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2-12 02:59:59Alessi

RaQ 專訪

RaQ專訪特輯
對於許多台灣人來說,Hip-Hop和滑板裝可以畫上等號,
電子音樂和禁藥只是搖頭族的墮落追求和所需工具,
而搖滾樂則漸漸與流行音樂混為一談,
或者很多成人仍將之視為精力旺盛無所事事的副產品,
但是對台北樂團「RaQ」來說,矯正大眾的觀念不如讓大家自身受到感動,
進而發現音樂真實的本質來得更為重要,
2002年成軍的RaQ是由"DZY"(Hyatt)及"DJ Golden"(小胖)所組成的兩人團體,
在音樂的創作類型上很難明確的界定類型,事實上也沒這個必要,
因為多變的曲風和創意就是RaQ最引人的獨特標記,所做的音樂從"Hip-Hop",
"Breakbeat","Electronica",到"Alternative Dance"及"Drum & Bass",
首張專輯"I’m No College Student"即在電子製作和喜劇創意上令人深刻,
不時的捧腹大笑或佇立沉思。

Hyatt和Golden是高中同學,Golden師承台灣資深DJ林哲儀及DJ Dino,
擔任過Source樂團的主唱,亦曾在Lounge Bar"Gray"擔任註場DJ,相較於他,
RaQ的另外一位成員Hyatt的經歷就顯得平凡許多,
Hyatt曾跟1976樂團的阿凱學習過電腦音樂的製作和吉他,
靠著香港音樂雜誌mcb自修音樂知識,在廣為人知的才能這方面,
他高中時代的舞蹈表演還比較令人嘖嘖稱奇。
在台灣的音樂環境,創作樂手的出道模式大部份是寄託於樂團上面,
而獨立創作又牽扯到器材和機緣的問題,RaQ若是少了任何一個人,
都沒有可能以音樂創作的姿態出現,回到大學時代,一次高中同學的聚會後,
Hyatt表示他想組個工業電子團體,希望Golden能參與製作,
從歌曲的混音或舞場的接歌到作曲及錄製工作,這樣的過程對於Hyatt來說,
這樣的挑戰就像跨行執業般的不可思議,
「我根本不知道許多音效會從哪裡『生』出來」Hyatt表示,
「我恨不得能去找林強或DJ Ty當他們的學徒,
自己摸索就像叫我憑空寫出某元素的分子式一樣。」
創意很多的他用文字記述著一條又一條的構想和腦中畫面,
「台灣創作最大的缺點就是有創意的人沒有技術支援,
而技師或製作人又不知在想什麼的刻模印刷」
他說道,的確Golden的DJ經驗適時的提供了許多錄音和剪輯的背景知識,
而在許久的慢工下,他們的作品漸漸成形。

「我們將生活的回憶作為主題,然後挑選想要的曲風,
再從突發的點子來建構旋律和節奏,」
Hyatt提到「所有歌名看起來都令人不知所云,有談到感情,家庭和學校生活,
也有對馬路上一些年輕人現象的不滿表示。」的確,
試圖將電子和Hip-Hop力道輸出至週遭的空氣中,
「毒化」那些成天模仿和自以為是的人們是他們心照不宣的另一個目標,
「很多人說愛上人很痛苦,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奮不顧身的沉醉在當中呢,
好歹我曾經因為喜歡一個女生而被退學。」
Hyatt的話語表示了豐富情感的注入是另一項RaQ音樂的特色,
他說他和Golden的感情往事犯過太多錯誤,人生迷失太多次方向,
而這些不知所措的經歷都是每一首歌的精神所在,
事實上,在Golden的演唱方面,聽到他的歌聲而落淚的可是大有人在。



對於未來的方向,RaQ的DJ Golden表示「當初是Hyatt一心一意想要弄點名堂,
有點『人不輕狂枉少年』的幹勁,好像他這一輩子只要做這件事情。」的確,
RaQ的靈魂是放在Hyatt的執卓取向上面,如果他不想組,
Golden可能仍在穿梭各Pub放歌,
而Hyatt自己變成一名記者(他是唸新聞的),但是在作品面世後,
他們當初的理想或預期是否和現在得到的感覺一樣,而之後又有什麼期許或計畫,
「我很想製作音樂就像是從前我聽到好聽的歌會迫不及待的介紹給同好一樣,
那種看到別人感動的表情或分享的喜悅真是無從解釋。」
兩位成員一致的表示「但是既然是自己的音樂呈現給別人欣賞,
我想我們必須該負責的就是批評和能力的再提升,我們不會自滿於現況,
當然從前的故事也不會在這幾首歌內說完,」Hyatt說,「而未來的計畫麻,
我們希望我們能用幾首Drum & Bass 或 Bigbeat的歌曲去英國的唱片公司毛遂自薦,
畢竟台灣的電子音樂和舞曲環境仍然不是很健全,也比較屬於地下式的交流,
在歐美等國則是完全深植入他們的文化當中,
我想我們如果要能真正有所突破可能還是要往國外跑。」


最後,這些也曾是喜愛音樂的毛頭小子們對這張專輯在台灣的期望又是如何呢,
他們則有了令人會心一笑的回答,
「我和他希望專輯裡面的幾首歌能讓我們以前喜歡的女生聽到,
因為那些故事就是在說她們,藉由歌曲,
我希望她們能體會到我們的用心和對她們的無法忘懷,
哈哈哈!至於對一般的聽眾的期望,我想,
如果我們的詞或意境能讓大家產生共鳴,甚至感動,
能讓她們在高興或難過孤單的時候有份寄託,我就覺得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