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突娜──第一章
每個人生存下來都一定有他的意義,問題在於人們如何來鑑定它。對於每晚五光十色的新宿,每個都認為那裡是天堂,在眾多店舖開張,要如何令客人再次光顧是非常的重要。而在新宿這裡有一間店舖是所以人都希望可以進入裡頭光顧,只不過它卻不是你有金錢就可以進入的,因為它是會選客人;,卻不是人人也可以走進裡頭的,不過只要客人有能力付出金錢的話,它絕對樂意地賣出『貨品』。而且它也是新宿總多男公關俱樂部當中最有名以及是最高級的會所,裡頭的男公關可以是全新宿內最好的。
那裡的名字是『派突娜』,一間是取自於天堂一詞中的英文拼音而演變出來的男公關俱樂場所。
「呵欠!!」
大大地張開嘴巴,只見男子像是沒睡醒一樣拿出掃把輕輕地掃著地上的塵埃。不過似乎感到有點苦悶,所以很快地從口袋裡拿出香煙出來,點了它。
他是『派突娜』的男經理,森龍貴,他跟名字跟『派突娜』一樣在傳遍整個新宿。因為在他還沒升任為經理時,是『派突娜』最有名的牛郎,幾乎每晚一定有人指名要他,雖然人氣是如此旺盛,,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個性暴躁;性格是全新宿最臭脾氣的一個,是屬於我行我素性格,在牛郎時的他都得罪不少人,只不過也沒有人有膽量得罪他本人,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得罪了森龍貴的話,日後的日子將會非常的辛酸。
本應要點上的香煙很快被人搶走了,只見森龍貴不滿意盯著那個搶走了他香煙的人,「藍,你沒一次不跟我作對的。」
井川藍,『派突娜』另一位經理,跟森龍貴兩人一同分擔『派突娜』內的大小事務,是新宿公認的好拍擋來,因為很多時都是她平息了森龍貴的脾氣,某程度上是『派突娜』的天使。
「我是替你著想的,由剛才到現在你已經抽了十支煙,再那樣抽下去的話,你真的出事了!」把香煙折成兩段,井川藍微笑的望向森龍貴說道。
面猜笑容,即時想生氣也生不下,誰說井川藍跟她合作那麼久,而且井川藍發怒起來卻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只好乖乖地繼續掃地。
偷瞟了一眼井川藍,好奇的又問:「老板呢?怎樣今天沒見他??」
提到『派突娜』的老闆,山下智久;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連森龍貴都忌他三分,全因為一個字,『煩』。
明明就是老闆來,但偏偏就不愛承認這個身份,還經常扮演『員工』來招攬生意。雖然那是一個很好的方法,但是作為一位老闆不該是要有老闆的風範嗎?曾為了那件事跟他吵架過的森龍貴,得到的答案卻是:「因為我想做。」
從此之後,在『派突娜』看到他的出現的森龍貴只好裝作自己看不到的繼續埋頭苦幹。
「他……他有麻煩了…」一副諂媚的笑容,看到井川藍難得的表情,又勾起森龍貴的好奇,繼續追問下去,「麻煩??什麼麻煩啊??」
「銀座的女帝來了,不過不知道為了什麼事來的。」簡單地說明理由,森龍貴聽到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瞪大雙眼,「『女帝』……那位凌月優?」
「嗯,正是她。」
「咦?!?真是稀客的,我們的老闆連女帝也可以惹回來,他究竟做了什麼事?」
「誰知道,不過可以確定他一定不好受。」
「沒錯,凌月優可是他最不懂應付的類型,哈哈哈!」
「嗯,沒錯,沒錯,哈哈。」
兩人都說得一面輕鬆,完全置身事外,沒有念頭想打救他們的老闆,既然知道裡頭有重要的客人,兩人只好繼續逗留在外頭,不想打擾兩人。看著眼前慢條斯理的凌月優,山下智久還在渴望門外兩位經理可以回來打救他,只不過看來是沒有希望的。
「你就是『派突娜』的老闆,山下智久?」凌月優緩緩問道問。忽然間她開口問道,害得山下智久不知道用什麼反應給她。
他怎樣說也是『派突娜』的老闆,眼前不過是一名陪酒小姐,為什麼他要害怕她嗎?放屁!!
山下智久微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裝,擺出一副專業的笑容,說:「不知道
「『派突娜』是不是能夠付出金錢的話,那麼就會賣出『貨品』?」
「當然,那一向是『派突娜』的格言。」笑容再次掛在面上,大魚都釣到了,難道不吃牠嗎?「那請問
「森龍貴。」
「哦哦,是龍貴的,那就……」忽地,說話說到一半停下來,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不可以,森龍貴不賣的!」
「為何?」
「他是經理,不是『貨品』,所以不賣!」
聽到一句刺耳的說話,凌月優擺出一副不滿意的目光,又說:「森龍貴升任為經理時都是牛郎一名,而且你的『貨品』依然有他的名字,還有門外依舊貼上他的相片,那又怎會不是『貨品』,
在新宿打滾了好幾年的山下智久,什麼女人也看過,什麼女人他都嚐過,偏偏她那種討人厭,說話總是有刺的女人他就沒見識過嗎?區區一個銀座的女帝?!難道他『派突娜』的山下智久就要怕他?不要跟他開玩笑吧!!
心裡即時不滿意也好,他絕對不能擺在面上,所以山下智久依然擠出一副笑容,說:「
「好!一言為定。」二話不說便答應山下智久的要求,都沒有理會他就獨個兒走出大門去。
本以為可以為難她,但沒想到她會一口答應,山下智久目瞪口呆的呆坐在沙發上,但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他立刻跟隨在後面想阻止時,可惜一切都來得太遲了,森龍貴正與凌月優正面碰面。
「你就是森龍貴嗎?」
凌月優貼近森龍貴的面問道。突然間一個放大版的女子面孔出現在眼前,森龍貴即時向後退了三步,再抬頭瞟一眼,才發現是凌月優本人。
「是,請問
找完老闆現在又找他?他應該沒有跟銀座的人有任何過節的,而且他沒記得自己有惹過她。看到凌月優的出現,井川藍將目光落在她身旁的山下智久,只見山下智久一面擔心的樣子盯著森龍貴。
「你又在玩什麼花樣?」從身後細聲地問,但那一句即時嚇得山下智久魂飛魄散,轉身望向井川藍,「你……你嚇死我吧!怎樣…怎樣你走路沒有聲!」
瞟了一眼山下智久的緊張表情以及盯著凌月優和森龍貴,井川藍都心裡有數。「老板……」輕輕地拍一下肩膀,弧度微微向上彎起,「你有沒有發覺自己做虧心事的時候,說話總會口吃的?」
「什……什麼?你……我……我才沒有……」
「哦…」
一副曖昧的表情表露在面上,井川藍笑得比剛才更加燦爛,刻意在他的耳邊細說:「那麼你等待死神向你招手。」
「你的老闆說可以將你買給我,不過要我詢問你的意見。」
跟山下智久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同,凌月優表現得和善和有禮。聽到一句如此不悅的說話,森龍貴立刻面色大變,微微將目光望向她的後方,只見山下智久跟他做著手勢示意他不好,只不過卻得來一記凶狠的眼神,即時令山下智久都毛骨悚然,而站在一旁看好戲的井川藍又再在山下智久耳邊說:「似乎有人要有死的覺悟了。」
「……」
山下智久只見森龍貴跟凌月優十分投契,除了森龍貴的弟弟之外,都很小有人可以令森龍貴說那麼多說話。
「不知道
「三個月。」從手袋內拿出拿出卡片,「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你幾時來也可以,不過我希望明天可以見到你。」語畢,更付送一記香吻給森龍貴才離開『派突娜』。
面帶笑容森龍貴目送凌月優離開後,手握掃把緩緩轉身望向身後的山下智久,慢慢地向前走,笑容可掬,「
每次森龍貴發脾氣時,都會用尊稱來稱呼對方,而且看到森龍貴面露表筋的樣子,山下智久心想必定大難臨頭,口吃的回答他,「唔……啊……那個……我本想嚇一嚇她,誰不知道她會一口答應……」越走越後,但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後退,山下智久被迫到在垃圾桶身後,而森龍貴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我真的沒想過要賣你的。」
「對,你的確沒想過,」笑容依舊,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一手捉住他的衣領,道:「但你不是已經做了嗎??」手越捉越緊,森龍貴現在氣得想爆炸,「現在你教我應該如何辦?」
「那…那你剛才應該拒絕。」
完全不認為是自己的責任的山下智久將所有責任也推向森龍貴身上,令森龍貴更加火上加油,「那麼怎樣你又不阻止她?!?山.下.先.生。」
「啊……那…我有的……」
他接下來要說什麼,好像要說的話也說了,山下智久剎那間呆在原地,吐不出半個字來。看到那樣的他,森龍貴已經知道他沒有反駁能力,放開了他,從口袋中拿出香煙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看到森龍貴滿腦煩惱,再瞟了一眼向她發出求救眼神的山下智久,井川藍不敢搖搖,問:「龍貴是在擔心MIKE嗎?」
森龍貴瞟了她一眼,然後點點頭,又自個兒說下去,「我沒可能拋下他一人三個月那麼久,不過我不想他到銀座。」
「那麼寄住在我家。」井川藍即時提出建議,不過被森龍貴拒絕的,「藍是工讀生,我不想麻煩你,而且MIKE很記床的,他睡不慣生陌床。」
說來說去原來是為了他那位弟弟,但又難怪森龍貴如此緊張,畢竟弟弟有病,雖然他多一點陪伴他。之不過其實在山下智久眼中,MIKE怎樣看似女生多過男生,不過樣貌的確是『派突娜』的人才來。
「那不如…將MIKE寄住在『派突娜』,那個你認為怎樣?」
忽地,山下智久提出這樣的建議,井川藍和森龍貴都一面榜然的望向他,山下智久搔搔頭髮,不自然地繼續說下去:「反正『派突娜』裡頭任誰都認識MIKE,如果你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那住在『派突娜』又如何?反正二樓有一間客房可以給他,平時我們也可以照顧他,那麼你就不用擔心。」
「『派突娜』是牛郎店,我那樣不是送羊入虎口??」
「哎呀!MIKE雖然是男生,但他行為跟樣貌跟女孩子沒差別,在『派突娜』時他穿女裝就沒問題吧!」
這樣的提議也給他想到,究竟這個人的腦子有沒有問題?兩人聽到這個提議後,面色帶點難看,異口同聲的問:「你是變態嗎?」
好心沒好報,沒想到得來是給人指責是變態一名,頓時氣得山下智久紅通了面,大叫一聲,「呀!你們兩個混蛋!!」
「既然老板也這樣說,我回家再問問MIKE的意見……」森龍貴將目光再次落在山下智久身上,貼近他的鼻子,道:「我不在的期間,請你不要搞亂……安份做好你的老闆……還有,我不要再有下次!」
「是……我會的……」他才不會不知死的再去去挑戰森龍貴的底線,山下智久乖乖的回應他一聲,然後森龍貴伸了一個賴腰,將掃把交給井川藍,「藍,晚上就交給你了,我回家了。」
「回家?!」瞪大雙眼的望向森龍貴,山下智久即時擋在他面前,「『派突娜』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你怎可以一走了之?」
「
輕輕拍拍山下智久的肩膀,森龍貴就輕鬆地離開『派突娜』,遠看森龍貴的背影漸漸縮小,井川藍蹲下來向著他笑著說:「沒有守信用的老闆很難留得人才!以龍貴的性格沒可能那麼快就原諒一個人,我想老板還是做好心理準備的。」
「呀……怎會……」
心情一時間彷如落下雨來一樣的山下智久,垂頭喪氣的坐在『派突娜』門前望著已經消失在街道上的森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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