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25 17:55:00heimy

台灣三月天(我想我快瘋了)

讚哥:「杵魚,我如果沒有憂愁過您的愁、沒有思慮過您的思慮,您怎麼會把選舉主帥的位子交給我?許我個機會講清楚吧!」

杵魚:「讚哥,這不是你不清楚,更不是我不清楚,而是我故意讓大家都不清不楚的啊。」

讚哥:「我從來都不要這個選舉的大位,可我要我珍惜好久的清白啊!」

杵魚:「你跟一個早就沒了清白的人要清白?對不起,你的清白我到死也不會還你。」

讚哥:「落選,有著千百種滋味等著我嚐:回想過去,感覺已麻;想到現在,心酸得像單抽著一根神經、像抽紗似的,每呼吸一次,就抽動一次,可我又沒法不呼吸… 。」

杵魚:「讚哥呀!為什麼是我們呀?」

讚哥:「杵魚,答案很長,我準備用餘生來講清楚說明白,你坐下仔細聽好。」

杵魚:「許我多一些抗爭人群吧!」

讚哥:「你向一個沒有民意基礎的人要抗爭人群?對不起,我給不起…」

杵魚:「難道你無法掏一些出來嗎?」

讚哥:「那就把我淌血的台灣社會給你當祝福吧!我這兒再也掏不出什麼別的了!」

杵魚:「那就許我一個未來吧!」

讚哥:「人頂重要的就是要活的真。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