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30 22:19:19DDT

【柿芥杯】在豬面前丟小彈珠



  世足在前陣子的豪雨中到來,在德國開幕戰的午夜的大雨中,意外的被困在京華城幾個小時,整場的德國旗幟,和平常不擅甚至有障礙開口的語言。每次德國的攻門都把現場的氣氛吵到一個高點,當然還有被稀落的歌斯大黎加球迷挑釁的反擊,看著不同身體輪廓、表徵的外國人盡情歡祝每一顆進球,誇張的肢體語言,囂張的吶喊,幾乎是從這個方向來研判「他們是快樂的興奮的!」,由我對快樂的反應的認知來做這個資訊的處理和決定。事實上我不甚了解他們文化、語言、生活習慣,我做了一認知套用的處理,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事上。一向對誤解面存在高度的興趣,我們也處在一個誤解面架構的四維,是否我們正踏佇於一種解構上面?我絲毫不反對﹙尤其享受?﹚一些稀哩呼嚕、毫無秩序的思惟露臉,sonic youth早期被稱為解構的實驗,會表演到在地上爬,小時候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讓我在床上滾了好久,是模仿也是喜歡。
  光是和自己溝通就得花上大半清醒的時間,清醒也是一種相對的狀態,向性的偏頗,作繭自縛的詮釋。Xman3 ’’The last stand’’上映了幾個禮拜,關於這些怪力亂神的題材,尤其是從小在電視前面守候的「特異功能組」,即使商業、惡搞、亂鬥,都將成為收集品之一,有時候B級正是觀看的重點不是嗎?遇到熟悉的情節、角色、演員,又常常自亂陣腳,好比一個對黃色緊身衣的情結,要不斷說服自己穿著黑色戰鬥服的Hugh Jackman就是wolvrine;看到Professor X就想叫他畢凱艦長,而他的好朋友艾瑞克Magneto明明就是干道夫;Iceman和Pyro對決的那一幕我在七龍珠裡頭就看過,冰和火的僵持跟龜派氣功沒兩樣。刻板印象的頑固超乎想像,這還只是經驗法則莫名的作祟。
  X school和少林寺的關係又無中生有的被聯結起來,少林寺有七二絕學, 而且不只是外功的範疇,而是各有七十二套獨立內功,每個人依佛緣和修行來習練自己合適的套路,這和X school裡的每個人有屬於自己的屬性異能,學校再依他們的天賦給予「教育」,是有相似之處,當然佛緣是個很困擾我的東西,他的玄妙不比超自然力量低。繼續鋪陳少林搬上大螢幕,在好萊塢式動作片的運鏡,現代進步的動畫後置技術,和通俗二元的單純劇情架構下,想像般若掌、摩訶指、大金剛拳、無相劫指、韋陀杵,在35mm上一一拆招加上聲光效果,類布袋戲化的結果也無所謂。可是觀賞一部電影的進行和腦中的雜訊的叛逆,對完成看電影這個事件完全沒有正向性,看完電影後如何跟同行的友人交換心得?「我覺得洗髓經最屌」
,這根本是地獄來的邏輯,所以就應當產生排他性來捍衛自己的一些謬論?所謂攻擊客體來確保主體的完整,大概很少有這種看完電影的結果。
  在豬面前丟小珍珠,在馬耳邊念佛,對牛彈琴。我們總是以為對方笨的像頭豬不解我們的風情,我們又何以了解豬的天賦。豬的味覺是人的三倍,其實他們很挑嘴,是不折不扣的美食家。當然約定成俗的俚語,反映的是民族色彩,群體使用下的優勢,是種工具和符號。俄國人說像小黃瓜一樣的健康,波蘭語說像黃蘑菇(乳松菇)一樣的健壯,捷克人說像魚、牛、甜菜一樣的健康,這些語言的比喻乍聽之下是很難給予認同的,況且甜菜還須google或wiki之後才能淺略的明白這是何種蔬菜;而太多的他以為、我以為、大家以為並行且沈積,於是各自的表述各擁山頭各成系統,板塊和板塊接軌後都是一陣動盪,山只會更高。理解面其實類似著語言的發展曲線,樁固在多數的認同之上,即使群體是自我挑選聚集的。
  我在腦子裡面常聽到玻璃珠的敲盪聲,我也無法理解這些聲音的成因和背隱意義。我依賴學理予以汙名,分裂症常夾帶著幻聽,也許是多巴胺異常的增生,我聽到的是裂解的動作,我們彼此間討論的無解,成為彼此分裂的絮語,始終有叼唸的存在,而互指為迷幻的妄想。我們以分裂症的姿態共生,卻不是彼此,我們清楚的知道差異性的所在,直到不願發言的一方便另行蠟曲,不曾妥協。
  
  seine perlen vor die s?ue werfen,就是在美食家面前丟小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