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身邊一直在掉落的美好。

沒有回頭去撿拾，我只是側坐在長椅冷眼的望著，那個被路人踩在沉重下的，沒有人察覺到的可能。

說過不理睬的，疲倦不堪的瑟縮在一床的角落。這個時候和那個時候的匿名電話，也不相干，我不願在發出任何的咕噥去抗拒。在翻身，打斷的思緒，還能在漆黑裡莫名的扭起，扯壞的紙張。

太早收拾好的，不太記得去那個紙箱找才好。一生都得怎樣，走在迂迴的路途。到後來，那一天才是真正的消失。非等到那一口，氧氣，嚥下。我才能夠，傷心的哀悼自己。沒有小花，野貓與流浪狗的陪葬。

越走越遠，也拉長了身影。很無奈的，但這就是我要的。不就是品嚐嗎，哭鬧，嘻笑。不就是這些表情在煽動著續集，原來都忘了。好像一切的多餘，都是耳朵與眼神去拈來的。

提著沉澱的故事走入人群，一個對我微笑問候的陌生人。我來不及想太多，也跟著笑起來了。揣測一個路人的心思，不再是我的作風。


Pablo Ruiz Picasso-Buste de femme.
Paris. February/1929. Private Coll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