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都如往昔般的話
無可奈何的,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細微的如貓毛落在地板,絲毫不察,卻又在出了門沾了一身的沉重。拖著步伐的拍子,數著想念你的天數。壓低了後照鏡的眼神與手腕的鈕扣。你說方框眼鏡與呢帽是一種遮掩,無法過度曝曬在冬陽底下的真面目。
因膽怯而藏匿已久的心態,在老舊的餐桌上變質腐壞,一時不察吞下肚,吐出來的告白卻也不那麼真切了。
吹落的髮絲一根根地沿著外套滑落後,跌宕在冰冷冷的地板,半天吭不出一個聲響。微亮的燈光,搖晃的公車把手,開開又停停的人生站牌。送走了卻又帶來更多的寂寞。
討厭,就是一口都不想咬食的爛柿子。
Pablo Ruiz Picasso- 1907'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