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1 12:49:24水布衣

《風之畫員漫話集》/第九畫

 

 

第九畫

 

  這御真畫師的資格賽即將展開,而場外賭局押注也比比皆是,這一次參賽者共是四組,以主筆為對名的話。為

 

一、崔碩。

二、李寅文。

三、檀園──金弘道。

四、華山館──李命基。

 

如果大家不要因為《風之畫員》的主角是「兩園」,那獲勝者會是那一組人馬呢?還沒有進入競賽會場,就舌槍舌戰了起來,這金弘道和李命基抬起槓來,金弘道以「黑龍」無法作畫為柄,沒想到李命基四兩撥千金,以「黑龍」反擊,這個金弘道也不是省油的燈,以「黑豆」抗禦,這「兩黑」的「逗『豆龍』」戰爭,究竟黑豆與黑龍熟強?這兩兵器在空中鏗鏘交鋒?只是這場戰役尚無法分勝負,只見李命基狂笑離去,是敗兵之相?還是以退為進之計!現場金弘道學著李命基順著笑聲而冷笑。

 

「這種傢伙居然還有畫畫的天賦,我偶爾覺得上蒼有時還真不公平!一定要全力以赴去畫畫才行。」

 

可見這場戰役,不是勝券在握的比賽,還有得瞧!上天公平嗎?唉!五根手指頭都沒有一樣長?何來公平之說!只能盡力而為,將自己極至化,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無愧於心,又何必怨天尤人!與其把心思放在愁恨上,還不如將心用愛填滿,為自己留下幾抺可以回憶的記憶,雖不一定要留給後人歌功頌德,但如果人世間有人可以偶爾記得你的好,這人生就算沒有白過了!宸曲是這麼認為著。

 

比賽的畫題是聖上親自確定的,「要將容把(聽人瞄術畫肖像之事),用畫筆來瞄述。用言語來創出一個人。如字卷打出,如有誤謬,請告之。

 

「身長五尺顏色熟棗顏毛中流殷:之人情

出聲音兩顏無不及之際,以視觀天下顏形似

狹眉似應雁應熊稟:粉紅團領似流水白扇 

執手恭齊花紋席上座其威嚴似主上行實者

玉骨仙風言行節度矣」 

 

這考題不簡單,這正祖「『著磨』思忖」這次戰略,「檀園那傢伙可總是讓人無法預測勝負之人!」但正祖有助攻檀園一筆!但我倒是覺得以文畫像很厲害,但以文來形容人,也不是簡單的事,究竟是誰考誰?難題啊!

 

這金弘道中計了,被李命基擺了一道,因為李命基知道金弘道幾個致命傷,他攻其要害,一是師父和好友遇害,二以激將法,該金弘道發怒,設法將「愛逮」一腳踩壞。但,筆者有小小牢騷,前二位畫師抽座位時,明明都按次序,為什麼該輪到金弘道時,跳過了他讓李命基先抽呢?莫非這也是「設計」之一嗎?不過,因為這個事件,筆者卻想到另一幅畫,那幅《徐直修肖像》,聽金兆年所言,李命基畫臉,金弘道畫衣服,可能就是這個原因──視力,依我判斷,此二人畫畫功力應在伯仲,也因「此故」《徐直修肖像》分工才會如此!也因為這幅畫,所以李命基了解並攻擊金弘道之要害,也是因為這樣,所以臉部由李命基來捉刀,身子由金弘道來執筆,原來那幅畫是個「引子」。

 

 


   (圖:《徐直修肖像畫》,作者:李命基、金弘道)
 

我喜歡師徒二人,同心協力,完成畫作的場景,尤其二人默契十足,同入想像之中宛如一體一心,尤其金弘道相當相信申潤福,任其潤福修改其眼睛的樣子,只因「以視觀天下」(他的眼睛好似看透天下!)。反觀李命基和張孝元這一組,張孝元雖有參賽,但只可稱為畫僮般,侍奉著李命基。

 

「他的眼睛好似看透天下!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只是──」

「只是什麼?」

「聽到這段描述,就想起師傅你的臉了!」

 

金弘道聞其言,即作了一付鬼臉!聽到潤福說:「是」,即回答「那就好了啊!畫不好,只能怪我啊!你也已經盡力了!」好讓潤福寬心。其實金弘道壓力比任何人都大,別忘了他身上可是背伏著正祖的期望,依金弘道的好勝心也不想輸入這是多大的重擔啊!更何況他只能負責他「能力」所及的地方,所以金弘道在轉身先行時,還嘆一口長氣。

 

成績揭曉,這可不是只有金弘道的眼睛破掉了,而是跌破一大群官員的眼鏡,好一個「以視觀天下」。其為人也,均只能直視前方,其寛應該不多於一百餘度,這正祖的師傅,卻能眼觀似乎幾近一百八十度,怪不得能好似看透天下,這畫者,心眼開膽子放,但更莫忘了,其實撰文者更是為之翹楚!也還好,正祖推出「實品」以為證,當成鎮「靜」劑,不然怎麼度眾悠之口啊!沒想到李命基不甘陣前失足,再攻其對方之短,讓眾臣可以再背水一戰,這正祖的老師如雷轟頂,終於勝敗立判,不過,筆者想不透,因金弘道眼疾失了眼鏡,畫肖像才有問題,這正祖又不會拿掉「愛逮」命金弘道畫畫,又何來不妥之道,實在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但我倒是有點點小疑問,沒有人見正祖的老師,這畫像如果像,眾臣這麼多,怎麼沒有一個人想到,還大放厥詞以「藐視」為由來批評呢?此言一出,不是更加諷刺嗎?不解!其師者,又為文臣,其為人也特殊,應該不是可以過目即忘之人,更何況是正祖的老師,這命題應該和正祖有其相關連才是,不是嗎?怎麼會毫無線索呢?不過,這一翻「二瞪眼」的事,正祖真敢賭啊,賭很大喲──

 

「就算拿了一手好牌,也不一定會贏的啊!好牌不過只是提供一次勝出的機會而已!」這句話有意思,這句話不只是運用在「打賭」上。人生亦同,上天或許天生就給你好的資質,是提供勝人一籌的機會,但如果不善加利用,還是有可能如龜兔的兔一般!但如果一出生沒有一手好脾,只有努力還是有成功的機會。以下那句話是宸曲所創,不妨送給讀者,不是什麼至理名言,大家參考即可。「人或許不能選擇出生,但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端看你怎麼創造而已!

 

啥米啊!檀園的「九點」解題和申潤福一樣!啥米!這師徒二人,怎麼這麼默契十足啊!那檀園先生,那……那當時你是在否定什麼啊?為否定而否定嗎?還是當時的老師否定你,所以你才堅持否定嗎?

 

哇!這是什麼食物鏈啊!畫員被商人看不起,商人都被官員看不起,這撕破臉的場景都讓人難堪。我一直都有種感覺,人其實不用因地位而看不起他人,看不起別人的人也有不起眼之處。

 

這「愛逮」選得真瞹昧啊!

「師傅您眼睛深邃,我更覺得這種透明的更適合你!」

「你這個小子真有眼光!」

「老頭子,這個很適合你!」

「你還算有眼光啊!夫人!」

 

這師傅連鏡子都沒有照,就覺得適合?呵呵……你的笑,很那個喔……「夫人」喔……喔……夫人喔!「就這個吧!」哈哈……重點是潤福選的吧!重點是潤福覺得佷適合吧!重點是潤福覺得好看吧!「哇!這眼鏡看起真的不一樣耶」,因為有「情」、「愛」的潤飾咩!對不對,老師!老師您……也太……「愛」了吧!「我一定會悉心守護到臨死的那一天!」珍惜著眼鏡(偷偷的問,這算定情之物嗎?),更珍惜送禮給你的人吧!這愛烏及烏,我懂!

 

咦!這「兩園」會飛嗎?怎麼在橋下看到李命基在橋上,怎麼咻一下,兩園和李命基已碰面在橋上了!啊──,不要管我的無厘頭了!這……李命基的背後「抽」身,除了宣告他抽身外,也是告訴檀園小心「暗箭難防」,一不小心,背後就會有人會突然來一刀!小心啊!尤其是那位血氣方剛的小鼠豆!

 

2009/4/11 am12:14 宸曲

 



本文已同步發佈到「影視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