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22 12:31:10想當熟男的阿Ki

頭痛後,胡寫的心頭


當我睡了就醒來,頭卻還極度疼痛,深刻感覺到自己的病,已是深夜十一點了。打開老舊的筆電,想寫些什麼,疼痛卻蹲踞額頭,佈滿黑灰一片,釣魚般一絲絲地取走我少少的靈感,如此輕鬆。

下午剛買的林鳳營,開封微波二十秒就拿來喝了,實在舒服。頭暖暖的,不若先前那般被火燒過的熱,也許是發燒,也許不是,總之現在好多了,也就好了。

在放棄寫作之後,我成功地登入世界的地圖,收了虛擬的信,看了不真實的交友網頁,還有你們在這地圖上共有的家,新買的彩虹油漆我還沒替這個家裡屬於我自己的房間上重新粉刷,你們就在門外呼啊叫的,說想我喜歡我,然後你後悔了或者笑了,覺得,似乎一切都很不真實。你沒得到我的靈魂或我的唇,也許你更喜歡我結實的肉棒,或者其他液體,只是,不,你沒得到,在門外呼啊叫的,冬天的冷風在世界的地圖上陣陣劃過,你們冷得發抖,肚子也餓到咕嚕咕嚕地叫。

有時看不懂自己寫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再過一段時間來看,卻又覺得出奇滿意。你覺得詫異,像看著化石般觀賞我的文字,但這不是化石也不是恐龍的玫瑰,也許可以這樣說,是一種有時有生命跡象有時卻死去的意象,簡單的做個比較,我倒覺得蠻像愛情,談戀愛,有時搞不清楚為何跟眼前的人牽手接吻做愛,搞不清楚如何相處如何拒絕他的無知,但有時卻樂於同他一起愚蠢地過生活,互捅對方也樂於嘗試,他要你舔從屁眼流出的精液,你舔完後跟他接吻,大家還是開心。快樂與不快樂的理由有時是同一種原因的轉換,喜歡一個人與討厭一個人也是一樣的,射在裡面或者外面也都是一樣。愛情,其實也蠻像的。

我看著桌布,是台中清水休息站,我補捉到颱風掃過後綻放無限紫紅束光的夕陽,我打了電話告訴你,你睡去了,回答的句子文法缺了字,不很正確。你說你快發燒了,我想生病是可以預測的嗎?也許吧。

你緩緩地說話,有點含糊,帶著溼溼的熱氣喊著你好熱想褪去上衣裸身睡覺,我似乎可以從話筒裡,聞到你因為即將發燒,而使嘴裡帶出的微苦氣味,那苦味,好像呵出的一團近乎透明的煙,與我兩指間緊夾著的美國煙溶在一起,我還差點認不出來呵。

2004年1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