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26 16:42:04石秀淨名

這下,真的愛了!【21→30】-------鹹濕奇情小說接龍

***情色羶腥、怪力亂神、不合邏輯、莫名其妙的新時代小說!
十八歲以下、衛道人士、貞節烈女、智商如有不足者,請勿觀看!***


作者群介紹:連載格址:

1.OK烤龜毛(字:自己吃,號: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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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熟女滷大腸頭(字:誰要吃,號: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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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精子煎蛋(字:吃自己,號: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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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焗烤奶油鹹穌豬耳朵(字:真愛吃,號:騙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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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石頭熬小雞雞湯(字:誰敢吃,號:俗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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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韭菜心紅燒肥水蛙(字:鬼才吃,號: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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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頭殼裝屎白凰丸甜不辣(字:吃了會high,號: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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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21)----------作者:熟女滷大腸頭

這個灰色的冬季,連下了幾天雨之後,難得放晴,冷是依舊,天卻遠了,雲層間隙透出幾縷陽光。冷秋凰不防打了個寒顫。

穿著雪白針織斗篷、彈力牛仔褲及長筒馬靴的她,昨晚才燙了大波浪捲,好幸運,今兒個就遇上晴天!

冷秋凰站在萬芳醫院捷運站出口等人,等那豬耳朵奶油妹嘍!那個怪胎,怎會愛上了中年怪叔叔石頭怪呢?上次已經幫過她一次,免費幫那怪叔叔的幾個員工做水晶催眠療法。一群怪人!這還不打緊,上次,這石頭一見了豬耳朵奶油妹,也不管兩人抱著一顆大水晶球,只管自己挺著鮪魚肚,手按後腰,撒嬌喊著:「傾聽寶貝喲!人家腰酸背痛的,快來給人家按按推推咩。」那豬耳朵奶油妹也奇怪了,馬上就去服侍他。偌大一顆大水晶球讓冷秋凰自己扛,搞得她手臂差點脫臼,真是兩個死白痴!

本來想說今天工作室沒人預約個案,上草山行館喝咖啡,看看山景。不料奶油妹一通電話,千拜託萬拜託央求她跑一趟醫院,再幫石頭魚一次,他的一名員工住進醫院以後,忽然喪失記憶,因此想借助冷秋凰的催眠治療。

「幹嘛啊?不要!」冷秋凰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欠他。妳有病啊!那怪叔叔愛個屁呀!又不是金城武。愛上周星馳我都還能理解……」

哎!多說無益,反正,她就是被抓來了,等在這邊。

下一秒鐘,她已在這人的床頭,這個叫白小痴的。

奶油妹不曉得怎麼哄的,一定又是那套創傷與復原的說法了,白小痴他美彌媽、石頭怪、OK和歐小瑪都退出病房了。

留下白圍幕裡的兩個人。

不過,那名叫OK的導演被請出去時,眼神好像對我有些不捨?嗯,喜歡這男人的眼神……

一抬眼,看見這男人時,冷秋凰一陣暈眩,一種恍若隔世的悲與喜,漸漸漫溢上來了……『新妝競與畫圖爭,知是昭陽第幾名?瘦影自臨清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年少時她最愛的詩句悠悠地浮上心頭。

兩人相對無言,冷秋凰低頭垂下淚來。

「老天!怎麼會是妳!」白小痴忽然歇斯底里的哭叫了起來,好不激動。「妳怎麼會在這時節出現?我、我、我……」

他,瘦排排的一個人,小頭,蓬髮,臉兒尖白,像隻混了書卷味的騷狐狸。哭泣時,倒像坐在地上撒賴的小男孩,真叫人心疼──

「怎麼了?乖,秀。」冷秋凰走了過去,一把攏他到懷裡。

白小痴像聞到童年母親青春肉體的奶香味兒,安靜下來了。

「上次沒見著你,到哪兒去了?」冷秋凰一節一節摸著他的頸椎、脊椎、肩胛,溫柔地撫將下來,「好瘦呀你。」

「人家受傷了,躺在這兒,狗狗,嗚嗚,狗狗咬了人家那裡…….」說著又要哭了。

冷秋凰兩手抬起他的狐狸臉兒,輕輕吻掉他的淚,她也不知道為何要這麼做,只覺得心疼。

「妳現在吻我,可是以後,一定不會要我的。」白小痴一下兩手緊緊套住、勒住眼前這個他不知名的女人的玉手。嗚嗚咽咽,像個水做的男人。

「怎麼說?」

「妳為什麼要在這時節出現,為什麼?」他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只管靠在人家奶子上講他的,「為什麼?我知道妳是我這一世的妻子,我就是知道!可是……人家還想多玩幾年內!」

「可是我沒這種感覺耶?先生。」

「妳當然不知道了。時間點不對咩,我、我不想活了!」說著作勢要起,一忽兒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了,美人兒也不抱了,直要鑽到被單裡。

「哇~那隻死貓毀了我的帥臉、雙眼皮,都是妳,幹嘛在這時出現,妳走!我不要妳看見我的花臉!」白小痴抓緊雪白的被單矇在臉上。

冷秋凰清亮的一雙大眼看著這個幼稚園大班的男人所做的一切,摸摸他頭,也不強迫他,「這麼說,你這輩子會一直逃著我嗎?你好可愛喔!」

愛(22)________作者:OK烤龜毛

  冷秋凰摸著他的頭,一臉愛憐,突然~在毫無預警下,【啪!】狠狠的往他頭上打去。白小癡一愣【你幹麻打我~】冷秋凰臉一熱乾笑了兩聲【拍謝!就不知怎麼了,摸這摸著就有種想巴下去的衝動~呵呵~拍謝!】
  
  壓下了想繼續巴的心情,冷秋凰不愧是profession的水晶催眠師,拿出了保齡球大的水晶,往病床上一放,這時~白小癡馬上感應到它的磁場,忍不住的幹譙了出來~【幹!好重的水晶,壓的我雞雞好痛~幹幹幹】又是一陣尷尬,冷秋凰再度臉紅,
心想【為什麼~他能讓我衝動臉紅心跳加速,手腳笨拙。。。】這時窗外的野貓正用力的嘶吼著,像在說著【你戀愛了,你戀愛了。。。】當然那隻貓的下場就是賞他一盆冷水。。。。

  只見冷秋凰拿出一條鍊子在白小癡面前晃啊晃,不安定的他就這樣漸漸靜了下來,露出他招牌臉孔~一臉癡呆,望著水晶。
凰問到【你知道你是誰嗎?】【我不知道】

【那我是誰?】【我老婆~】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嗎?說說看~】凰認為一個人的童年很重要,童年的幸福快樂與否, 間接、直接造成個人成年後的心態及個性。

這時白小癡露出了些許的落寞,緩緩說出不為人知的悲慘過去..【小時候在同學、朋友裡,我總是被欺負的那個。不是我愛打小報告、不是我愛欺負人、不是我個性惹人厭、不是我孤僻不合群。因為總會有一群小朋友圍著我,說我長得好帥!
所以他們不要跟我一起玩... 我好可憐歐~】這時的冷秋凰好想給他來個十字固定外加剪刀腳。。。。

  冷秋凰望著水晶,只見到白小癡的思緒混亂,最大的原因,在於他被波特咬了那一下後的夢境(詳情請看前幾章),在夢裡的他,總認為已經失去了他的雞雞,所以,在心理因素下他迷失了自己。心病只有心藥醫,只有讓他回到夢境,找回他的鳥鳥,讓夢中的他覺得完整,那~現實中的他也一定會回來。。。。
  
  【睡吧!到那裡去,找回你自己】冷秋凰在他耳邊輕輕說。。。

  這時白小癡就像一個孩子般靜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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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白的沙灘,海鷗高昂的叫著,清澈的海水,熱帶魚成群結隊,海豚一起一落。。簡直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將鏡頭拉近~咦!沙灘上怎會躺著兩個人。再靠近一點,是白小癡抱著歐小瑪衣衫不整。。。

  不知過了多久,歐小瑪緩緩醒來【這是哪哩!我怎麼在這裡?】

 【啊!!我記得了,我不知釣到什麼被拉下海裡。。為什麼我不能動?】

  低頭一看,原來是白小癡抱著他。這時歐小瑪毫不考慮,狠狠往後一拐再加一個頭槌【白小癡,你的手放哪裡。。。】【哀喲!!~我的包子跑了~我的包子跑了~我抓~】【啊~~你還捏,咚咚咚】連續頭槌的聲音。白小癡ㄧ陣慘叫中悠悠醒來~臉上流著兩行~鼻血!
愛〈23〉-------作者:焗奶油鹹穌豬耳朵

當兩行鼻血忽然像小河灣灣似的流下來,染遍了沙灘,把躺在地上這個剛一陣慘叫的白小癡包圍住。
他就躺在血泊中,意識模糊躺在混著海沙的血地上。
突然,地上冒出白煙,夾雜著阿摩尼亞的味道,把這個人像紅燒鮮魚似的咕嚕咕嚕蒸煮著,去掉一層皮後,煙也退去消散無蹤,血也沉入沙底中。
在地上的這個男子「變臉」了!-----出現另一張臉。

〈當然,看倌,您是聽不到這般像殺豬似的慘叫。

「哇啊~~~喔~唉呦~啊~~ ) ) ) ) ) ) ) ) ) ) 」,在地上滾動著,哀哀叫。

頭上早已滿頭包的這個男子----是白小癡嗎?
當然不是。看倌,他正是早已被掉包的OK 導演!!

原來鮮血破解了當初拳獅犬帶著「奉獻」密碼的巫術,而一直跟歐小瑪在一起的竟然是OK桑,而不是白小癡。

〈那麼,小白癡到底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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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別急,我會告訴你的。只是補充說明,這一切化境都是小白癡的夢,當他非常擔心自己的小雞雞是否存在這個問題,竟然人會昏過去三天三夜,而且在夢境裏搞個靈魂掉包,還“掉中掉“好不懸奇熱鬧!

哈,說起男人這個東西,自古就是個主題。
不過聽說40歲的男人只剩下一張嘴而已---廣告上說的;
連石頭魚也自我坦露-----所以我們作協談的常告訴女人,不一定要有男人才可以活下去,竟然給它符合呢。

如果你問:可是不一定需要男人,那生活裡需要什麼代替?
這話說起來可長了,呵~或者聽聽韭菜心的OS也可以,她幾乎快要参透,就差臨門一腳──

「傾聽,你在幹嘛?」OK可能會探頭出聲。
噓,這是愛的接龍,有機會再告訴你們好了,廢話少說。繼續我們的夢中奇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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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丟下歐小瑪這一章。〉

話說,歐小瑪死命地槌打OK桑的頭,卻看見這一變化,直把她嚇得幾乎昏去,
但別小看她,為愛可以走天涯的女人,別小看她的能耐,她可是跟著去經歷大風大浪的,這下子剛被擁抱、叭噗叭噗摸透透的,竟不是她的心上人白小癡,這可好?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張著大大的嘴的歐小瑪說。

「我也不知道。」「我怎會在這裡?你不是跟白小癡出海了?我怎會跟你在一起?」

OK導一連串像開機關槍掃射。畢竟他是男人,嘴巴透露出驚慌,眼睛還可以瞄來瞄去;發現他們靜躺在一處島的沙灘上,不遠處隱約看到一個幽深的洞口,就在斷崖下。

歐小瑪慢慢恢復意識,當知道是個正常的OK桑後,心裡也漸漸安定下來。
她回想到自己被倒吊,「咻」一聲被拋出去,而後掛著好幾個救生圈的白小癡---`不,是OK桑---跟著自己也拋成一塊時,卻不知又撞上麼東西,人就昏死過去,隨著波浪被衝上岸邊,這個死寂看似無人跡的鬼地方。

「快起來,那裡有個山洞,我們去看看。」
OK桑拉起歐小瑪,爬腿就跑上去。海灘上遺留下兩個人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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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番鴨的阿草,被白小癡誘拐迷惑,出手去摸那空蕩蕩、鬆垮垮的褲檔;看倌,你說,白小癡的小雞雞還在不在?

「嗯,我不很~清~楚,呀,啊~~」阿草不小心沉下海,番鴨毫不客氣地拉一把屎,也說巧不巧地阿草張嘴剛好接著。
〈嘔吐中〉阿草幾乎吐出膽汁,當然也喝了不少海水。拼命捉住那隻番鴨,死緊地抱,深怕又沉下海去。

「到底有沒有嗎?」小白癡是否又變性了呢?為何苦苦要阿草拼命的摸?
「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他一再探索秘密禁地,毫無知覺。一手去抓住阿草,不讓他又滾下海。

〈嗯,還有點人性。
這可憐白癡,為了一隻小雞雞,做夢還充滿恐懼。〉

而不遠處也騎著ㄧ隻番鴨的韭菜心,似乎被遺忘她的存在,她已經吐出昨夜飯菜,內心裡OS不知多少時光。
〈欲知內容,可要她本人自己說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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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奶油妹豬耳朵像鳳──也不是,像鷹好了──飛出天空,降落海面。她觀看四周,海面恢復平靜,除了季節的風吹著她的短髮,腰際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嗯,我知道了。」

她在海上施展輕功,跳了幾下、輕巧地沒沾到水滴,已躍上岸邊,向她之前去探看的斷崖慢慢走去。

冷秋凰透過水晶球知道奶油妹豬耳朵的行蹤,整艘船也慢慢駛向這方向-------

愛(24)________作者:OK烤龜毛


  【看樣子等下天就黑了,先去找找看有什麼東西還可以用~】OK撥弄的火堆中的炭火,深怕一個不小心火就熄滅了。等確定火苗已經升好,拉著歐小瑪沿著礁石找尋船上的遺留下的東西。
  
  從知道白小癡確定是OK桑之後,歐小瑪不說一語,只見她臉色一會兒哀傷、一會兒喜悅。。。這一切都看在OK桑的眼裡,他心裡明白她約略的心思,知道被咬的人不是白小痴而喜悅,卻跟他流落在此而哀傷。。。所以~他選擇視而不見,當個明眼的瞎子。

  在那礁岩上散落了一些船上的東西,大部分都不能使用了。眼尖的OK發現在一顆大礁石後面有個箱子,打開一看,裡面有番刀一把、香蕉兩支、小熊維尼一個、馬寶賴香菸兩包、白小癡照片一張。清點了裡面的東西後,OK桑忍不住好奇回頭問了歐小瑪【你出海帶維尼幹麻?怕寂寞喔!】歐小瑪臉一紅【不是啦,我~我~我睡覺喜歡夾東西啦~討厭,還我!!】。。。。。

  解決了晚餐,歐小瑪在火堆旁靜靜睡去,瞧著她熟睡的臉龐,OK桑不忍驚動她,躡手躡腳的到洞外,坐在石頭上發呆。隨手點起香菸,在吞雲吐霧中思考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他在這裡。突然他像是記起什麼似的~右手不經意的往跨下撈去,在肚臍以下三公分時他停住了,他沒有勇氣知道真相,深怕答案就是他所不願見的答案,沒了雞雞的男人。他無意識的扯了扯頭髮,徘徊在看與不看的窘境。

【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沒雞雞總是要面對的!】

  OK下定主意,牙一咬、心一橫,用力的扯開褲襠。。。

  【咦!嗯!嘖嘖!歐耶!!】

  眼中盡是喜悅的淚水。不善於表達的OK,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表現心中那一萬分的激動。。。。光著小屁屁在沙灘上奔跑。。

  當他穿回褲子的那時,深情的望著它一眼,心中有一段感人肺腑的OS

【雞雞~我的夥伴,我們兩情同手足,我是哥哥,你是弟弟,還記得小時候我常常捧著你睡,有時你也會含情默默的看著我,後來~我們長大了,你開始叛逆了,開始不聽我的話,那時的你正值精壯的時期,我不知道為你收拾了多少爛攤子,發過多少毒誓,你總是低著頭不說一語,我苦口婆心告誡你社會的輿論和道德的壓力,而你總在事情過後又忘的一乾二淨。。。】想到這,OK臉龐滑下一行眼淚,接著輕淡地笑了起來。。。

【這幾年來,我刻意疏離你,冷漠的對待,全是為了你以後的日子著想,你必須學會獨立,一隻雞雞也能過得去,OK不是不愛你。。。而是。。。。】OK眼眶紅腫,噤默了下來。

【總算,你已經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知道遇到危險要縮起來。。。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雞雞。。】OK覺的鼻頭酸澀,用袖子去擦拭,卻怎麼都抹不乾淨,低頭一看,原來是被歐小瑪痛扁的兩行鼻血,OK不經破啼為笑【這個歐小瑪,瘦歸瘦,出手還蠻重的~那~番刀給她,叫他來保護我!!呵呵】
                    
  知道寶貝還在,OK安下心來。回過頭看見歐小瑪在身後,也往褲襠裡瞧。。。
不愧是裝傻魔人的OK,若無其事般的拉緊褲帶。。。

【來多久了?】【沒多久,差不多你哭了又笑那時。。】

【喔~那有段時間了,好看嗎?】【還不賴!蠻好笑的】

【難得遇到知音,改天一起喝茶】【嗯!好啊~沒事我回去在補眠一下】

OK心中暗付歐小瑪的冷靜應對,歐小瑪心中佩服OK桑的處變不驚。這兩個人在心中彼此打了個分數。。。      
            
愛(25)________作者:韭菜心紅燒肥水蛙


不過,最教人覺得詭異的是人的心。
這個歐小瑪人又漂亮又溫柔婉約,只可惜,聽說非小白痴不嫁。說什麼有那個天下第一味。真是奇怪了?人和人在一起要有啥味?不就是王八看上了綠豆,一拍兩瞪眼的事嗎?而且說到那個小白痴,OK桑還真是哪個不想,偏是遇到他。還搞什麼靈魂掉包耶?他以為他是神是不?還好OK桑一向不與人爭。

就在這社會的一個角落裡扮演起中堅的角兒
比起來,好像也清醒。只是有時候不知道在活個什麼勁兒。

有個人陪也不錯。如果靈魂掉包這檔子事兒,可以把這個冰雪聰明卻有點兒怪卡的美女兒一併接管過來,倒也是好事一椿。像座孤獨的島嶼,有時候總是貪戀那七彩斑斕的熱帶魚群偶爾的眷顧,也不管是不是有個地方可以豢養,就硬生逗弄起那美妙的生命。
OK桑從來也不知道有怎樣的中庸之道可以處理這些人際之事。生活好像不停向前流逝的地下水水潮。來來往往的人群,總是一個又一個的泡泡,噗嗤!就不見了。

有趣!這人生就是這般絢麗才有那麼點回事!

反正,生活就是這麼回事。有時候鮮豔一些,有時候灰澀一點...清醒也好,痴狂也成...沒目標也是種目標了。

好像一直都是這副德行。記得初戀那一次,也是迷糊中成事。就是大夥兒湊和,那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和自己多稱配。好像叫小詠吧?很愛哼著小調子...不管何時何地。一定是那種氣氛的渲染,再加上那是很輕易抓取的事物。所以,OK桑趁一次大家聚會的場合裡,就偷偷問她:

當我女朋友吧?!

她竟然笑了。連眸裡都盈滿青春的氣息。
好像是寂寞的他最匱乏的,所以OK桑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老天對他最好的照顧

就是很認真地過起兩人的生活。

黏膩...很討厭這種黏荅荅的甩不去!什麼都要他幫忙,是太嬌還是太有病?掏去了他好多好多,幾乎要把他撐脹了。每每午夜夢迴,OK桑老是懷疑自己的眼光。或者,那是別人的眼光,只是不小心要他負了這責任。

原來,孤獨的毒害已讓人染病深重。這種立即性的用藥,引出另一疙瘩,好了這一塊又爛了另一塊的那種。原來

磨合真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癌痛
就放它死去吧!

他寫了一封文情並茂的信,她卻也不在意,很快就啥事也沒發生過。
原來,一向都是她強勢。

那,嬌滴嗔痴的表相?
有種受騙的感覺。

徹徹底底...OK桑覺得女人真是詭異。

也許,自己也很詭異吧?

眼下這個女人--歐瑪,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女人呢?再不似那個初戀的小詠可以比較,也不是後來那些短暫的露水女子可以依附。也就那樣了

眼尖的OK桑看到前方的星星點點,他知道有人煙。就三步併做二步,一把脅起歐瑪,話也來不及多說。就向來車奔去,再不離開這鬼地方

啥也不用繼續了吧?!

愛(26)________作者: 頭殼裝屎白凰丸甜不辣

來車?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哪來的車?還不就是OK桑為了打斷自己的慾念,胡亂的讓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過,前方有光倒是真的。

話說在OK桑腋下的歐小瑪,這時沉浸在一種無比的快樂,喜悅,彷彿和宇宙大地接軌、連線,她感受這味道是讓她充滿能量的來源,就是這個味!就是這個味!

歐小瑪開始為她過去堅持的什麼所謂〝天下第一味〞如此的天下無知懺悔:【我敬愛的神明們啊!請原諒我ㄧ時無法好好將祢們的名號唸出,我想你們應該是彼此認識的,不用我一一介紹了,不然這樣就有愧為神的身分,如同我堅持了二十年的那…那…〝屁味〞的有愧,我現在說的〝屁味〞,就是我當年歡欣鼓舞跟祢們説的那〝天下第一味〞,我知道我不該口出穢言,但是,我已經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來說明那味道,直接一點講,就是屁味啦!請再次原諒我的詞窮。此刻,在我的生命裡,我領悟到了,一山還有一山高,一味還有一味重,我~我~我得到重生了!】

歐小瑪眼光泛著淚,身體慢慢的變輕了,就像是飄著的感覺,要不然OK桑怎麼能〝脅起〞她呢?你以為OK桑是猛男喔!當然不是,嚴格講他是超級猛男,擁有黃金六塊肌再加上鮮明的臉部線條,要不是他的血液裡流著低調的特質,謙卑的基因,現在也不會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導演,很好的是,低調和謙卑一點也不影響視力,OK桑看到了那個光,就是那麼點光,閃閃的指引著這兩個人的未來。

當OK桑朝那些閃閃的微光走去,好像怎麼走都無法接近那些星點般的光,那些光點在移動,他快步的想看個究竟,似乎是跑起來了,約略跑了四十九分三十六點七七秒,他終於停下來,說:「歐小瑪~妳可以自己走嗎?這樣夾著很累ㄟ!」


歐小瑪:「不!人家正享受呢!」歐小瑪嬌羞的說著。
OK桑:「姑娘!妳這樣我們追不到那些光,而且,我似乎覺得,那些光是想帶我們到哪裡,妳看,我們停它們就停。」OK桑像名偵探柯南似的,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線索。

歐小瑪:「那就對了啊!既然是這樣,你可以慢慢走,不用追,我也不用自己走啊!」
OK桑:「…………….」無語中,但是ㄍㄧㄠˇ在心裡。
歐小瑪:「呵~好啦!我自己走啦!」再怎麼說歐小瑪也算是個識大體之人,即便他千百個不願意離開那〝宇宙無敵超級味味〞請注意,是味味喔!正呼應了一味還有一味重喔!

他們兩人跟著那些閃閃的微光走,不知不覺,他們走進樹林裡,夜很靜,靜的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和踩著一堆落葉的腳步聲。

歐小瑪緊緊的勾著OK桑的手臂,上身緊緊的貼住OK桑魁武有力的臂肌,頭倚著OK桑的頸項,走著走著,OK桑已經是心跳二百,似乎有股電流從那軟軟的,綿綿的那一團,嗯,姑且稱它為波羅底海的麵包,簡稱菠蘿麵包,從那菠蘿麵包傳導二千伏特的高壓電到那OK桑的精髓裡去了,二千伏特會死人吧!是啊!原來死的滋味如此美妙,OK桑腦袋空白,兩眼無神,只感覺到有一股什麼,從腳底慢慢的往上延伸,那種感覺就像是,有條蛇正蜿蜒的從你的小腿,到大腿,眼看電流的強度即將來到男人最敏感的部位,OK桑閉了眼,吞了個口水,正等待這個極致的到來,這時,「啊!啊!有蛇!」歐小瑪花容失色大聲的尖叫著。

OK桑聽到歐小瑪的尖叫,心裡暗竊一笑,【蛇?呵呵!那可是我獨立且具有靈性的弟弟呢!這不是身為女人的毆小瑪能懂得,沒關係,我一點也不怪妳。】

「啊~幹!他媽的!真的有蛇啦!」有人如此大叫。
愛(27)--------作者:石頭熬小雞雞湯



那大叫的人自然不是別人,乃鼎鼎大名的OK桑,歐小瑪這時只能盡人事射出她的番刀,叫上帝來決定這兩條蛇兄蛇弟的死活了!

接著,當然又是場血肉模糊生死相爭的哀嚎了。
說時遲那時快濃煙乍起,好個黑衣女巫從點點星光裡現身!

─────────────────────

而在萬芳醫院的這邊,白小痴抓緊白色床單在哀嚎聲中,喃喃,「蛇!蛇!有蛇!刀!刀!射來了!弟弟!女巫!我的!我要......」
當他一睜開眼睛,哪來的啥水晶球,不過是她的大眼珠子重疊成一顆,也就是說他一嚇直身子彈起來時,兩唇已兩蠢交接了!這一吻!

他竟然看見她了!這一生的妻子冷秋凰赫然也伸出了舌進入他的──

────────────────────────────────────

哪來的蛇,眼下只有被番刀割掉半邊豬耳朵的焗奶油鹹穌妹!
就這般鮮血淋漓的,從OK桑撐破的褲襠裡滾落地面──

這種現身方式,可是她黑衣女巫千百年來未有之恥辱也!
當然也嚇得射出番刀的歐小瑪瞪大眼睛手撐地節節後退!
因為她正以鱷魚轟隆轟隆爬行的方式逼進她,錯了,我是說她已經幻化成巨大的焗奶油鹹穌鱷魚正要一口吞噬她了!

「啊──」

────────────────────────────────────

有舌與舌就這麼糾纏攻守起來,唾沫四濺,有手與手自然不是糾纏攻守起來!
而是一逕的搓揉碰觸對方的重要敏感部位!忽然彼此脫起對方的衣服──

這時,我們聽見女性的聲音喘噓噓的直說,「你你你別別別要要要碰碰碰我我我」,至於其中該怎麼句讀,我沒意見!

最後的鏡頭是不拉甲、褲子、裙子、襪子、小丁等等丟了一地。
我相信是光溜溜的兩個人已躲進白被單裡頭去了!

「啊──」

這是誰的慘叫聲,我也沒意見。

愛(28)--------作者:熟女滷大腸頭


「啊──」

白小痴和冷秋凰同時慘叫著,「天哪~~好大隻哦!」

沒想到白小痴竟瀟灑地笑了幾聲,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拉冷秋凰的手過來,風流的白小痴這一生中,也不知與多少位美人幽期密會,當他掌中沒有拿著酒杯的時候,握過的柔荑不知有多少雙。

雖然說,美人的手,大多是美麗的。

但是……這……冷秋凰的手,也未免太大隻了!

白小痴忍不住翻來翻去把玩著,甚至舉到鼻前嗅著。

那冷秋凰為什麼也跟著喊大隻呢?看倌須知,其實白小痴通身上下,真的找不出有什麼東西足以用「大隻」來形容的。原來冷秋凰發現被子躲著一隻超大隻的小強,不禁嚇得花容失色。

白小痴順手一揮,就把小強先生打到地上,可不能被這傢伙壞了他的好事。

這時冷秋凰的一雙星眸,一眨也不眨地望著白小痴。她僵了,呆了,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他們相對注視,幾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

白小痴的眼睛張得很大很大,他的心臟狂跳,面色蒼白。他的眼睛黑而深沉,他的胸腔在劇烈起伏。他整個心神膠著在那張秋月般的臉龐。

但是,逐漸的,一種深刻的痛楚浮現在他的眼裡,當他用這種眼光凝視著冷秋凰時,冷秋凰開始顫抖。淚水一下子也湧進她的眼眶,眼前的白小痴成了水霧中模糊浮動的影子。

於是,白小痴衝動了起來,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吻了下去,緊緊抱住冷秋凰,大顆大顆的淚水滴落在冷秋凰的髮上。

「我的妻!哦!我未來的愛妻喲!」他終於叫了出來。

愛29-----作者精子煎蛋

【我找妳找的好辛苦唷我的妻..志玲唷...】白小癡越嚎越大聲。
【志玲?志玲?】冷秋凰推開白小癡瞪大眼睛問著。
白小癡揉揉大眼睛:
【對啊...妳不是林志玲嗎?】
你去死吧...冷秋凰一掌8下去!
剛被白小癡打倒在地上那隻足足有二兩重,才好不容易爬起來想溜走的小強又被揍的鼻血直流。

扣扣扣...這時走進來一個穿著三寸普拉達高跟鞋的醫生:
【這位小姐...病人因為身心都受創過重,導致視網膜剝離和嚴重脫肛....需要隔離治療
所以請妳離開吧了....】
冷秋凰倖倖然的將水晶球從八樓樓梯給它滾下去,狠狠又踢了那隻小強一腳,然後自己從窗口忽的飛縱離去。

這病房就這樣又恢復了一片寧靜,但一般來說這也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醫院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一群小小強圍繞著一具小強的屍体正痛哭流涕著。
眼尖的觀眾應該可以看出躺在中間的就是在那個"愛的108病房"慘被一拳一掌一腳擊成重傷的小強先生。
想不到他拖命回到巢穴後竟[因傷勢過重而葛了屁!
死前他把一家大小七男八女通通叫到面前:
【爹...不行了...ㄜㄜ(吐血聲)...你們...你們...將來長大要好好的男盜女娼...認真活著】
千萬不要賭博..不要酗酒...不要吃檳榔..更不要和檳榔西施瞎搞....
還有不準替我報仇....ㄜㄜㄜㄜㄜㄜ(這下血用噴的了).....不要問我誰是兇手..現在不行問..我死後更不準觀落陰來問我!
啊~~~(快死了的喊叫)....我也不會告訴你們誰是殺我的兇手的...那個OK和O小瑪太利害了...
....啊~~~~~(終於死了)
一群小小強開始哭了起來...唉誰說只有人有親情...連小強都有甜蜜的家庭啊!...........
愛〈30〉---------作者:焗烤奶油鹹穌豬耳朵


可憐的小強先生就這樣成為替死鬼。

家屬的哀戚可想而知,好好的一個人----不,一隻蟲出去看朋友、聊聊天,卻莫名帶著重傷回來,最後卻翹掉了,這叫這家人----更正啦,還不習慣稱呼----這家蟲怎能接受?

小強先生的一家「蟲」呼天喊地聚集一起,開著治喪委員會討論後事之宜,也七嘴八舌鬧起意見,最後九叔公、七嬸婆、三姑、八婆、五伯、六叔等眾家屬一大票蟲決定去看著究竟。

嘿,在黑夜中躡手躡腳的一群黑烏烏的蟲子,展開「絕地大反攻」,群向白小癡的病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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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凰從窗戶忽的飛縱離去,留下悵然若失的白小癡。這位穿著三寸普拉達高跟鞋的醫生趕走了冷秋凰後,又回過頭來,冷森森地從背後面拿出一隻一尺長的針筒,二話不說就往白小癡的右手臂插進去。

「哇,◎※§,靠!」揮動著手又想揍下去,受創傷的白小癡十足暴力性子。

他意識慢慢進入昏沉,尚一絲還能回想剛剛幾乎進入美妙天界滋味的情景,他閉起眼睛,回想著冷秋凰姣好面頰如秋水蕩漾的眼波,那收攝靈魂的深潭、那攪動地火的瓊漿玉液~,慢慢他體力不勝又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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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小瑪伴隨著慘叫聲,隨手蕃刀一射出,正射中o k桑的重要部位。OK嗓的褲檔馬上鮮血直流。

「啊~~~))))))))))))))」。殺豬般的慘叫隨歐小尖叫聲之後,響徹天際,震動了這無人般的小島。

突然天搖地動、樹木沙沙搖晃,海浪捲個天高如破岸衝天怒神般的,天色突然變暗,不知如何形容這詭異的聲響與氣象。

驚魂失神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擁抱一起,歐小瑪使盡吃奶的力道射出蕃刀後,全身發抖。縮在OK桑男人寬厚的胸膛裡直像一隻小白兔般溫馴。

「別怕,別怕。」OK桑強裝鎮靜、磁性的聲音穩定了歐小瑪的心。她靠的更近。歐小瑪小鹿亂撞、心跳加遽、腦門充血的狀態又出現了,她的少女嬌羞的神態掩飾在越發貼近的動作裡,酡紅的臉頰是OK桑沒能看見的。

「疑,不會痛咩。」OK桑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