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14 09:40:1633

其實,我對溫度的感覺十分遲鈍。

分不清冷熱的感覺與溫度計上那個數字之間真正的意義差距。

昨天英文老師一直抱怨台灣沒有冬天,教室裡的冷氣都已開到最強了,坐他前面的那位女同學整節課都穿著毛大衣外套沒脫,而老師竟然還把自己帶來的小風扇打開來吹......

昨天到底是冷還是熱呢?

前個週末在花蓮、台北下雨時,圍著圍巾還把Bear送我那件哈佛sweat shirt找出來穿的我,本來以為回家來該把毛衣找出來了吧?可是這兩天上課,穿的還是薄長袖而已。

當然,再冷也比不上兩個月前離開海拉爾市那天早上狂風吹拂下的溫度;再冷也比不上在臨江那個下霜的夜裡,我們全副武裝地出來看星星,毛帽、雪衣、圍巾、毛衣......

但是那樣的溫度能跟在北海道旅行遇到的大風雪相比嗎?能跟在密西根念書時那兩年的冬天相比嗎?

好奇怪,記憶裡的冷,永遠停留在醉夢溪畔那四年。每到冬天,木柵一下雨,我就冷的胃痙攣,再也沒有什麼時候覺得那麼怕冷!冷的那麼難過的了!

可明明木柵的最低氣溫絕對不可能低於密西根的雪季啊!

或許我對於溫度冷熱的記憶判定是不同於客觀的數字大小吧~四年前的夏天,同樣的感慨,在那篇題為”熱”的舊文裡,同理可證。


ps.
”熱”的舊文在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dilemma/3/3110993/20030608110338/#center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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