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13 22:29:14Claire

說好該要麻痺的那一陣子




放開了手,一場大雨毫無預警的掉下。

跌落著鞋子與肩膀上的那幾天無聲無感。發著高燒、忍著眼淚,惦記著另一個人的影像。望出窗外的,盡都是灰濛的天空與冰冷高樓。沒有一雙手是屬於他的。

很多故事的起頭與結尾,不相搭軋,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疑竇。有的只是故事裡的主人翁,發出了絲絲的竊笑。以為沒有人能夠拆穿他的伎倆與謊言。

一種在體重器上削減的數字,代表著心被掏空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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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Ruiz Picasso-1901'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