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普拉多5:我們愛在一起
大概是這一次的牙尾推薦書和音樂會讓秋芳老師「龍心大悅」,她在離開普拉多,到大溪老茶廠的路上忽然問起同車的麗雲:「我好久沒好好放假了,現在老師們都成熟了,明年暑假我想去四川,到時妳可以多帶幾班嗎?」不只問了麗雲,還問了從2007年就在新竹打拼的依雯和書瑋要不要同行。依雯對秋芳老師是「士為知己者死」的崇拜與信任,在大家眼中,恐怕就算哪天秋芳老師說太陽是西邊出來,她也會同意。所以就算是在高速運轉的暑假要出門是件「奇怪的事」,依雯也只是遲疑了一下就說:「好啊!」受到依雯的「鼓勵」和麗雲的「行動支持」,秋芳老師急切地問身邊的書瑋。書瑋一如往常,拿出小廠長的氣魄「叮嚀」:「教室才剛穩定,妳就要出去玩,這像話嗎!」秋芳老師只好打消念頭,她嘆了口氣:「我就是人微言輕。」
還好,不能到四川,還有老茶廠。
一下車,秋芳老師完全遺忘了不能去四川的失落感,和大家導覽「必拍景點」。沿著被薜荔爬滿的灰色牆面唸著《楚辭》中的「被薜荔兮帶女蘿」,然後非常懂得根據目標對象轉換「推銷詞」:「書瑋,妳看這裡很像繪本《小恩的祕密花園》吧!」
就在「薜荔牆」正對面的,是極具特色的洗手間,灰色調的洗手間前還擺放著兩張帶著斑駁色彩的鐵椅子,迷上拍照的秋芳老師繼續熱情介紹她在這裡拍的所有「新聞台用照片」。在秋芳老師的強力推薦下,毓庭和淑君在洗手間前上演〈陌生人»以及〈悄悄話〉,毓庭和麗雲在薜荔牆前加演〈向左走向右走〉,整個大溪老茶場都變成創作坊的電影創作舞台。
電影拍攝結束,大家在老茶場依自己的喜好和個性隨意走,毓庭看到視廳間裡擺滿彩色椅子,興奮地和淑君說:「我好想在這樣辦音樂會喔!」秋芳老師遇到請她幫忙拍照的路人,自然又推薦起「薜荔牆」,沒想到遇到比自己更沒生活經驗的人,驚嘆著「薜荔牆」:「哇!『貼』得好仔細、好費心喔!」完全不明白,「薜荔」是種植物。「這是楚辭的植物,被薜荔兮帶女蘿,形容山鬼。」秋芳老師耐性解說心愛的「文字玩具」,路人人在現場卻完全進不去:「楚辭是甚麼?一種詩詞嗎?」秋芳憂悒訥訥,只能暗嘆:「ㄟ,也對啦!」
廠長很忙,一下找毓庭拍公關照,一下又跑上二樓為羽豔、秉慧拍「長腿照」,然後發現,同一個場景淑君的腿顯得特別長,淑君溫柔:「因為我的褲子跟地板顏色相近,才會有這樣的錯覺。」書瑋直接:「就算褲子顏色不同,淑君本來就是腿比較長啊!」嘿!我們新竹主任可是籃球隊隊長呢!
創作坊老師很愛「演」,書瑋和淑君在二樓往下拍,一樓的夥伴紛紛演起「有流星」,廠長跑來催促大家要注意時間,大家一起對著廠長說:「看!有流星!」廠長難得合作地一起仰頭,指著「流星」,但……仔細一瞧,廠長的流星跟大家飛向不同方向呢!復製了在普拉多的活動,大家又繼續從外拍到內,從二樓拍到一樓,再從內拍到外,完全沒辦法停下手中的快門鈕,廠長的相機拍到沒電,秉慧也把手機的電拍到剩2%。。
羽豔為大家照藝術性濃厚的寫真,通過放茶葉的鐵架,捕捉夥伴的身影。輪到毓庭時,毓庭擺出了「難得輕鬆」的殭屍手勢,也邀請淑君加入,但被羽豔直呼,兩位太高了,很難照,只好「很嚴肅地」喬位置。
秋芳老師堅持要為毓庭在大象圖下拍照,廠長不解,她繼續「導拍說明」,因為音樂會高潮〈月光〉,就是德布西受到印尼樂器「甘美朗」的啟發,剛好可以在印尼峇里島繪畫風貌底下,表演「小提琴」、「大提琴」、「鋼琴」的演奏現場。但圖景下方有其他遊客,只好作罷,秋芳老師感慨,本來寧靜的地方,現在連拍照都要排隊了,還好有萬能小助理在旁,遊客一走,羽豔馬上通知老師,毓庭就在「大象」前開起「聰明人才看得見的演奏會」。秋芳老師在黑白場景裡為毓庭拍「沙龍照」,路人好心主動要幫兩人拍合照,沒想到秋芳老師卻答:「不用,這是要送新聞稿的。」秋芳老師的「大夢」讓一向優雅的麗雲在一旁笑噴出茶水。
一行人在要離開前,不捨地再走進老茶廠,茶廠裡大提琴琴聲悠揚,氣氛超美的,毓庭馬上辨識出:「這是老師最喜歡的樂器。」在同一個空間的麗雲卻問:「有音樂嗎?」自然又被夥伴叮矚「要多注意小細節」。
當毓庭看到秋芳老師口中的小茶罐時,忍不住也要帶走,但只選了白色茶罐,立刻被站在一旁的秋芳老師「斥責」:「太沒有團體感了,怎麼不是黃色?」不同於秋芳老師的「團體感」認定,回程路上,廠長最語重心長的叮嚀是:「毓庭,休假時可以多多練車,明年要開很遠」,以及「要學會上下坡的換檔喔,不然很傷車」,毓庭心中感到,這恐怕是2015最容易食言的應允……
明明道了再見,再見是為了再相見,大家離開老茶廠又回到了創作坊,找了很多藉口就是要再聚一下,幫年度推薦書拍合照,秋芳老師要求廠長掌鏡,廠長回:「這是商攝,交給妳就行!」應該在秋芳老師拍下「神乎奇雞」時,就已經獲得廠長信任了吧!
不只幫年度書拍合照,大家也和年度推薦書一起合照,鏡頭前的我們笑很久、等很久,掌鏡的廠長解釋:「這不是我的相機,不太熟,要等一下。」不要緊,我們喜歡「等一下」,多等一下,我們可以多聚在一起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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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月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不斷的反覆,不斷的回眸,
就是我們呼喚古典的溫柔。
希望我們都還可以記取,所有溫柔相待的古典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