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2-29 13:23:05尚未設定

應該與不應該的問題

再過10天左右就要出發到印度了,但心思都無法集中且熱烈的準備,此時屋外明媚的陽光讓人心曠神怡,那和台中每日都有艷陽普照的日子非常的不一樣,因為這兒空曠,並且有綠地,遠處有綿延不絕的山,像一幅畫,如果這些景緻能夠搬到台中那該多好,心中總是遲疑著,到底哪兒才是我的去處呢?
這幾天,一直持續關心10年前報上見到的懸案──「顧城事件」,詩人帶著老婆、小孩還有情人蟄居於紐西蘭的一個小島上,情人的離去,老婆也受不了詩人夢幻的偏執妄想的心態與行徑,遂也一併求去,詩人無法眼見其所建立的夢幻女兒國一一崩毀,著了魔似的以斧弒妻,然後以解脫繩自繯於樹。
這個事件,對於青春單純毫不知世事的我,始終都感到一團團迷霧揮之不開,直到
前幾天在google key上“顧城”一大串的網頁與紀念他與老婆的文字與圖片,當然也有不少人對他們的緬懷與評論,這個事件歷經十年的喧噪與討論,似乎還沒個孰是孰非。不過,對於歷經世事變遷的我,卻有很深的感受,其實這是一個很棒的文本,對這個每天都有看不完男女之間的荒繆故事的世界來說,人們究竟是善於遺忘
─尤其是對於悲劇,也為我過往的點點滴滴做了最好的詮釋與解答,有些事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讓自己為自己感到羞愧,也為過去所遇的種種人事,一直覺得這一切非常有問題,但在自問自答的來回穿梭中,總想不透,也說不清所以然來,
但一直都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厭煩自己。
但,昨天細看鄧曉芒所評顧城的一篇文章中,我疑問全消,有一種新生的感受,原來,一直無法開心的我,是對於某些事無法認真的想通,所以那就像毒素日積月累
的荼毒自己的心靈,覺得不對,但又是怎樣的不對呢?怎樣才是對的呢?
也許並不是對不對的問題,而是應該與不應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