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26 00:48:43 Jane

飄忽


醫師把過脈後,訝異的望著我說,妳有什麼壓力嗎?
都休息一會兒,心跳太快,脈動飄忽,妳壓抑過久。

其實看診的這天早上,車騎出了校門口,胸口悶痛,
眼淚狂飆,還沒騎到馬階,就已經哭到不能自己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莫名的心悸,莫名的胸悶,
總要用痛哭才能緩和下來那不可抑制的情緒。

我哭著對自己道歉,我不是故意不理會自己的心情,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對這情感的結束。

找不到一種說法來說服自己,只是答案如此的顯而易見,
正如自己曾經說過的:
漠然,正是離開一段情感的開始。

你漠然以對,我無法承受,無心問出你要的放手,
給過的承諾,我只能實現,即使我根本不夠堅強。

身體再次提出警告,我無法像上次那樣速戰速決,
束手無策的慌亂,讓我無神佇立於此,動彈不得。

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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