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08 23:36:52都華特‧帕勒

雨眠

其實我已經很疲累了。

眼皮異常沉重,把視覺神經壓緊著動彈不得。有時候應該要休息的,我卻總是賴在電腦前不走,像這樣發呆,然後興起寫些什麼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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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原本是昨天就想說的,但因為一陣突然的偏頭痛與胃部翻攪而作罷。我拖著早就透支的身軀爬上床,窗外的雨聲依舊滴答滴答響,聽得清楚倒也覺得寧靜。這場雨是三個小時前才下起的,不大,但也足以讓不撐傘散步的人們溼透。

如果說,一場深深睡眠醒來,就可以一次遺失最好和最壞的事情,我會願意嗎?這樣想著的同時我已經輾轉反側不停。

我淋著雨的時間還算長,那當下卻是暖和的。我嘗試自然的去體會那溫度,縮短一種習慣的養成週期。再次面對一件失去很久的事情後,總是會有點慌,我感受到了,而且還站不穩。可我必須主動把腳步整理,然後安然前進,因為這場奔跑沒有退縮的餘地。

說完之後怎麼還淋著雨,泛著笑意,我一聲寒顫,終究打住在行人來往的短暫交集。他說,「請還給我十五年前的孩子氣。」才發現我們都不知道,是成熟還是幼稚才適合放置在這潮溼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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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就這樣明白的落下,打在肩膀。
我硬是

挨著就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