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教養先造就他成為他所要做的人，也就是如果沒有你早期的教養，那麼藝術家在發展期間還會有許多缺陷；因為大家稱為天才的人在教養上也許不如只具有普通才能的人；因為他比中庸之材容易學懷，能夠更極端地被衝到到錯誤的了路上。摘自歌德《維廉 • 麥斯特的學習時代》

即興演出…………第二十二天。突然地，就被宣告你們每人去演一獨角戲，劇本、演員、道具…………全部自理。但是有人像傀儡，以前是傀儡，現在更像傀儡，網路線上的指令太多了。

必須盤點一下，我到底還有多少種子…………翻找出來，比我想想的多。都已經儲藏了二十多年，像是我童年玩具…………幫它們清洗，上妝，一個一個排在窗台上曬太陽，像是久久未見天日的小精靈。以前，塗裝是用油漆調色用的色母，可是家裡沒色母了。這齣生活劇本已經定了：只能用家裡現有的東西，演好這場戲…………幸好，有水彩原料。接下來，缺少透明漆…………就用白膠稀釋取而代之。

因為即興，因為限制，所這齣戲才好玩。

教養，就是在最缺乏的狀況下還能維持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