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04 22:27:39塗鴉氏
孰心不滅
妳說妳的生活是加了味的無奈,在這些悵然裡的無止盡的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屬於妳和他之間的記憶。我看見妳眼底淌著的淚光如珍珠般地滾下,遞了手絹給妳,怕給妳拭淚不成,反倒是無止盡的潰決,所以我等妳接過手就靜靜看妳拭淨臉上的潰堤。妳哭吧。可,不爭氣的我沒能與妳說笑,總是能搞笑的我此刻心頭一陣陣的痛。幾年未見,妳的風霜已然掠過擺渡的水手,像無情的針扎千瘡百孔,唯孰心不滅?
妳喃喃地說:「時間是牆上的鐘,盲目是行程表上填滿的密密麻麻的文字與數字,沉重是重力加速度。」一個回應如影隨形:「願耳不聰、目明、承受之輕!」
陪妳走一段紅磚路,木棉花灑脫地落了滿地。我還記得妳說:「一個人走路像趕路,兩個人走路似散步。」後來妳移民到聖荷西後,妳回來見了我兩次。已不再風華的妳與我四目相望。一切都遠了,遠了。
我相信感情的路我們曾經用心付出,但終究是無情的歲月改變了我們的面容讓我們認不得彼此。那麼,在地球的兩端,就讓我們用原始的熱情與世界接軌吧。
不在乎長相廝守,只在乎曾經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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