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11 09:45:25水布衣

《風之畫員漫話集》/第廿畫

 

第廿畫

 

  所有的爭鬥到最後都在等待結果的產生,金弘道的最後反擊,因為陽光的變化,讓這場「爭鬥」也產生了變化,因為一手的失誤被畫到那個「通」,讓兩園終於都來到了「八通關」,但評議時刻已到最後時刻,讓金朝年面對突然的改變,顯得有點驚慌,因為和他想像不太一樣,這「日落西山」已蓋棺論定!終於這一場「爭鬥」以「平」、「和」為結局,除了金朝年和貞純王后那幫人外,似乎都鬆了一口氣,果然這一切是朝著金弘道的劇本在走。

 

金朝年的原意走調了,這商廛賠光金錢,就像是沒了大螯的蟹,怎麼橫行呢?而人如果多做些好事,正所謂好心有好報,因為一張《舞童》讓一個孩子展笑顏,也讓戶判改變心意,才能使金弘道的計謀能得以實現!

 

「能夠相信我,謝謝你!」

「是師傅你要我相信你的啊!」

「關於你的女人!我已經想到守住約定的辦法了!」

 

人與人之間,相互信任是一件極重要的事,但「信任」這碼事是一件說來容易,其實有困難度的一件事,蕙園說因為老師要她相信,所以她就相信。但這一路走來,蕙園何時那麼聽話過?想想申爸、永福、正祖還有圖畫署及「女人畫」……,蕙園什麼時候有「心悅誠服」過呢? 這……應該不然看出潤兒的改變,「女兒樣」是不是更加突顯不是嗎?還有這一句,真得讓我好感動,金弘道從不改變及否定「潤兒」曾經的愛戀,以「你的女人!」相稱,這檀園的偉大情懷,真是令人贊賞,這金弘道真得非常尊重潤兒,從「那個妓女」到「您的女人」,金弘道愛烏及烏式的尊重潤兒、尊重這一份戀情、尊重丁香,不是嗎?不要說別的,天下有幾個人可以對情敵這麼和善的,更何況在當時的風氣是不容於「同性之戀」,這氣度不是人人都有的,不是嗎?

 

這金弘道的「市道」朋友,怪不得在市集上那麼賣力鼓吹,這樣才的榨得多啊!只是金弘道得意的神情,被金朝年瞧見,這火都快從眼球燒出來了!他多年的努力因為金朝年少算「一著」化為烏有,對金朝年而言正所謂此仇不報非君子。但如果想想為何會落得「至今」,不正是「害人之心真是不可有啊!」不然,他日子的風光,可以再延續許久啊!

 

「我也──怨恨自己的女兒身,可最終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正因為我是女兒身,我才會被你所吸引!對不起,我只顧著我自己,肆意的去喜歡你,如今雖這樣與你分別,但你依然還是我心中最為美麗的女人!」

 

我從不否認申潤福喜歡丁香,而丁香對畫工的愛也無庸置疑,所以潤福曾怨恨自己的女兒之身,因為潤福在那個年代,因為「身份」給不起丁香任何的承諾,但我曾說過,丁香和潤福某部份的個性有像,再加上因為都是藝人,卻全都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再者,實在不難發現,潤福從頭至尾,都沒有女性的朋友,一個都沒有,潤福除了心裡的「投射」外,潤福心裡的某部份是想成為正常的女生,想交往「同性」的朋友,也是理所當然,不是嗎?當「她」還在摸索「愛」的模樣,弄不清楚「情」為何物時,你我都年少過,這種「模糊」感覺不是曾在我們還在「風花雪月」的日子裡有過嗎?但,正因為和丁香交往,潤福才更順利恢復女兒身!我不是否定「同性愛」,而是根據潤福所說「可最終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正因為我是女兒身,我才會被你所吸引!對不起……」,就潤福的話來了解這份情。她在心目中還是最美的女人,但真的不再是最愛的女人!大家我是這麼覺得。我可能要等五兩戀來扁我了!但我說得是用對白來解心,大家不妨想想,潤福後來的回憶,金弘道和丁香的比重,實在不難察其心才對!

 

至於潤兒會活著,看到這裡,我想金朝年手下留情是不可能,剩下只有青兒或上天(編劇)的安排了!對不起,雖然金朝年是孤兒,但卻沒有同理心,呵呵……

 

至於潤福送丁香走,潤福從未問過丁香要往何處去?丁香也說她們的緣份就到此,我想這天涯海角是從此就是地的兩方吧!如果真有緣分,天地雖大,還是有相逢的。不過,這末年沒跟著「小姐」前往,我想「背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別提陷害大畫員,被正祖捉了,在圖畫署的畫員面前,這是多麼丟人現眼的事啊!尤其在兒子的面前,當他縛手就擒時,他的囊中物也只能丟於地,無法再讓他玩弄於手掌之間,不是嗎?多行不義,必自斃!

 

父親的慈愛出現在潤兒的面前,金弘道卻在此時輕輕喚了潤兒,金弘道非常心疼小小的潤兒肩上卻負著這個沈重的負擔!

 

「以前大家都說,我們長得很像呢?」

「你指的是誰啊?」

「你的父親啊!你的父親和我大家都說很像呢!是真的嗎?你好好看看!我真的和你父親很像嗎?」

「不是的!」

「不是吧!一點都不像吧!」

「是,一點都不像!」

「你也不像是我朋友的女兒!要不然我怎麼會沒認出你呢!一點都看不出你小時候的模樣!在這次畫師中看得出!你以後不必再做我的弟子了!我也再不必做你父親的朋友了!你也不必要再做我朋友的女兒了!你只是,只是你自己!」然後金弘道輕輕拉起潤兒的手又說「你怎麼能夠用這女人般的手,畫出那些畫來的呢!對了,你本來就是女人啊!」

 

……潤兒也拉起了金弘道的手,而後是這麼說的「師傅,我以後再也不想,回到圖畫署了!

 


 

我不知道大家看到什麼?我看到是一段情話啊!大家有看到嗎?我將我感覺到說一下!

 

「潤兒,你對我的感覺是父親嗎?和你父親一樣嗎?大家都認為你對我是父執輩的愛嗎?」

「不是的,一點都不是!」

「如果不是,那你也不是我的徒弟,也不是我朋友的女兒,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也不要當我是師傅及父親的朋友,你只是你,你可以選擇你要的,不要有任何的負擔,而我只是金弘道,而你就是徐潤而已!」

「師傅,我不要男扮女裝了進圖畫署了,我要與你『執子之手與你偕老!』」

 

我的感覺對嗎?你有感覺到嗎?我不是自我催眠,就以上的對話,去感覺這些對話裡面的涵義而已!不然金弘道為什麼要一直確認他和潤兒的父親像不像的問題,重點不是外表,是在問潤兒感覺像不像的問題,再者這師徒與朋友之女的關係,有必要在這時候撇清嗎?他們本來就是在確定男女之情,其實想想當時師生戀及愛戀朋友之女,以一般世俗也是會遭到異樣眼光和非論的,不是嗎?所以才只想當金弘道和徐潤的身份,不是嗎?

 

而正祖跟貞純王后為了世子睿貞追尊一事在做你攻我防的攻防戰,這個王后給了一陣甜頭,正在正祖事發展順利時,說了一句──

 

「不過,你可知道蕙園本身是女兒身嗎?」

「這是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要拿出一個女人畫出的假睿真,來樹立什麼王室的正統性!這可是王室的恥辱啊!主上的慧眼怎麼會蒙蔽到如此地步,真令奶奶失望啊!不可能進行追尊,不可能的。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以現代的氛圍,實在很難想像這「女人」為難女人的事,女人究竟是怎麼了?以前女人的卑微,「才能」只能當柴燒煮飯燒水用嗎?智慧和賢能的手,只能縫製女紅和洗衣嗎?很慶幸自己生在這個年代,呵呵……

 

正祖遭受的打擊真不少,一心一意要做的事,被全盤否定,急忙叫都承旨去找檀園和蕙園過來,呵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找人了?呵呵……

 

金弘道找蕙園時,蕙園正在整理「舊房子」──

「哇!真乾淨!你還會做這些啊!」

「當然了!」

「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很開心啊!」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今天,就以『情人』為畫題,進行一次畫師對決如何?那麼一整天,不都要望著對方的臉嗎?」

「你真的要做嗎?」

「算了吧!……」

 

筆者一直都認為徐征的家,常常都是確定兩園的感情及談情說愛的地方,上面的對話,我可以再講白話一點!

 

「哇!潤兒你整理的好乾淨啊,沒想到你會像女人一樣整理房子啊!」

「喂,這是當然了!」

「我看你當女人當得蠻開心的!」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我們來畫『情人』,好不好?這麼我們兩個人可以毫不避諱,一直望著對方的臉!」

「你真得要我們兩個一直看著對方的臉?」

 


 

沒想到金弘道害羞了,竟然臨陣退縮,真是白白浪費一整天「倆倆相望」的機會,重點是潤兒以默認彼此「情人」的定位了,不是嗎?

 

主上質問蕙園女兒身之事,雖然不想再欺君外,但我想蕙園最大的原因,是不想再當男人了,主上在檀園的告之下,知道她其實是徐征之女,也明白她隱瞞身份的苦衷,而不願有了殺害之心。再者,主上一心一意都想為父親洗刷冤名追尊,雖然君無戲言,在孝義兩全之下,也只好睜著眼睛說瞎話「當然確認過了,蕙園──確實是男人,沒錯!」這真是君不君,臣不臣啊!

 

不錯,這齣戲,我一直都覺得主上不夠快、狠、準,如果以這部戲來說,正祖這個主子,不算個君,當他的忠心的臣子都要自求多福,誰都想得到,「蕙園」是追尊與否的證據,也是個把柄,不是一定要派員送他們走到安全之地才算大功告成嗎?讓這二個手無寸鐵的人,還在危險之地游走,「所有事」都是不安全的與不確定,正祖一生在風雨飄搖之中,還沒有任何危機意識,真的非常說不過去,一直都覺得這個編劇沒有把正祖的「高度」做出來,雖然《風》劇的主角是兩園,但配角還是需要有所「提攜」不是嗎?太偏心可不行啊!

 

但,編劇到是把大行首塑造的很成功,那一箭宣告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一生,即將結束,雖然大行首是個反派角色,但他的個性卻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並沒有搖擺不定,倒是令我折服。但那個貞純王后的舅舅是個老糊塗嗎?這金朝年不是有威脅過十年前他要大行首殺害兩畫員之信嗎?人死了,不用搜嗎?物證不也是證據嗎?呵呵……更何況他還有爪牙在旁……人之將死,就可以「鳴金收兵」了嗎?大意失荊州是他們的寫照。

 

青兒面對金朝年即將離世,紅個鼻子哽咽著,青兒不是沒血沒肉的冷血動物,金朝年在最終的時刻,知道有人對他不離不棄,送他最後一程,應該可以含笑九泉了吧!

 

抛棄名利,金弘道抱著雙宿雙飛的心意,什麼都可拋,什麼都甘之如飴!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金弘道真會說場面話,在主上的面前,潤兒就變成了朋友之女喔!哈哈……金弘道你喲……嘖嘖……哈哈……

 

又來一箭,這明白告訴兩園,這後有追兵,一路金弘道拉著潤兒逃命,沒想到前面有個女煞星站在面前,兩園一定以為「哇!死定了!」倒是沒想到青兒送上活命來,還奉送一份大禮,而青兒拚命阻擋,結果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啊!不過,青兒不是武功高強嗎?都能從義禁府手下救下金朝年,怎麼這一次三兩下,就「掛了」,是沒有活的必要嗎?金朝年對你的意義有這麼大嗎?看你救了兩園的面子上,你一路好走啊!

 

「一直以來,因為我,傷害了太多人,早已過世的親生父母也是如此,永福哥還有丁香,都因為我受到了痛苦,主上殿下也是因為我受到了痛苦,如今他們還要殺害師傅您了,我要離開!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繼續傷害師傅您了!」

 

「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害你我。還有,讓你自己離開,這還算什麼?沒有了你,我一個人生活,我自己畫著畫,那還算是生活嗎?我會跟你走到天涯海角!」

「對師傅而言,我到底是什麼呢?」

「你是我的弟子!也是我的朋友,是我至親好友的──女兒!」

「就只有這些嗎?」

「是我朋友的女兒,是我的弟子,是我想守護到人生盡頭的──我的女人!」

 

小青蛙說的沒錯,那一箭是射「中」了潤兒的「離心」,當潤兒知道檀園的心意,也就足夠,不忍再害檀園有危險,也不能該檀園一無所有。但潤兒錯估自己在檀園的重量,那一句「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害你我。還有,讓你自己離開,這還算什麼?沒有了你,我一個人生活,我自己畫著畫,那還算是生活嗎?我會跟你走到天涯海角!」

 

上句檀園的話簡言之是──「這個世界所有人都無法傷害我,沒有你這算什麼「生」這算那門子的「活」啊!我會追尋你到天涯海角!」

 


    
 

  一個女子,如果不是對對方有愛意,又何苦苦苦追問,自己在對方的心,究竟是什麼地位?潤兒不只一次問著檀園,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什麼?不是嗎?這心意還不夠明白嗎?我實在想不出,這還不是一直以來小女兒家的心意嗎?有什麼好懷疑?什麼叫只有父女之愛?什麼叫只有師徒之情?只準潤兒「情有所鍾」,實在讓我莫可奈何!大家不妨看看要離開檀園的蕙園在選擇離開時,是撫胸痛哭,而丁香相較起來,又是如何?

 



 

風舫之船我倒沒有覺得是尋香而去,我個人倒是覺得頗有「乘風歸去」之意,在船上的蕙園還是帶著淚眼離開,這是多麼不捨。而「蕙園」這個名從此隨風而逝。《風之畫員》其實早給蕙園註定的命運,但因為畫畫是「思念」,這圖與情份雖然人是離開,卻能像無形的風,在風起時卻似「風」(蕙園)(檀園)在身邊,當風兒輕吹,猶如與風擁抱,而思念絕不會因為人的離去就消失,像風一樣,常常是一陣又一陣的思念,當我恣意繾綣在風中,我像和風(蕙園)(檀園)永遠愛戀與思念,當風起與思念時,彷彿你就在我身邊!而畫出《美人圖》的蕙園,因為送給檀園,當想起這幅畫,她也如風想念著她的他。當他看到《美人圖》時而產生的一陣又一陣的思念!

 


 

 

以下是主題曲《風之歌》大家不妨聽著樂聲和歌詞去體會兩園或相愛的心。

 

風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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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月光下你和我
我們如此相近
彷彿能碰觸 彷彿在眼簾 如此優美

我還要活多久
能再度呼喚你
像是哽咽般 像是窒息般 我呼喚你

擁抱著你 風輕輕吹來
洗滌了我的心靈
彷彿像兒時少女夢想般溫暖

擁抱著你奔馳
到天涯海角去
彷彿像逝去的兒時夢想般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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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滯在等待中
漫漫長夜徹夜未眠
思念著你 思念著你 又到了深夜

擁抱著你 風輕輕吹來
洗滌了我的心靈
彷彿像兒時少女夢想般

擁抱著你奔馳
到天涯海角去
彷彿像逝去的兒時夢想般遙遠
----------------------------------------
就像以往一樣 又再度回來
你是那樣活著
就像我的心 就像那陣風
你就這樣靠近
而我靠近你
擁抱著你

風兒輕輕吹來
洗滌了我的心靈
在翠綠的山坡像照亮世界的光芒

擁抱著你奔馳
到天涯海角去
在深深地的黑暗裡照亮我內心的聲音

~~---~~
~~---~~
--啦啦啦 -啦啦啦 --~~

在湛藍的天空下我呼喚你的名字
用那曾經抱著我的滿滿溫馨...

 

《風之畫師漫話集》廿畫,隨著《風》劇接近尾聲了也將之結束!謝謝大家的支持,因為我還沒有看《特輯》,等我看完我還會再寫一篇《插畫篇》,內容是一些修正和雜話!最後還是謝謝大家!

 

 

2009/5/10 Am10:10 宸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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