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手。

然後，我恐怕那不會是最後一次。

從沒看過自己這樣。歇斯底理到我以為自己是瘋了還是得了暴力傾向。

我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

要等到哪天才會停？所有折磨累人的事情都是自找的，委屈了還是離不開妳到底是怎樣的感情？

什麼承諾都開罵得霹靂啪啦、什麼感情都磨得咿咿嗚嗚、什麼跟什麼都只剩下恐懼面對著對不起了。

我離開住所，不想跟妳吵雜，甩門就走了。聽到背後沒腳步聲才放心，怕妳跟著來。

我是不是認真了？

逛完幾間書店買了幾本書，我就猶豫是否不應該。

看見妳才覺得心疼。怎麼會動了手？

妳說了很多很多，而我心裡面不是不明白卻又算不上是諒解包容，我只一味嗯阿的表示我有聽到。

我還聽到自己心軟得幾乎要為自己擔心，再不能堅持狠心一點的話去我真的會死。我想，那麼多人傷心到一躍而下不是因為真的不要命了，而不過是壓抑不了當下的衝動。最近，我經常都有憤怒到衝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興幸她沒放棄跟我拉扯我才幸免一死？

全世界都說這樣我早有一天會不行。我也這麼覺得，到現在還沒瘋掉是奇跡。

跟誰聊起我現在的狀況，也自覺這樣是病態得很好笑，幾乎不能相信這種爛戲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也不能相信自己就這麼掉進了其中。

但事實證明，原來我也很蠢很好擺布。

醒來了，妳又過了香港，事前不忘叫我記得吃。每天聽著這種籠統的關心，什麼餓了要吃、冷了要穿衣服等等，該記住的卻通通都沒有，又默默欸了一聲，為什麼這些說話好像經已不再貼心？

2008-12-22 18:0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