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01 21:52:37DJ

L'Oriana









      


 
永遠只寫真相
 
像外科手術
 
很痛,但會療癒
 
 
 
Alexandros Panagoulis
 
亞歷山德羅斯·帕納古利斯(希臘語:Αλέξανδρος Παναγούλης,1939年7月2日雅典 - 1976年5月1日雅典),
 
希臘政治家、詩人,是反對希臘軍政府統治的積極分子。
 
 
1968年8月13日,帕納古利斯刺殺軍政府領導人喬治斯·帕帕佐普洛斯未遂而被捕,
 
1973年釋放後曾一時逃亡至義大利,1974年當希臘回歸民主時,隨即回到希臘
 
並接任中央同盟青年組織及希臘民主青年團的團長,並當選國會議員。
 
雖說是回歸民主,但幕後仍是由獨裁政權者在掌控,為捍衛民主,帕納古利斯脫黨、不惜與其對立。
 
5年的牢獄生活,每天都受到最嚴苛的身心煎熬,他仍決心要堅持他自己的戒律與信念,而他自我的幽默感
 
也成了他能夠承受身心煎熬的最佳防禦武器。在獄中他在牆上刻下最美的詩篇,也常常用鮮血寫在極小的紙片
 
上,但大多數的並未能被保存下來。但他仍然盡可能透過各種方法,甚至後來以他強力的記憶力再重新寫出。
 
後來將作品集成冊,出版了I Bogia,並由義大利著名詩人.小說家-皮耶·保羅·帕索里尼為其寫序。
 
 
1976年5月1日,36歲死於車禍。這場車禍疑點重重,多數認定是為政治謀殺。

 
他一生的事蹟、勇氣、對民主的努力在大多數藝術家身上產生很大的影響力,並鼓舞了新世代,
 
作曲家將其作品化為優美的樂曲,納入文學作品研究、將其一生拍成電影......等等。
希臘為了感謝他的貢獻,於1996年發行記念郵票、電話卡,2004年雅典內的某站地下鐵也以他來命名。
 "永遠只追求真相,
  像外科手術,
  很痛,但會療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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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演技不錯,
覺得影片還可以處理得更有深度,劇本可再嚴謹些 ~ 既是傳記,可以多一些她的一些真實報導,或許礙於片長,本片較著重在於希臘英雄詩人
亞歷山德羅斯·帕納古利斯的部分。藉此片,在充斥著靠網路消息就做報導的亂象中,再次讓人深思,何謂記者? 何謂採訪?何謂真相報導?

記者,是一個人人稱羨的職業,因為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 但唯獨願意用自己雙腳實地採訪、用自己雙眼去看,願意不辭勞苦去親身經歷,並寫出真相者才是一個真正貨真價實的記者,才能受人尊敬。 

走出電影院,想著國內媒體新聞,還真叫人心寒 ~
同樣的時間,浪費在 "虛無" "垃圾"的報導中,這樣的生命有何意義呢?
只憑一張新聞相關的文憑,能代表什麼?
有美麗外貌拿麥克風播報,能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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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自義大利女記者、作家奧里亞娜法拉奇的傳奇故事!

 

★獲選義大利當代影展開幕片 

★義大利影后 薇多莉亞普契尼 

★義大利影帝 維尼喬馬基奧尼 

★法國凱薩獎影帝 史蒂芬福瑞斯 

★氣質女星 法蘭西絲卡阿戈斯蒂妮 

★義大利金球獎導演 馬可圖科 撼世傑作

 

【繁華世紀:第一女記者法拉奇】


當她振筆疾書,一字一句都將撼動世界…


奧里亞娜·法拉奇(Oriana Fallaci 1929年6月29日-2006年9月15日)

是一位義大利記者、作家,二戰前游擊隊員。被譽為「世界第一女記者」和「文化奇蹟」。不凡的一生是在法西斯年代展開的,還在小女孩的時候,就過著游擊隊員的生活。戰時的經歷,以及與身為佛羅倫斯抵抗軍首領之一的父親間緊張關係,影響了她看待世界的角度。

 

16歲的時候,法拉奇成為一名罪案記者,每天從早到晚不斷地奔波於醫院與警局。後來在沒有念過新聞系的背景下,,懷抱滿腔熱血,1946年在十六歲成為義大利報紙記者,專寫罪案,每天從早到晚不斷地奔波於醫院與警局。

 

20歲生日的時候,她寄了篇文章給當時義大利最重要的雜誌《L'Europeo/歐洲週刊》,美夢成真,文章刊登於頭版,並且被雜誌聘用。在攝影師杜利歐帕羅提利(Duilio Pallottelli)陪伴下,她走訪各地報導不同的女性。

 

在巴基斯坦的喀拉蚩(Karachi),她在旅館遇見了一位即將出嫁、卻從沒見過新郎的14歲小新娘,這對她來說是個非常大的文化衝擊。法拉奇發現了一個不同於西方,由習俗、恐懼以及夢想組成的文化,並且藉由與自己如此迥異的一個個體,重新檢視了自己。幸運的是,她自己說,是身為一名義大利人、窮人、以及女性,因為身為一名女性「需要很大的勇氣,並且是個永遠沒有完結的挑戰,妳需要不斷地抗爭、並且不斷地思考。」

 

她認為只有親身參與才能將報導出真相,跟主管要了一張環球機票,便展開勇闖虎穴的採訪生涯。

 

1967年開始,任《歐洲人》周刊戰地記者,親赴戰場,採訪過越南戰爭、印巴戰爭、中東戰爭和南非動亂,把自己親身所見的戰火實況、革命真相公諸於世。越戰那些年,對戰爭的報導引起了法拉奇的興趣。透過《歐洲週刊》上的系列報導,她選擇呈現自己所見,而非僅是單純地在越共或美國人之間選邊站。她發現了謊言與駭人聽聞的慘案,同時間也在其中發現了人性與英雄的光輝,在流血、痛苦以及死亡中心,挖掘出了真愛。勇敢、堅毅的她為能得到真相,也常讓自己身陷危局,幸好與死神都只是擦身而過。

 

1968年中,她離開越南, 同年十月二日,在墨西哥的一場示威遊行中,法拉奇受傷了。那是場有計劃的屠殺,警察開槍掃射群眾,數以百計的年輕人死亡,而法拉奇也被誤認死亡而扔在太平間,好在有位神父發現她尚存一絲氣息。與死亡的近距接觸、以及沒有結果的愛情,並沒有讓法拉奇尋求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1973年八月,法拉奇遇見了希臘抵抗運動的詩人首領亞歷克斯帕納古利斯(Alexandros Panagoulis)。他們相遇在帕納古利斯出獄的那天,並且隨即陷入愛河、變得密不可分。年輕時曾發誓,既不結婚也不生孩子,她雖做到了,卻也讓她抱憾終生。這段愛情以甜蜜開場,過程卻滿載痛苦。兩人有太多共同處,熱愛生命,悍衛正義、沒有黨派的包袱,並且對真相有著同樣的渴望。更愛如輕風一樣的自由。即便愛情遭到背叛,仍深愛著帕納古利斯,全心接受他的缺點,分手後仍是友好關係。

 

片中,法拉奇對他說:「你說你是尤利西斯,我可不會等你,因為我比你更愛漂泊…」道盡了女人愛上這類男人的無奈。

 

帕納古利斯在一場車禍謀殺中喪生。那些絕望、痛苦以及眼淚,都被寫進法拉奇的《男子漢》書裡,書中講述了她與帕納古利斯的關係,敘述彼此相知相識的甜蜜、再到失去彼此的痛苦與眼淚。法拉奇內心非常地煎熬、並且疲倦,但「生命中總有些時刻,沈默靜觀是一種罪惡,說出真相才是責任」,而她也知道避免逃避的唯一方法,就是重新站起來,即便是在這個她看起來越來越像地獄的世界。

 

法拉奇流產過一次,她將這場事件寫成一本書《給未出生孩子的信》,讓她重新檢視記者與女人兩種身分該如何平衡,而那些對過去的懊悔以及為新聞所付出的熱情,則為接下來繼任的女性們,鋪平了一條踏實的道路,該書獲得了出版上的成功。

 

她在20世紀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採訪過許多國際聞名的政治家和名人,例如鄧小平,季辛吉,穆罕默德·禮薩·巴勒維,霍梅尼,威利·布蘭特,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華特·克朗凱,穆阿邁爾·格達費,費德里柯·費里尼,阮高祺,阿拉法特,英迪拉·甘地,亞歷山德羅斯·帕納古利斯,馬卡里奧斯三世,果爾達·梅厄,阮文紹,海爾·塞拉西一世,史恩·康納萊,列赫·華勒沙等30多位世界級領袖,被譽為「直視歷史的偉大記者」。

 

與世紀人物的訪談,常是智力的較量。法拉奇思維敏捷,尤擅「海盜式」提問,為後輩留下堪稱典範的採訪藝術。她曾天外飛來一句「祝你生日快樂」,成功解開鄧小平對她的心防;也曾讓南越總理阮文紹落入提問圈套,間接承認他藏在瑞士銀行的「海角七兆」。

 

她的專訪還使美國前總統尼克森,終於認清了國務卿季辛吉的狡猾越權。最為世人津津樂道的是,有次她專訪伊朗狂人領袖何梅尼,竟當他面前撤下黑頭巾以示抗議,等同在這個伊朗最有權勢的男人面前,直接給了權力一巴掌,過人膽識連男性都自嘆弗如。

 

之後,法拉奇決定向報紙與雜誌說再見,她退休並且移居紐約,打算撰寫有關她與她家族的故事,在經歷這麼多場戰役之後,現在她要追尋的是內心的平和。但她是在欺騙自己,她所謂的平和,在2001年一夕間崩盤:911恐怖攻擊給全球帶來了震撼的衝擊,與此同時,法拉奇發現自己得了肺癌。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法拉奇決定重回義大利。

 

她出版過多部作品,代表作有《風雲人物採訪記》、《給一個未出生孩子的信》、《印沙安拉》、《好萊塢的七宗罪》、《男人》等。退休後,她寫了一系列文章和書籍批評伊斯蘭教和阿拉伯人,重新引起人們關注,也引來不少爭議。

 

獲得兩次聖·文森特新聞獎,一次獲得班卡瑞拉暢銷書作者獎。

 

2006年9月15日,法拉奇在家鄉佛羅倫斯因肺癌去世。

 

 

 

導演馬可圖科(Marco Turco)

 

義大利的導演與編劇,他大學時主修歷史與哲學,也鑽研過許多名家劇本。早年他跟隨許多義大利知名導演工作,1994年起轉執導演筒,便以短片【喚醒】在威尼斯影展獲獎而一鳴驚人。

 

馬可圖科拍過不少記錄片及廣告片,他雖遲自1998年才開始拍攝電影,卻在各大國際影展大受歡迎,並曾三度奪得義大利金球獎。電影【繁華世紀:第一女記者法拉奇】是馬可圖科的第四部電影,劇情講述奧里亞娜法拉奇的新聞熱忱與勇氣,獲選為2015年義大利當代影展(ICFF)的開幕片,並受到觀眾一片好評。

 

為執導本電影,馬可圖科做足了功課,該片拍攝場景遍及希臘、巴基斯坦、美國、香港及越南等地,也讓他拍攝得相當辛苦。但他與愛將義大利影后薇多莉亞普契尼(Vittoria Puccini)的再度合作,也讓電影爆出了更多火花。

 

 

 

薇多莉亞詮釋法拉奇【繁華世紀】精彩演出過了鄉親這關 

今年34歲的義大利影后薇多莉亞普契尼(Vittoria Puccini),高中畢業後即開始活躍於戲劇界。她從電視單元劇起家,因為出眾外貌及洗練演技而成為家喻戶曉的女星。她演出不少電影,其中不乏國際製作大片,並以《再吻我一次》(Baciami ancora)勇奪上海電影節影后大獎。

 

薇多莉亞也曾獲名導佛森歐茲派特(Ferzan Ozpetek)賞識,在電影《亮演人生》(Magnifica Presenza)飾演美麗的舞台劇女星,表現十分亮眼。

 2006年時,她則為合作夥伴演員亞力山卓普里奇奧西(Alessandro Preziosi)生下女兒愛蓮娜(Elena)。
 

薇多莉亞普契尼和由她主演的電影【繁華世紀:第一女記者法拉奇】(L’Oriana)本尊奧里亞娜法拉奇(Oriana Fallaci),都是出生於佛羅倫斯,因此被譽為「最適合詮釋法拉奇的義大利女星」。她在該片中橫跨60年光陰,演繹這位名震全球的女記者,片中除出生入死外,還與影帝維尼喬馬基奧尼(Vinicio Marchioni)大談一場世紀之戀,愛情令人刻骨銘心。 值得一提的是,育有一女的薇多莉亞普契尼,在詮釋渴望作為一名母親的法拉奇十分到位,該片今年在義大利當代影展(ICFF)開幕放映時,她精湛演技果然過了鄉親這一關,許多觀眾都大受感動。

 

 

影帝馬基奧尼維尼喬(Vinicio Marchioni)

 義大利影壇藝術電影的知名演員,曾演過威尼斯影展獲獎片【20根雪茄】(20 Sigarette)、坎城影展獲獎片【甜蜜天堂】(Miele)等知名作品,除是影展紅毯的常客,也多次在義大利封帝。
 

 

●●關於希臘詩人英雄 --Alexandros Panagoulis
亞歷山德羅斯·帕納古利斯(Αλέξανδρος Παναγούλης,1939年7月2日 - 1976年5月1日),出身雅典,希臘政治家、詩人,是反對希臘軍政府統治的積極分子。

 

1968年8月13日,帕納古利斯刺殺軍政府領導人喬治斯·帕帕佐普洛斯未遂而被捕。1973年釋放後曾一時逃亡至義大利。
1974年當希臘回歸民主時,隨即回到希臘並接任中央同盟青年組織及希臘民主青年團的團長,並當選國會議員。雖說是回歸民主,但幕後仍是由獨裁政權者在掌控,為捍衛民主,帕納古利斯脫黨、不惜與其對立。

5年的牢獄生活,每天都受到最嚴苛的身心煎熬,他仍決心要堅持他自己的戒律與信念,而他自我的幽默感也成了他能夠承受身心煎熬的最佳防禦武器。在獄中他在牆上刻下最美的詩篇,也常常用鮮血寫在極小的紙片上,但大多數的並未能被保存下來。但他仍然盡可能透過各種方法,甚至後來以他強力的記憶力再重新寫出。
後來將作品集成冊,出版了I Bogia,並由義大利著名詩人.小說家-皮耶·保羅·帕索里尼為其寫序。

1976年5月1日,36歲死於車禍。這場車禍疑點重重,多數認定是為政治謀殺。

他一生的事蹟、勇氣、對民主的努力在大多數藝術家身上產生很大的影響力,並鼓舞了新世代,作曲家將其作品化為優美的樂曲,納入文學作品研究、將其一生拍成電影......等等。希臘為了感謝他的貢獻,於1996年發行記念郵票、電話卡,2004年雅典內的某站地下鐵也以他來命名。

(Promise)
The teardrops which you will see
flowing from our eyes
You should never believe
signs of despair.
They are only promise
promise for Fight.

 

(Military Prisons of Bogiati, February 1972)

 

Vi scrivo da un carcere in Grecia, 1974

My Address
A match as a pen
Blood on the floor as ink
The forgotten gauze cover as paper
But what should I write?
I might just manage my address
This ink is strange; it clots
I write you from a prison
in Greece

 

(Military Prisons of Bogiati, 5 June 1971 – After beating)

 

Vi scrivo da un carcere in Grecia, 1974.

The Paint
I gave life to the walls
a voice I gave them
more friendly so that would become my company
and the guards asked
to know where they could find the paint
The walls of the cell
kept the secret
and the mercenaries searched everywhere
but paint they could not find
Because they did not think for one moment
that they should search into my veins

 

Vi scrivo da un carcere in Grecia, 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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