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15 03:40:48大貓
溺斃前所嘗試的掙扎
猶然在耳,是文學史上的一席話,回憶課堂教授有些激動的口吻:中國戲劇常態性的喜劇收尾,正反映了中國民眾痛苦的生活。這段話輕易的,勾起思緒洶湧的一面,那綜觀來看,人們所呈現的性格與所身處的環境是相對立的,冷靜下來,才發現,這不也把自己歸類,滿口對於週遭的輕視與不在乎的我,是否才被箝制在這反動的社會環節中沉溺然後淹沒?
滿腔的憤怒,對於被否定的價值觀念我並不服氣,硬是要證明些什麼,你可以戲稱為無法遏止的幼稚行為,很衝動的沒有任何聯絡或預警,手機就讓它躺在床沿,帶著身上僅僅600元新台幣與串機車鑰匙,頭也不回的狂奔,很陌生,因為沒有地圖和計畫,只曉得這裡應該是我的故鄉,叫做宜蘭,天色很晚,沒把握的去按電鈴詢問,這晚就寄宿在頭城某戶簡單的民宅,睡的是老婦女兒昔日的房間,那女兒上了台北也淹沒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了。
再次啟程,茫然的四處張望,萬萬不敢說這叫流浪,充其量只是漫無目的遊蕩,我在礁溪駐足了,這裡好像依稀有些味道,雖然遺失很久,但我是多麼渴望要挖掘出來,然後放進嘴裡,嚼阿嚼的,停下車,走了幾步,馬上紅了眼框,沒有建築或是人物是過去那樣的,新落成的飯店以及停車場,那晚我在昏暗的溜滑梯旁睡著了,睡前我不安穩的鬱悶。
回到住處,整理這趟嘗試對於理論的掙扎,花了許久的結論是個譬喻,那譬喻是魚,要爬上岸咬住些什麼,終於跳上了灘頭,卻快要窒息個蠢模樣,因為要眷戀的什麼都沒有,浪再襲來,又這樣給淹沒了,你要說所謂的超凡是什麼?那我不是,屬於我的是打卡上班到工作到1點,打烊後,我開始厭惡這是種沉溺,然後箝制在這種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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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魚啊
你還是被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