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2-10 21:23:05尚未設定

寫於2000之後的某一天

這一天的早晨和過往的每一天的早晨是一樣的,和盤古開天、耶和華之子的降臨、
釋迦國的太子睜開閉目久時,乍見夜空繁星畫過的那個早晨一樣無別─那個早晨。
爐火正滾熱翻驣著那把陳舊老朽的笛笛壺,為著這個早已不存在的空間,說明著根本就不曾存在的廢墟荒繆的最佳證明。
坐在這擁擠散落一堆雜廢過期的報紙堆旁,雙眼失焦渙散的投射在遠方不知名的怪建築屋頂尖端上,雖然在陽台邊鐵窗上掛著兩片舊時的櫥櫃上所拆下的門板,不只有木條與木條交錯間覆蓋著綠色紗網,更令人做噁的事,邊邊還高掛著一只沒了鳥的鳥籠,那隻活生生的鳥其實就正坐在竹編的椅子上等待滾燙的熱水,怔日發呆像個活死人般的“我”,“我”到現在雙手按在鍵盤上,思緒隨著「花樣年華」的大提琴悲鳴的無止盡聲中,仍有一絲絲不平的憤恨在心中攪動,如何能消解這段曾經年輕歲月的“我”有著“花樣年華”卻不復存在的美好的哀傷呢?
我無法繼續下去,所以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