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6.03.菩提樹下雪
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我失眠了!好不容易睡著後,居然又做夢了;所以,偶就以夢裡的胡言亂語,寫封信給你好了!
我在菩提樹下溫習你的容顏,起風時,前方的阿伯勃搖起你金色的髮,一陣陣飄出熟悉的聲音,我聽見好久的想念--你。
我總是習慣讀著那些稱之為驚心的詩集,卻不想去看你愛看的哲理書,生命本就是無空菩提,一粒未埋於塵間的種子,再多甘甜的雨水,也無法將海水稀釋成糖水,這許是上帝的旨意,在你還猶疑躊躇之際,我已將天空由藍轉綠,開出一池西方蓮。
對於街道的滄桑與斑駁,陌生的路人並非視而不見,他們就像你一樣,總是放在心上,時時又默默地體悟時間流逝;所以,我有時候會希望自己是個眼明心瞎的牆,就任風霜蒼老,就任歲紋深刻,不管多少記憶,一如那些被撕去的日曆,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也走不到未來,只呼吸現在的氣息(當然,有你的氣息會更好),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生命本質。
電視劇在轉角的檳榔攤上演第N齣的生離死別,但那些編劇從來不知道死亡的味道,究竟是如何分解一個人的靈魂,就像我昨夜夢見你--在名為阿都那拉貝古魯的世界。我不懂這是哪兒,你將靈魂提到我的眼前,說:「靈魂收容所」。
天空很遙遠,我的腿很短,你一直走在前方,我們何時可以再並肩一起看藍雪,你卻指著一旁的菩提樹告訴我,「雪,早已下在這裡。」
嘿!文聰明,看得懂我在寫些什麼嗎?有許多時間,我都再猜測作夢的意涵,我真的真的翻過很多關於夢的解析的書,但關於我做的夢,我都找不到答案,或許--我真的太寂寞了,只是--生命正青春啊,為何會寂寞呢?還有,很多人說,夢多數是黑白的,但我幾乎都做彩色的耶,嗯……今天就寫一篇有色彩的詩給你吧!
一地零落的色彩
是醉了?碎了?還是睡了?
那些氣入丹田的文字
開始逼我學習意義的發音
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叫藍,或紫
所以,那些圖畫的故事
我都會朗朗吟詩
最後,祝
七彩魚是故事的美麗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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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編起花冠,以五月的白
當然,還有些火紅的點綴
裝飾那些還學不會說話的童稚
兩支刀叉一同沿著桌緣離開
一如餐後的咖啡一直處於冰滴的狀態
你將苦澀吞嚥吐出灰色天空
我讓春風吹遠隨著菩提樹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