫院,有什麽傷都是自己治。呵呵,看來上帝還是蠻眷顧我的。”自嘲的笑了笑。
“甄……”萱小聲的叫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在擔心我。
“我不喜歡與人交談,所以性格越來越孤僻,甚至有人以爲我是自閉。我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不需要朋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你。”
我把頭撇向她,發現她又有眼淚了。
“甄,你好可憐……真的好可憐。”萱帶著哭腔對我說。
“那,你可以答應我這個可憐的人一件事嗎?”
“恩,什麽事……你說……我一定辦到!”萱的眼淚還是沒有停。
“答應我,別再哭了好嗎?”我笑著看著她。
“你討厭啦!”她輕輕捶了我一下,我順勢把她拉進懷裏。心裏有種衝動,但想到一會還有任務,便暫時打消了念頭。
“我再給你講些我的事好嗎?”
“恩。”萱把頭枕在我的肩頭,另一隻手環抱著她。
“有一次,我執行任務……”過了一會,我聽見她均勻的呼吸,低頭一看,原來這個小丫頭已經睡著了。她今天太累了,該好好睡一覺了。我輕輕的把手抽出,穿上夾克,輕輕爲她拉好被子。看著她熟睡像個嬰兒,忍不住在她嘴上留下一吻。
“睡個好覺,等我回來。”臉上露除了幸福的微笑。
我出了門,發動引擎,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賓士,只能看到車燈留下的殘影。

TANGO,袮準備好了嗎?命運的巨輪已經開始轉動了……


我把車開到TANGO經常去的夜總會的門口,點了一顆煙依在車旁。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說真的,我不喜歡夜總會,人多又嘈雜,而且人更是無聊的很,看了就想吐。
不一會兒,就看見黃毛帶著保鏢出來了,我把煙扔到地上,用腳踩熄,直徑向他走去。
“帥哥,有興趣聊聊嗎?”我用很撫媚的笑容對他說,如果是正常男人一定會被我電到。
“當然沒問題!……”看他那副迫不急待的樣子真是噁心!
“那跟我來吧。”我轉身向遠處走去。
“你們先回去!”TANGO對四個保鏢說。
“可是,少爺……”
“叫你們回去聽不見嗎!一個女人能做什麽!”TANGO憤怒的說。呵呵,一個女人能做什麽?我要讓你爲這句話付出代價。TANGO連忙追上來,緊緊跟在我後面。
“美女,要去哪?”
“急什麽,一會兒我會讓讓你很‘爽’的!”我特別在“爽”這個字上重讀。
“哈哈,是嗎,那最好。”我可以聽見他的奸笑聲。
我把他帶到一條小巷,確認過不會有人來。
“差不多了,就在這裏吧。”我輕聲說了一句。
“呵呵,你還真會找地方,這裏不會有人打擾我們。”說完他慢慢逼近我,直到把我逼到牆角。
“美女,我覺得你的聲音好象從哪里聽過,我們好象很有緣。”他在我耳邊說,並不時吐著熱氣。
“沒錯,你確實聽過我的聲音。”
“是嗎?什麽時候?”
“一個月以前,自己被打的事應該不會忘記吧?!”
“啊?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讓我想想……啊!難……難道你是……”他好象突然醒悟了。
“對,是我,那個把你打暈的人。”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接著一膝蓋踹到他的肚子上,又是一拳搓在他臉上,把他徹底打翻在地。“啊!……”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拖著下巴,嘴裏不斷湧出鮮血。看樣子下巴是打掉了,真是不經打,和他老爸比差遠了。
他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我,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
碎了鄂骨,難以說話便正常不過,讓獵物發出太大聲音,就會影響你的時間控制,難以全神貫注去“享受”。
我騎在他身上,拿出匕首,不斷在他面前搖擺。他的眼睛也一直盯著匕首,沒錯,就是這樣,讓獵物充分體會死亡的恐懼。我用刀輕輕在他臉上劃了一道,鮮血便順著劍尖流了下來。
“怎麽樣?是不是很‘爽’”
“廣過果……果忽A癲,果忽A肯哥癲呀!(放過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錢呀!)”
“放過你?給我錢?!”
“恩……”他拼命的點著頭。
我拉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只要你還回我父母的命,補償對SELINA的傷害,我就一個子也不收便放過你,只是你能做得到嗎?!”
“戶五(父母)?!”他大概不知道他老爸做了什麽,不過,對於一個將死的人,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麽區別?
“到陰曹地府去問你爸,他很快便會去陪你了。”差不多遊戲該結束了,我拿起匕首,迅速從他頸部劃過,血從頸部噴了出來。
“不……”血流了一地,他也漸漸停止掙扎。
冷笑著看著地上的“作品”,很滿意,和預計一樣簡單。在他身邊扔了一張血蟒圖,與我臂膀上的紋身一樣,上面寫著“命運的舉輪已開始轉動”這是我的習慣,殺一個人就扔一張血蟒圖,告訴別人,他是我殺的!我相信命運這東西,對於我的獵物來說,我是他們命運的主宰者!但誰會是我命運的主宰者?



回到家,看了一下表,才過了兩個小時而已,萱應該還在睡吧。這時我看見屋裏的燈亮著,難道萱沒睡覺嗎?我走進屋,看見萱抱著雙膝依在床頭,還不斷的抽泣。
“萱,你怎麽了?”我小聲的問,生怕嚇到她。
“甄!”她突然跑過來抱緊我。
“萱,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你說出來呀!”看見她的樣子我很擔心。
“甄,你跑到哪里去了?爲什麽不和我說?你知不知道人家很擔心你呀!”她帶著哭腔說。呼……真被她嚇死了。不過,心裏還是滿滿的感動。
“我沒事,只是出去辦點事。”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甄,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萱離開我的懷抱,很認真的對我說。
“可以,只要我能辦得到。”
“以後無論你要幹什麽都帶著我好不好?”
“不行,我的工作太危險,如果帶著你我不放心。”我很嚴肅的回答。
“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她也很堅定的對我說。
“不行!你要知道這不是兒戲,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你也是我的唯一!如果沒有了你,你要我怎麽活下去!”萱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我知道她是認真的,而且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
“不要再說了,來,我們拉勾勾。”萱豎起小指。
“你都多大了,還玩這種遊戲。”這個情景讓我想起了我們小的時候。
“不管,你要拉!”我拗不過她,只好和她拉勾勾。我也知道,只要拉了勾我就不能反悔。
我們的小指就這樣拉著,都不願鬆開。這時,我看見萱又在流淚了。我看了心很痛,我用嘴慢慢舔掉了萱的眼淚,這是爲我流的眼淚,她是這世上唯一關心我的人!看著萱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再夜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我猛的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甄,你要幹什麽?”萱疑惑的看著我。
“我要你,現在就要。”我的眼死死的盯著她,霸氣十足。
“可是……唔……”沒等她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她睜大了眼睛,好象不敢相信。她的唇軟軟的,吻起來很舒服。一會兒她漸漸放棄了掙扎,慢慢的閉上了眼,接受我的吻。我開始向下吻去,下巴、脖子、鎖骨……光滑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的香氣,挑逗著我的每條感官神經。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好象很緊張。難怪,女生的第一次都是這樣。
“甄……我害怕……”她小聲的說,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不要怕,我會很輕的。”我溫柔的看著她。
我伸手準備解開她的睡衣,她突然抓緊我的手阻止我。
“怎麽了?”
“甄,能不能先關上燈,我……”原來她是害羞。我伸手把床頭的臺燈關上了,屋子裏一片黑暗,只能看清她的輪廓和那雙楚楚動人的眼。我慢慢吻著她,手也解開她的睡衣,今夜,她是我的了……



豎日

天還沒亮我就醒了,看著懷裏熟睡的她,嘴角還漾著微笑。我輕輕的站起身,穿好衣服,去廚房給她做飯,我把早餐放在桌上,等萱起來一起吃。
我換上了黑色運動背心,這是訓練時穿的。走到另一個房間,其實是間訓練管,地上鋪著木地板,旁邊是一些訓練器材,在牆的一邊還挂著幾個沙包,整個地方面積大約有100平方米左右。
我每天都要早起來這訓練兩個小時,訓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帶上拳擊手套,狠狠的打著沙袋,把它當成獵物一樣。突然,我眼前出現了父母被害的情景,憤怒一下子湧上心頭,“我要報仇!”我吼紅一聲,使盡全力一拳搓在沙袋上,沙袋一下就破了個洞,沙子全部都掉了出來,撒了一地。我跪在地上,沒有力氣了,無數汗珠結在皮膚上,汗水順著我的頭髮滴在地上,只有空袋子還在空中搖來搖去。
“甄……”我回頭看,萱已經站在了門口。
“你醒了。”我笑著對她說。
她跑到我身邊,拿著毛巾幫我擦頭上的汗水“甄,你沒事吧?”她擔心的問。
“我怎麽會有事,小傻瓜。”我脫掉手套,扔在一邊。
“真的沒事嗎?可是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你的眼神好象要把人吃掉一樣。”
“對呀,我現在就要吃掉你!”我開玩笑的把她撲在地上。
“哎呀,好啦,不要鬧啦。你身上都是汗快去洗洗啦!”萱賭著小嘴說。
“好,遵命!”我也笑著說。
“甄,這是什麽?!”我剛要走卻被她拉了回來。
“什麽?”
“這個。”她指著我右臂上的刺青問。
“這個啊,刺青呀。”
她輕輕的撫摸著“血蟒”,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爲什麽要刺它?”
“我要提醒自己,我是狂蟒的女兒,我還有復仇的使命!”我堅定的說。
她的眼淚終於還是流了下來,我知道她是爲我擔心。我幫她擦掉眼淚“好啦,有什麽好哭的,快去吃飯,不然一會上學要晚了。”
“恩。”
我打開電視,邊吃飯邊看早間新聞“本台報道,今早在一條小巷裏發現一具男屍,現以驗證他是虎幫三虎中飛虎的兒子TANGO,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10點。根據遺留在現場的圖片判定,這件事是倫敦最恐怖的殺手‘血蟒’所爲。血蟒真的已經來到了臺灣?又爲何要殺TANGO,是公然向虎幫挑戰嗎?!痛失愛子的飛虎說會找到兇手並……”我關上了電視,哼哼,想殺掉我嗎?你還早的很呢!失去親人的感覺怎麽樣?!
“甄,TANGO是不是你……”萱顯然很驚訝。
“沒錯,是我殺的。他的父親殺了我全家,而且他上竟然敢那樣對你,所以,他必須死。”我淡淡的說。
“甄……”
“好了,我們走吧,上學快遲到了。”我牽起她的手走出門去。
飛虎、亞虎、銅虎,不要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