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聽人說："對人歡笑背人愁"，其中的辛酸似乎不足為外人道。

工作的關係，常常都要堆起滿臉的笑容，不管那天有多累、多不開心、多生氣、甚至有多憤怒，攝影師一聲令下："笑！"就不得不揚起嘴角，露出牙齒，裝起笑容，常常笑得臉頰的肌肉發抖，難以控制，心中直叫苦，那時以為要勉強歡笑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卻不知原來更苦的是就算心裏覺得很痛，卻表達不出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受！

穿著一對小了一個碼的鞋，雙腳緊緊地擠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腳跟被壓出紅紅的印，本來在這種情形下，要做出一個很痛苦的表情是輕而易舉的事，因為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感受："痛！"但不知為什麼，感覺越痛，我越是笑得開朗，硬是擠不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是不是心裏太痛，表面反而平靜了？還是痛苦在心裏被壓抑得太久，時間一長就不知怎樣表達了？

也許可以寫在臉上的痛苦那就不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