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每個夜裡,淚,如繁星
現在的心情有一種脫水過後的寧靜。
卻燥的好像隨時都會隱然似的。
假象嗎?薄薄的一層,像柴魚片每次放在火上都會捲曲像是有生命似的跳舞。
究竟是死了沒啊這樣子的定義我很不明究理。
這種蟬蛻似的地區我總是少來的,卻似乎更用心經營。
因為稀少所以昂貴才曉珍惜,人性,說它賤其實也大可不必。罵到太多人了(笑)
竟然有人回應我也很驚奇啊。還是個感覺嶄新的大筆。您請加油,我會托著腮笑望著你們的跌倒與起翼的。天涯或地表其實不那麼重要啊,只要肯望都還是有看得見的希望,隨時覆上自己冷盤狀的蘿蔔片一塊眼瞼就要黑。
其實都是自己。人世中凡所見,何處無為自己?太膨脹的自己了啊。
然後才發現空虛,崩潰成一個質點,一個,黑洞。
在宇宙中默然牽引
那是否可以強迫誰進入呢?聽說都會被撕成碎片,在幾毫秒間。
但還是希望,自私,可以邀到那樣的一個堅固牢穩。存放自己太珍貴,一碰就碎的心。
無聊的,漫長的,像是法國那位鬼才導演和他漂亮睜著渾圓大眼的繆思小姐再次合作的,未婚妻等待,伊人赴戰未歸。
只要你說值得,就值得了。你怎麼說呢?我還讀不到你的唇語片片。
未來的雨過去交融,濕了一地,我在現代化的今天用卓別林的方式致敬,滑了一跤。
不想起來了。孩子氣的號哭換一座高山湖泊。也許這樣更能看清楚走過的路上,腳步踩得過重讓人多麼暗痛,那些以為結痂痊癒的,其實也養成了一池池的小水窪。
於是尾生抱柱,而乾涸的眼仍舊汲汲營營製造氾濫,超抽地下水。
海水倒灌。
屈原李白賈誼紛紛雜雜。我投入一口井,卻像是跳進一碧蒼穹。
寧靜無波的水面上,映照著數不盡的星光。
喔,又下雨了。
放開傘,也放開你。
也放下自己。
絕不,絕不。等成一棵菩提樹。
我不懂得中庸,更不想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