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28 13:06:01doksa
寫作
清晨六點半,我坐在「摩斯漢堡」最裡面靠窗的位置,開始進行書寫的工作。這是我一天當中唯一可以獨處使用的時間。
為什麼選擇寫作這麼辛苦的工作,有現實不得不的原因也有理想急欲實現的催促。作為一個受過財稅專業訓練的人,呆在冷氣房裡運用電腦軟體,把各部門傳輸過來的數字安置在報表正確的位置,是一個可輕鬆駕御的工作,也會有一份穩定的收入;而面對文字,除了必須忍受編者無情的退稿判決你的努力不值一毛錢之外,還必須經過「找不到一個字可以絕望欲死,找對一個字可以狂歡叫囂」(蔣勳:秘密假期)的酷刑,是一種自虐的選擇。
書寫的工作無此緩慢,像好友現在擔任荒野保護協會的導覽,別人二個小時走完的登山步道,她的三十分鐘只前進一百公尺,需要詳細記錄陽光下的每片葉子的脈絡甚至翻面觀察葉脈的顏色,這緩慢的前進成了一種修行。我趴在電腦前面,不斷尋找每一個可以正確幫自己說出故事的文字,也像一個在草叢中翻找草藥的隱士一般,期望找到療癒與救贖的配方。
一天一二百字的進度,其實也說出自己早就離開展開稿紙就可一洩千里的狂傲年代,知道「珍惜羽毛」的語重心長。蝸牛馱負沉重的殼慢慢爬行,我想說的故事也只能慢慢說,因為人生只有這一次了。
為什麼選擇寫作這麼辛苦的工作,有現實不得不的原因也有理想急欲實現的催促。作為一個受過財稅專業訓練的人,呆在冷氣房裡運用電腦軟體,把各部門傳輸過來的數字安置在報表正確的位置,是一個可輕鬆駕御的工作,也會有一份穩定的收入;而面對文字,除了必須忍受編者無情的退稿判決你的努力不值一毛錢之外,還必須經過「找不到一個字可以絕望欲死,找對一個字可以狂歡叫囂」(蔣勳:秘密假期)的酷刑,是一種自虐的選擇。
書寫的工作無此緩慢,像好友現在擔任荒野保護協會的導覽,別人二個小時走完的登山步道,她的三十分鐘只前進一百公尺,需要詳細記錄陽光下的每片葉子的脈絡甚至翻面觀察葉脈的顏色,這緩慢的前進成了一種修行。我趴在電腦前面,不斷尋找每一個可以正確幫自己說出故事的文字,也像一個在草叢中翻找草藥的隱士一般,期望找到療癒與救贖的配方。
一天一二百字的進度,其實也說出自己早就離開展開稿紙就可一洩千里的狂傲年代,知道「珍惜羽毛」的語重心長。蝸牛馱負沉重的殼慢慢爬行,我想說的故事也只能慢慢說,因為人生只有這一次了。
雖然一直殷殷盼望你的作品
但還是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過去的日子,我也荒廢了筆,因而現在只求"有",不敢求"好"。
建議把字體放大一號,體恤老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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