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畫員漫話集》/第六畫
第六畫
正祖一直都非常賞識金弘道,因為愛烏及烏讓申潤福通過嗎?即使主上陛下有部份私心,也需要有可取之處,正祖那個「通」可不好通呢?我想正祖要「經」這心愛畫員和「心愛畫員的心愛畫員」的眼,達到「通盤」的全國了解,這才能「經通」一切,而這二個畫員的眼,不是普通的銳利啊!而且將其眼可以躍入紙上的能力更是與眾不同!這才是正祖之「通」「理」。
「圖畫署11位畫員全部不通過,也是情理之中!」
「是的,殿下!這幅畫簡直是春畫!那就拿走這幅畫了!」官員如釋重負將,放在心中的那口氣吐了出來,並將潤福畫的那幅《端午風情》收起來。
「停下!你真的不懂嗎?這幅畫的價值?」
「主上陛下,不也同樣覺得這幅畫庸俗嗎?」
「這正是關鍵處!這風景乍一看非常眼熟!其實不然,端午節女人在野外洗浴,對男人來說是個禁地,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到的,就算看到女人也會有所防範,你說是不是啊?可是,這幅畫並非憑藉想像畫出來的,而是畫出親見所見,畫畫的才能固然出眾,但他究竟使了什麼魔法,令這些女人毫無防範?這有多自然啊!這可是穿透肉眼,所能看見的人才能畫得出來的啊!一直隱藏在重重面紗下面的,人們本來的面目。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這自己的慶功宴等不到老師前往,可真心焦,
金兆年他是一頭心狠手辣的猛獸,在與別提老爹談完話,問還有誰知道時,畫面掃過一隻張牙咧嘴如豹、如獅的「雕像」,為德峰(告訴檀園先生,說他好友徐征女兒徐潤未死的那位「驚弓之鳥」的人)的下場感到焦慮,沒想到下個鏡頭他就在潤福的附近,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是韓國的編劇?還是韓國人的國情?都是以要人家全部人的財產,表面有條件的答應,實則嚴拒的表白方式,這《巴黎戀人》的韓啟柱也這麼說過。
這一集,將過去描繪的輪廓更清楚些,這歷史的真像面紗慢慢被掀起──金兆年應該是手刃兇手(派人殺害),這右項大人、別提老爹、皇后奶奶都在這個歷史故事的其中,扮演不少戲份重大的角色!正祖和金弘道是同一陣線想解密的人。
這正祖怎麼找人面見,是晚上七點到九點的,可能是要避人耳目吧!這抬頭看龍顏的背景樂,在打擊器「旁敲側擊」的點綴,有趣的像老鼠見到貓──(蹦蹦──噹噹──)「果然有一個不凡的眼睛」,這個「小心」眼的斜視,好笑極了。不過更好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一個畫面,錯過可惜喔!這金弘道和申潤福要彼此先休息一晚,明天天未亮之前再「較量、較量」時,這金弘道臨別時點點頭,用唇語再說一聲「秘密」(我是看PSY的唇形猜測,這韓語的秘密和台語的秘密音,聽起來有點像,所以我猜的)那表情加上那唇語,好像說「你這個小不點,可要秘密點喔!」
這潤兒怎麼忘了她的家,到了她的家還在問誰的家,如果這記憶沒有遺失,這有什麼另一個光景呢?
「是我要守護到底的一個人,就算要與我的性命相交換!也要守護到底的一個人」從潤福的目光下,我覺得好像看到怕被人偷窺的失落。
看女人要看脖頸、手腕、腳腕,還要露齒,二天就要,這是要娶小老婆的話嗎?看起來像在挑物檢菜,女人像物品一般,比油麻菜籽還要油麻菜籽,尤其心裡又有別人,這個買「物」之人,真是罪大惡極,這過節結大了。
「對我來說你也是,唯一的一位情人,可是我並不能擁有你的身體!」
「我雖然一直以來,伴在男人們的酒桌,但卻從未用心,愛過什麼人,只有懂我的韻律,懂得我靈魂的人,我只是在苦等著這樣一個人,如今我才遇到這樣的一位,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潤福寬衣解帶,大家覺得潤福要接受這份情份嗎?我看倒是未必,如果我是潤福我心是這麼想「這份深情,我很感動,我不能接受,實有『難言』之隱。但,我實在開不了口,我只好用行動來明心志,我不是不懂你,我不是不要你,實在不能──我只好讓你看我的難處──這……衣服下(解衣中──)就是我的秘密,以報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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