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15 16:43:42桃紅色

宿命論

凌晨2點半 我問
「回來的路上 你會不會發現 今天的月亮很圓呢」
你說「的確是,昨天的月亮很圓
還為了這個跟朋友爭論究竟是15還是16...」
然後我們都以為巧合 太巧合
你和我看著同一個月亮在同一個時刻
那時候的月亮真的就像幾米說的
又寂寞又美好
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說聲謝謝
謝 我的寂寞你的美好

『我們為存在賦予意義,讓時間產生原來沒有的敘事特質。』
於是 連靜靜躺在書櫃裡的Emily Dickinson
也都不能倖免地被搬出來

『珂蘿葉和我平常都不迷信,我們卻抓住一些細節不放,不管是多小的細節,都被當成是直覺的肯定:「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我們兩人都在雙數年份的同一個月的午夜左右出生。我們都學過豎笛,參加過學校裡《仲夏夜之夢》的戲劇演出。我們倆左腳腳指上都有兩個大斑,臼齒都有蛀牙。我們都習慣在陽光下打噴嚏,用刀子把蕃茄醬從瓶子裡挖出來。我們的書架上甚至有同一版本的《安娜卡列妮娜》……』

你還記得多少巧合?

『當最終我覺得我們遇見彼此只是一場意外,只是一種五千八百四十點八二分之一的或然率;也就是當我開始不再覺得與她在一起有絕對的必要性時─那就是我停止愛她的時刻。』─《Essays in Love》Alain de Botton

你站在面前陌生的像是朋友的朋友
對著我說
那篇CITIZEN真巧

你曾說 我們註定是要認識的
我一直耿耿於 懷

你好嗎?
真的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