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5-26 14:38:30陳胖

一分鐘學髒話

幹你娘,只是想問候您的母親,
在慰安婦們勉力超越龜頭的頂端時,
他們說:「日本天皇萬歲!」
我說:「軍中的樂園那綠洲已涸」

哭爸,只是對您父親的某種莫名傷懷,
在綜藝節目主持人哭泣著自己早夭的青春時,
他們說:「哪個男人不偷腥?」
我說:「你沒瞧見嗎?莫札特正優雅的敲動琴鍵,樂音裊裊。」

雞巴,也只是講述著人類原始的洞然,
他們說:「荷爾蒙可以凌越我們一切思緒。」
我說:「法式烤春雞選用的正是滴答踱步於晨光中小母雞的第一聲嚶嚀!?」

於是讓我們盡情的去你媽的逼逼扣,去你媽的擔擔麵,他媽的,
如果你因此而感到憤怒
我也只能說:「媽的,這一切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