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25 01:06:21淡梧欣
Just a game.
剪去一頭過腰的長髮,瞪大著黯淡無光的瞳孔,彷彿骷骨般纖細的指節,僵硬的扣在冰冷的杯緣上。
三分之一的格蘭紅酒,攪和著一點辣口的白蘭地,順手撒上幾片凋謝的紅玫瑰,透著粉色光輝的酒杯旁,還斜躺著一瓶迷你size的七彩玻璃瓶。
『Break my heart.
Sweet Sweet and Lethal.』
印著粉色骷顱的標籤紙,細碎的遍布著似是呢喃般的愛語,「就像是愛情一樣,在每一吋細胞裡都充斥著刺激的快感和疼痛,它會瞬間腐蝕妳的大腦,粉碎妳的理智,並且衝擊妳的心臟,以最快的速度爆破妳的每一根血管,直到妳因疼痛而死亡。」
用著這種甜蜜的語氣,聽來還真是令人感到噁心。
Miss.S 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略帶鄙夷的悶哼;始終貼著杯體的手腕,由於過度用力而泛白的指尖,不免看來顯得有些猙獰。
比起那些完整、滑嫩而白皙的肌膚,她更傾向於欣賞那些殘破的美麗。
伸展著同樣佈滿粉色肉疤的右手臂,她的背後有著一隻被折去翅膀而無法飛翔的巨鷹,Miss.S雖然有著一副悅耳的好嗓音,然而本該充滿神祕氣息的東方面孔,卻擠壓著各種毫不協調的五官,總該來說就是有幾分怪異。
眼看著那些人們,總是用著注視孩子般的眼神,混雜著帶有嘲弄而審視的意味,Miss.S偶爾會悄悄的握起不如想像中偌大的拳頭,任由尖銳的指甲鑲入柔軟的掌心中。
最好能夠揮掉那群渾蛋外露的大牙,即使他們可能會用力咬掉她的拇指。
也許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Miss.S從不否認自己喜歡那些劇烈的疼痛感。
彎曲著被球體打歪的手指,開始滾動著桌面上的七彩玻璃瓶;頭上閃爍著微微刺眼的霓虹,被取代的鵝黃燈管,聽說這間坐落在街角的小酒館,在整修時搞錯了裝潢,如雷震耳『劈哩啪啦』在耳邊轟轟作響的搖滾樂,活像個應該還會自帶舞廳的Nigh PUB,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再次輕啜了一口衝腦的酒精,伴隨著此起彼落的驚呼聲,看來右後方已經有人喝完了三瓶威士忌,並且狼狽的摔落在地。
其實她一向不是那麼喜歡這種吵鬧、雜亂的小地方,可偏偏身為老闆的偉思頓,總是能夠為她帶來一些迷人的驚喜,比如說 - 這瓶可愛的小東西。
Poison.
甜美而致命的。
Miss.S 扯起淡淡的笑意,並且不時探出舌尖,親吻著密封的瓶口。
留著一點嘴邊鬍的偉思頓絕對是個奸詐無比的商人,不時睜大著透露精明的瞳孔,毫不在乎他人的安危,理所當然的高價販售著那些從各種管道獲得的違禁品,甚至廣泛源自於各個國度。
想當然,這裡頭並不會包括那些Made In 亞洲國家的有毒食品,畢竟那會讓她感到像孕吐一樣的噁心。
一向對人類不大有興趣的Miss.S,難得對於偉思頓這個男人有著那麼一點好感,她不得不說,除了那慘不忍睹的蓮花指以及碎花裙,偉思頓絕對是個令她無從挑剔的翹臀小友人,憑藉著身為Gay的那麼一點敏銳直覺,經常恰到好處的為她帶來一些愉快的情趣。
在Miss.S 用來追求自我滿足的用途上。
Something or some people.
「so...這瓶寫著像春藥一樣的標語,看起來就像香水一樣的東西,妳打算加進誰的咖啡裡?」像裹上蜜糖一樣甜膩的語氣,明明就坐在Miss.S身旁,卻被忽略已久的潔安娜,她用著那飽含費洛蒙的嗓音總能讓Miss.S感到頭皮發麻,「for example, is me ?」
順帶一提,Miss.S一向不大喜愛那些毫無挑戰性的遊戲。
她瞇起了有些細小的雙眼,凝視著眼前不斷在抖動著肌肉的酒保,一身略髒的銅色肌膚,點綴著細碎的疤痕,沿著小手臂直到手腕,除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刺青以外,還遍布著各種大小的青紅色牙印。
他的脖子上還有著一道淺淺的刀疤,就像每當Miss.s 撥開蓋眉的瀏海時,那條從眉間延伸到太陽穴的蟲子一樣無比猙獰。
「為什麼不認為也許我會將它喝進肚子裡?」
「Well~那麼妳就不會讓我坐在這裡。」潔安娜挑起了眉頭,染上唇彩的手指,抵上Miss.S的鼻尖,「因為我相當清楚頗有名氣的Game Queen,Ms.S最討厭無聊的遊戲了。」順帶翹起那兩條白嫩的美腿。
也許她正在嘲弄Miss.S 的一點自暴自棄。
畢竟潔安娜總能狡猾的窺探著Miss.S 空無一物的內心,然後悄悄笑話著那日漸滋生的厭世感,呢喃著空虛的人心究竟有多麼無趣。
瞪著一旁過分翹起的油膩雙唇,儘管不免感到有些無奈,對於潔安娜那微微發散的鄙視,Miss.S 仍舊扯起了嘴角,回應著一抹恰似愉快的笑意。
想起昨晚那塊餵給Bom去撕咬的大腿肉,抽了幾張面紙填塞的窟窿,伴隨著日復一日的空洞感,彷彿劇毒般持續麻痺著Miss.S 的中樞神經。
她迫切的需要著一場美好而刺激的遊戲。
因此偉斯頓為她獻上了一瓶Poison,就做為這場賭注的必需品。
動手揮開潔安娜越靠越近的臉蛋,那個女人的身上總是有著一股像春藥一樣令人蕩漾的香水味,濃的有些噁心;Miss.S 索性轉開那不大靠譜的小瓶塞,直直衝入鼻腔裡的則是帶有甜膩卻又嗆鼻的詭異氣味。
她對著酒保拋了一下媚眼,重新點了一杯鮮紅的血腥瑪莉,並且在潔安娜玩味的注視下,倒光了玻璃瓶裡那帶有腐蝕成分的黑色液體。
遊戲即將開始。
「Hey, Please, I don't drink. 」潔安娜摀住了嘴巴,使勁推開了酒杯,那味道就像燃燒的大麻似的,迫使他人感到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我今晚還有一場In the bed 的美好約會。」潔安娜其實更想將它摔落在地面上,不過偉思頓如果知道了,肯定會翹起風騷的小拇指並且用力的掐死她。
「潔安娜,妳認為我需要些什麼?」
「A game?」
「答對了,而且我需要一場比以往都還要更加美好的遊戲。」Miss.S抽掉了脖子上的圍巾,並且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從白皙的頸部沿著線條來到了性感的鎖骨,錯綜著各種足以見骨的刀痕,她朝著潔安娜眨了眨雙眼,並且相當滿足於潔安娜那驚愕的抽氣聲,「我的身體不是一張好的畫布,這一點我們都清楚,因此我無法成為好的藝術品。」
「妳想成為藝術家?」
「不,我想成為贏家。」Miss.S 與酒保相視一笑,如此看來他們都是Hurt 俱樂部的成員。
她一口喝光了原本的格蘭加白蘭地,眼角的餘光不時瞄向緊閉的大門,Miss.S還是第一次那麼期待著門上的鈴鐺聲。
她猜想偉思頓的禮物,也許待會兒才會上門。
「所以妳對他說了想要一瓶Poison?」
「如果那樣的話就太過無趣了。」對著潔安娜臉上十足疑惑的表情,Miss.S的表情免不了一些得意,她繼續滾動著桌面上的彩色空瓶,「這只是附帶的小禮品,儘管它看起來確實非常迷人,一旦遊戲無法如期開始,那麼它就會是最美好的禮物。」
「直接拿來灌爆偉思頓的胃囊?」潔安娜問。
那是妳這個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吧?Miss.S 冷瞥了有著輕微恐同症候群的潔安娜一眼,一手撫著透著鮮紅光彩的杯緣說道:「讓妳失望了真抱歉,我會一口氣喝光它的。」相信偉思頓那個聰明的小男人,早就已經擬好了後續的掃除方式。
比如說,一把烈火燒了這整間剛整修完畢的小酒館。
「Wow...」潔安娜抓了抓發癢的腦門,滴酒未沾的喉嚨開始顯得有些乾啞,她朝著吧台硬是柪了一瓶可樂,刺激的碳酸可以活化她暫時停滯的腦細胞,「所以妳讓偉思頓帶回來的禮物是?」此時的潔安娜似乎不怎麼能夠理解掛在Miss.S 嘴角上那深有含意的笑意。
「Some people.」Miss.S突然用著一臉有趣的表情回應著,她猜想潔安娜的大腦大概開始因為過熱,而頻頻發燙冒煙。
Why not? 有何不可?
畢竟她可從來沒有欣然的接受過,潔安娜那樂於窺探的小心眼。
正當潔安娜準備擺起逼問的架式時,耳邊突然傳來鈴鐺搖擺的清脆聲響,Miss.S 則轉身看著一臉得意走來的偉思頓。那個男人踩著極為風騷的步伐,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高挑而冷酷的女孩,「Hi~guys.」她揮了揮逐漸有些鬆弛的手臂,看來她或許不用獨自喝掉那杯加了料的血腥瑪莉,Miss.S 挑起了眉頭,難得綻放著燦爛的笑意,「You are late.」她的手指指著偉思頓的腦門。
遊戲正式開始。
I need some people,they must in full of love a room, then kill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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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文真心爛,求修正,
但不要太婊我...我跟日文さん的感情真的比較好。
因為有些話不大適合用中文表述,或者是為了增加某種語氣感,
所以只好不斷求救google大神的翻譯器。
另外,老實說,最近我嚴重埋在低潮裡。
尤其發現自己寫不出東西時,只管覺得自己各種廢。
所以如果各種怪異... 真心覺得對不起啊...
I need some people, they must be filled the room with love, then kill me.
Is that what you me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