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石上煮雞湯之廚娘心聲
長久以來的我,一直秉持著放假就是睡到沒過午不要醒,睡覺時腦袋空空,是在創作坊高速旋轉下,放慢腳步,倒空腦袋好好休息的好時機。
今年中秋節教室連休了一個星期,除了一起綁在鍋子裡,其餘的時間都是任我放空,原本應該是這樣。只是,中秋節這天一早,不到十點(想想,還沒過午耶,真的是「一早」)就醒來在床上翻滾、發呆、胡思亂想、神遊……直著手機鈴聲把我「叫醒」。
一看,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四阿姨」,雖然說阿姨,不過我們談工作、當同事的時間,比聊家庭當家人還多還長,我常在想,好像把「四阿姨」三個字,改成「秋芳老師」四個字比較符合我們之間的關係。
此時,我的腦袋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內,不知轉了千百回了。
創作坊還在連假休息中,這個時間打來,絕對不是為了「分享笑話」,鐵定是有什麼工作要交代吧!真的很不想接,但是,不接,很沒禮貌耶!還沒想完,就很自動的接起電話了。
果然,話筒另一端馬上傳來:「中秋節快樂!」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如果是為了講笑話,是不用「送禮物」的。想想,老闆要給員工薪水,不就是要員工為自己工作嗎?真的很想回:「不快樂!」可是出口的話卻是:「妳想叫我做什麼,就直接說吧!」
這句話又替自己招來了聰明、可愛、奸雄的稱讚,唔……奸雄應該也算稱讚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奸雄的。但是,鴻海給員工再多的薪水、分紅、股票,還是只有一個目的,要,買,命。這些讚美,也只有一個目的,要,寫,作,文。
掛上電話,把手機往自己的頭上一敲:「沒事幹嘛這麼早起床,睡覺就睡覺,幹嘛把手機放在床邊……」心底的獨白,成為我唯一的台詞。
計劃與變化
一堆藉口,讓我的「指定作業」從中秋節拖啊拖,拖到連假結束,每一天都在期待著,秋芳老師忽然間心血來潮,熬不過等待的過程,再打通電話來告訴我,她要自己記錄我們的尖石之旅。
事實証明,秋芳老師的耐心果然是我的N倍之多,每週二的小圓桌會議在眼前了,電話還是沒接到。直到坐上小圓桌旁,大家還是在期待著我的「八八專案」--逢八更新新聞台,一切就……認命啦!
本來是這樣計劃的。
因為星期四休息,所以打算再晚都要在星期三把照片「收齊」,才有辦法從一張張的照片裡「還原現場」。
10月7日星期三,回到家十點,來不急脫外套,馬上奔上三樓房間開電腦,等待尖石照片傳輸。十點等到十二點,依雯老師相機裡的照片傳輸成功,接著是廠長相機裡的照片了,接收時都已經是10月8日了,而我還在翻著一張又一張,「玩起來很愉快,想起來很辛苦」的照片記錄。
邊等、邊看、邊想,再重回到msn傳送視窗已經一點四十五分了,綠綠長長的傳輸畫面,只剩下0.1mm不到的距離,我拍著桌子心想:「我終於可以去睡覺了!」我開始什麼都不做,就盯著螢幕瞧,只要傳送一完成,我就解脫了。
沒想到,一分鐘過後,視窗上竟在我滿心期待中出現:「傳送失敗」的訊息,所有的等待都成了美人魚變身的泡泡,用不知名的方式飛上天去了。
此時的我真的沒辦法思考了,無意識的關上電腦,熄了燈,上床,馬上,昏迷。
雖然,秋芳老師總是我說懶惰又愛睡覺,但我不得不為自己講一下話:「我也是有責任感的!」
星期四,九點不到我就醒了,這回可比接電話那天早。
躺在床上,只想用被子把自己悶死算了,又想到,我可是「精神品人物」耶,再怎麼樣也應該好好活著吧!九點,準時開工。
作業進行到一半時,螢幕彈出msn的對話窗,是秀芝老師在關心我的「作業進度」,向她哀號了一下照片傳輸的事,沒想到一向深愛小狐狸的小王子竟然冷冰冰的說:「照片,那應該是小事吧!」
小事!怎麼會是小事!我可沒有把玩樂當準備考試一樣,記著在哪玩什麼,在哪做什麼的嗜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剛好」在輕鬆愉快時,自然浮出腦海的,有時間壓力下,怎麼輕鬆愉快,只能靠著照片一張張死命的回想起來,照片怎麼會是小事!
但是,在這個時候,花時間討論在這件「小事」上,才真是不明智的決定。所以,書瑋老師不說話的,繼續……趕進度。
一整天,除了吃飯、洗澡、陪媽媽看診做檢查,以外的時間,我都坐在我的和室電腦桌前,本來我一直很喜歡我的和室電腦桌,直接就坐在地板上,想躺就躺,只有自在,和創作坊的感覺很像。可是,長時間下來,我開始想,當初沒事怎麼會選擇矮桌子,盤著的腿到後來都伸不直了,或許還會有栓塞的可能。
晚上十點一到,msn告訴我,創作坊每個老師都在為「搶頭香」準備了,連一向早睡的秋芳老師都打電話來問我:「雞湯好了沒?」可是,我的「雞湯」只把雞準備好而已,泡湯行程,連民宿都還沒進去!
只好先把眼前的文章放上新聞台,然後,還很有骨氣的告訴大家:「今晚,不把湯煮完誓不睡覺。」
在大家瘋狂搶頭香的同時,我也把瓦斯爐開到最大,希望用大火逼雞湯趕快好。
大火燒到一點多,卻有愈來愈小的趨勢。我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可是話已出口了,沒做完很不夠意思耶!
從msn上找到還沒睡的小豔姊姊,告訴她:「再不讓我自己睡覺,我會開始討厭寫作文啦!」
開什麼玩笑,通常學生都會像到老師,如果我討厭寫作文的話,我的學生怎麼辦。小豔女王馬上在我的「給我睡覺申請書」上,蓋上「可」的印章。
速戰速決
自從度過
不過,討厭歸討厭,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完,就算又一個週二小圓桌會議,忽然出現的每週指定閱讀書目,會占去我一些睡覺時間,還是希望能趕快把雞湯煮完,尤其,我一向對一成不變的工作容易感到疲乏,所以還是儘快解決眼前的作業比較好。
所以
秋芳老師一向容易滿足,本來也不期望我會有多快速完成她交代的作業,以為等到八號,就要等十八號,「最早」的結尾,應該也會在二十八號出現。沒想到,我竟然會多送了一份禮物,她啊,可是又興奮又不明白了好久。
我本來很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不就我的本性,我是「短跑好手」啊!可是,這些「明白」,到了10月18號那天,我也完全不明白我自己了。
如果沒大方送上十五號那天的禮物,十八號的我,應該還是輕輕鬆鬆的在外公家「愚忠愚孝」吧!
可是贈品再怎麼高檔還是贈品啊,十五號的「早早上桌」再怎麼令各位「饕客」滿意,它還是十五號,不是十八號,最重要的是,這樣有違我的「八八專案」。
有限的時間,又讓我重回到第一天煮雞湯、找雞肉的現場。
這一次,我提早通知大家,廚娘另有重任,沒辦法在十點前上桌,要大家不要十點一到,讓msn閃啊閃,電話響啊響的。
而這回,只能用內功燉煮了。想想電影《食神》最後那碗「黯然消魂飯」上那塊叉燒肉,和「無敵海景佛跳牆」,都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呈現出來的好料理。
可惜,電影始終是電影,我也沒上武當山、少林寺拜師學藝過,內功始終還是在身體內,展現不出來,整鍋雞湯因為記憶的錯亂而走味了,這時,我又恢復到「懶惰」的本性,覺得:「哎……這樣就很好了啦!」
異象
好奇怪,明明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廚房」,偏偏,又在離開後想念起身為廚娘時的一點一滴,然後不由自主的打開word,敲下鍵盤……
我的雞湯裡應該只有雞肉,沒有「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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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小狐狸心臟很強
原來
也會受傷的ㄌㄟ!
沒想到一向深愛小狐狸的小王子竟然冷冰冰的說:「照片,那應該是小事吧!」
聽到還未完成文章的小狐狸
在意照片沒有傳輸完成
我的解讀是
文字應該比較重要
不應該擔心挑哪張照片放在新聞台
這種「小事」吧!
哪知放空的小狐狸
是把照片當作「喚醒記憶」的重要媒介
只能說
我們就是這樣不一樣
所以
思考頻率也很不同吧!
因為太喜歡台長的異象設計了,
所以忍不住搬去我的新文章使用啦!
OS:新竹教室的老師果然黏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