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對人類和他們的命運有過許多預感，這些預感從我少年起就和我形影不離，我卻不自覺，現在在莎士比亞的劇本中我看見這一切預感都實現了，發展了。彷彿他把所有的迷都給我解開了，可是我們說不出這解迷的言詞在什麼地方。他的人物彷彿都是自然的活人，可並不是。自然中最神秘、最複雜的創造物都在他的劇本裡活動，在我們面前好像他們是一座時盤和鐘身都用水晶製成的時鐘。鐘按照白己的規律指示 時辰的移動，同時我們也能夠認出那督促他們的齒輪和發條。摘自歌德《維廉 • 麥斯特的學習時代》

變成狼人…………第二十四天。我快變戒狼人了。不用出門見人，出了門也是戴帽子、戴口罩，狼人的模樣没給人看到…………

在我自己劇本裡活著，按照自己的規律指示時辰的移動…………突然驚覺明天是星期六。我的水晶時辰中沒有星期六。只有日複一日的循環，同一個劇本反覆重演，差別只在於不斷地調適自己，把這齣戲演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