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09 18:07:43海揚
《新詩》可以了,可以飛了
──組詩八首。關於翅,關於羽毛,關於那些不存在的城市裡不存在的飛翔
1.
僅僅
因為起風。就
告訴自己,說:
可以了,可以飛了。
2.
有沒有翅膀
不那麼重要
翅膀也不一定
能飛抵不存在的城市
我們的時代
很重。只有風
比任何羽毛都輕
──最適合
只要仰望就會有罪的
天空
3.
一座不存在的城市
最完美的降落,是
模仿夕陽西下破碎的光
光把我們的臉
撕得破碎。天女散花
好似零星飛過的鳥群
──我們伸手拯救那些
飄落的羽毛
假裝
在拯救自己
那時,並不那麼在意
可不可以、想不想飛的問題
4.
──只是,
一座城市待得太久
就有了輪廓
偶而也抬頭,就
瞥見天空
──想起天空也有罪
想起之後只好不斷複習
那些被淘汰的羽毛:
它們雖來自翅膀
卻永遠不是翅膀的
事實
5.
──裝作毫不在意
卻總是搜索:
還有什麼想去、可去
──但不存在的城市
6.
我們該如何
從過於存在的地方
重新起飛?
你知道的,我想你知道。
也或許
你並不知道
但這些統統,其實
不那麼重要──
7.
每個入夜
總會起風。風是一種
擅於在罅隙穿縮
但不容易被察覺的
夢,或者記憶
或者其他──
8.
可以了。真的。
僅僅只要因為起風就
可以了。遂,我說:
可以了,可以飛了──
1.
僅僅
因為起風。就
告訴自己,說:
可以了,可以飛了。
2.
有沒有翅膀
不那麼重要
翅膀也不一定
能飛抵不存在的城市
我們的時代
很重。只有風
比任何羽毛都輕
──最適合
只要仰望就會有罪的
天空
3.
一座不存在的城市
最完美的降落,是
模仿夕陽西下破碎的光
光把我們的臉
撕得破碎。天女散花
好似零星飛過的鳥群
──我們伸手拯救那些
飄落的羽毛
假裝
在拯救自己
那時,並不那麼在意
可不可以、想不想飛的問題
4.
──只是,
一座城市待得太久
就有了輪廓
偶而也抬頭,就
瞥見天空
──想起天空也有罪
想起之後只好不斷複習
那些被淘汰的羽毛:
它們雖來自翅膀
卻永遠不是翅膀的
事實
5.
──裝作毫不在意
卻總是搜索:
還有什麼想去、可去
──但不存在的城市
6.
我們該如何
從過於存在的地方
重新起飛?
你知道的,我想你知道。
也或許
你並不知道
但這些統統,其實
不那麼重要──
7.
每個入夜
總會起風。風是一種
擅於在罅隙穿縮
但不容易被察覺的
夢,或者記憶
或者其他──
8.
可以了。真的。
僅僅只要因為起風就
可以了。遂,我說:
可以了,可以飛了──
一枚羽毛在城市之風吹起時撲身而至我靜好的妝鏡前,飄流風姿凝望我眉宇峰巒如聚,而春流到秋冬流到夏的流淚之泉,溼透你毫末之身而說:在城市的高天之上,我君父城邦之處,讖言宛若我而紛飛飄蕩──他死前親雋於明鏡下的偈語應聲驚惶碎裂,「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我在羽毛旋舞離去時失寐魘鎮,那古老的偈語宛若讖語,紛飛漂蕩於天上天下夢裏夢外──吾愛啊,願奴脅下生雙翼與山野奔跑的小獸同,飛至那高天之上的天,眾星與天地尚未生成之處,據說,那裡是光的源頭,愛而無淚之處。
因你的詩我流淚,很美的飛翔。
版主回應
林婉瑜說命名陌生事物為光
就有了光
祝福妳 2007-05-10 14:01:15
在城市裡沒有羽毛無法飛翔
即便有光,也痛的灼燙
我從不見事物的光
最近成立新家煩請有空來逛逛
心若有光 世界就有光
問好暄振
新家已前往一探
祝新氣象勃發
並祝好
:) 2007-05-17 20:1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