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15 00:10:34逸蝶

Dizzy---與LS的對談

LS:還在看那本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Christine:不,是看L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
LS:還不一樣,想唬我。
Christine:不一樣。
LS:已經看N次了,妳是Milan Kundera瘋。
Christine:還好啦,是Milan Kundera癡。
LS:妳很複雜。
Christine:lndifferent。
LS:高明。
Christine:問你,究竟,什麼樣的特質最符合condition humaine?是「重」,還是「輕」?
LS:lndifferent。
Christine:呵!
LS:嚴肅要到何處才會讓位給輕浮?輕浮又要到何處才會讓位給嚴肅?
Christine:Kundera以悖論的手法透過小說提出了是「重」還是「輕」的
問題。
LS:是「重」還是「輕」?妳說?
Christine:在每一個時代的愛情詩篇裏,女人總渴望被壓在男人的身驅之下。
LS: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充實的象徵,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Christine:Milan Kundera青年時期當過爵士樂手。
LS:So?
Christine:Dizzy八月要公演。
LS:So?
Christine:你就不會說要請我去看喔?
LS:我有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口袋很輕。
Christine:我現在很dizzy。
LS:什麼是媚俗呢?以作態取悅大眾的行為,是侵蝕人類心靈的普遍弱點,是一種文明病。
Christine:這是源於德語詞的Kitsch。媚俗是敵手也是我們自己。
LS: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逃脫。
Christine:這是一種常見的自相纏繞和自我矛盾。
LS:這是一種常見的自相纏繞和自我矛盾。
Christine:Dizzy!
LS: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Christine:Dizzy!
LS: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Christine:Dizzy!
LS: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Christine:昏。
LS:Dizzy?
Christine:昏。
LS:還看其他書嗎?
Christine:蒙馬特遺書。
LS:又看那一本。討厭。
Christine:Dizzy?
LS:不許再看蒙馬特遺書。
Christine:Dizzy?
LS:Dizzy!如果丟掉那本書。
Christine:收起來可以嗎?
LS:丟掉!
Christine:墊鍋子?
LS:丟掉!丟掉!丟掉!丟掉!丟掉!丟掉!
Christine:昏。
LS:Dizzy?丟掉!
Christine:丟掉!Ya!Dizzy!丟掉!
LS:妳真是lndifferent。
Christine:你才是lndifferent。
LS:『息斯金:杜特立爾是個壞蛋還是傻瓜?』
Christine:不許提我寫過的東西!
LS:『杜特立爾兩樣都有點,老爺。但凡人都是兩樣有一點。』。
Christine:你真Dizzy!
LS:是妳讓人Unbearable。
Christine:杜特立爾是個壞蛋還是傻瓜?
LS:杜特立爾是個壞蛋還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