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7 21:38:16coldbean

type

她是一尊對話,我只能望著,彷彿無力的性,無框架的知覺,我只是,之於這幅對話,只能是萎縮的卑微。她的形體,對話的規模,我所憑依的,無以企及的瞄準以及射失,慌亂毫無餘地的從容,那一刻單純的發生在我心中,哀戚醜惡遭受遺落;被討厭被忘記。這是否,由於色澤的緣故?

緣故的色澤又是什麼樣子,附著優雅無煙之地之上的動靜,那動靜依舊如故,細微極致,擊害所有非動靜相繫的所有,包括與敏銳無涉的能力欠具;我是敏感的(這有可能),卻無能力去做搬移的事務;無成為海洋的潛質只能是潮水,錯置的逗點,堅固的問號。

我是一尊疑問,朝向自己而去,非關行走與漂移;由於失去故事,失去細密與激烈,無濃度也無安適,她望著我,像是提拿著什麼,像看著燃燒的片段,然眼中盡是醇美和溫暖。在我移動的過程中,她像樂音點滴而落,炙熱的雨。我和她是不對等的,只有無用的涼涼的煙霧可以解讀,解讀氛圍與核心(而我呼喊這些的企圖多麼旺盛,無地自處。)

我的心,噢是我的身心渴望著餘下般的輕快,比方擲出的舉止,一根安靜溫和的醇菸,幼小生嫩的和絃,讓我看見活力也是極美的。「你如此神祕優游,臉部微微抽動像水紋,我的字句因而顫抖。」

但我比我自己更願意。原來那個部份失焦了無法接續。

原來我的一部份暈黑了無法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