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01 17:59:17尚未設定

在土星的星象下

在土星的星象下,
班雅明不開心,卡夫卡的尖耳朵也更灰色了。

從霧社回來,猶豫了兩下,打電話給在公共電視上班的L,我想我是應該加入公視之友了。照S的說法,只有我關心沒人記得的小配角心裡戲,還會準時收看兒童節目,在我這個年紀,實在難得。想不出理由,可能她說的是真的吧。當土星與天王星成90度角,奇怪的人更嚴重了。

頭腦混亂的時候,唯一的實質忙事就是電腦中毒,還以為是因為設定了無線上網才不能關機,拼命按登出,卻還是沒動靜。語焉不詳地跟老爸交代清楚的處理方法,「沒什麼東西在裡面,就是中南美洲所有的資料吧」「重新format?!」「好吧」。想死趁現在,反正數位相機都被偷了,電腦資料留不住,那就要死死一雙吧。樂觀地鼓勵自己,未來的旅行文化將心像化,所有的圖像都將回歸詮釋。關於中南美,我無話可說。

安排了家庭日:幫貓洗澡、到家樂福採買、將所有的襪子成雙成對的套在一起。邊看電視邊抬腳,難度太高,一不小心將手裡的電話摔的亂七八糟。老爸說他最近在聯合副刊看見一篇文章,作者活著唯一的目標就是不斷旅行,只要能離開,什麼都不管。周圍的人都覺得她很奇怪,她也覺得別人很奇怪。而老爸他的結語是:妳覺得我很怪嗎?我想想,要怪,12歲就要開始練習,到了55歲再談這件事,是奇妙。但這也沒有什麼好徵詢的。

然而從家樂福拖著兩大袋的民生必須與奢侈品狼狽而出,再一次遙想我是不是應該接受某君的情感救助。如果那樣我就可以幫多買一些貓罐頭,外加一枝拖把,而且也可以穿勃肯鞋外出,不用擔心機車拋錨時,機車踩不動。離開或許是想再回來,在移動的同時,才會有前有後。家樂福總是刺激我往生活的另一面著想。

在土星的星象下,班雅明憂鬱地在國境間擺盪。

人也終於知道自己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