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19 20:44:50夏川

地球行星的旅者 vs 印度影片

印度是學習靈性課程的國度 , 很多人都會去那做靈修 ,
各行各業的 , 像作家李欣頻或大師級的諮商師們及市井小民等 ,
因為我上課認識的學員中 , 有人去過 , 我聽她分享過 ,
可偏偏那國家卻最貧窮 , 對帶那些靈性導師或薩圖 , 都不太客氣 ,
但那些薩圖..穿著黃色僧服 , 長髮飄逸的修行者作為也很另類 ,
會到處去流浪 , 但坐車不給錢 . 吃東西用要的 . 到哪都能睡 ,
很理直氣壯的要東西 , 也很隨遇而安, 可以脫光行走也處之泰然 ,
一開口就歌頌心靈的和諧 , 為了真理而永無止盡的流浪 ,
是人性 . 與神性交雜與衝突的國度 , 也是充滿哲學的國度 ,
這是我看了這本書後的奇特感受,
這本書裡面講了很多薩圖的箴言 , 很有意思 , 我摘錄了幾個如下...

現在就去做...
作者在印度密納克西神廟前遇到一個薩圖 ,
神情疲憊的跟要做者請他喝杯熱茶 ,
作者經過長途跋涉也有些疲累便說..
明天再請你吧 , 明天這個時候到這裡來見 !
薩圖回 : 誰知道你是「明天」先來 , 還是「來生」先來 ?

你從那兒來 ?
你從哪兒來 ?作者問在南印度客拉拉遇見的薩圖 ,
我不從那兒來 , 我總是在這 , 也不去那兒 他說 ,
做者非常喜歡這句話....我總是在這 ,
對經常到處旅行的旅者來說 , 那是磐石般的箴言 ,
我個人覺得是指...此時此刻..

你曉得嗎?
你曉得嗎? 你下輩子要相會的人 , 就是你現在見到的人 !
這讓我想起佛家說的 , 這輩子與人的關係要好好處理 ,
不然下輩子要再繼續 , 重新一次 , 因為你沒學完 , 好可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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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曾看過的一部關於印度的片叫做....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 的感動
這片在印度加爾各答紅燈區拍攝的紀錄,在題材和手法很奇特,它是攝影加上照片串聯而成的電影,加上妓女戶和貧窮這樣鮮明與另類的主題拖襯而出,但最主要的中心,是由那幾個印度孩子們拍的照片,拍出從他們眼中看出去自己身處的世界,照片有很多拍得很不錯,真不可小看那些第一次拿攝影機的小孩們呢!


而他們也用這些相片去籌上學的經費,因為脫離紅燈區唯有讀書一途,只是印度真的是個貧富差距很懸殊的國度,片中看見貧民窟生活中的髒亂、髒話、吸毒,還有一到晚上就站壁的妓女們,整條街都是,那些孩子們就同他們的母親住在那,媽媽接客時他們就到頂樓去玩風箏,別的地方和學校,都歧視紅燈區的孩子們,不准孩子們就讀,導演得到處幫他們想辦法辦證件和求助,看見印度辦戶籍資料的地方竟然那麼小,還是人用手工抄寫或用打字機,以及堆滿櫃子裡一大疊一大疊發黃爛掉的資料,還有垂死之家與德雷莎修女的故事,真難想像那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哪,但是他們有錢人卻很有錢,我曾去泰國一家百貨公司玩時,同時有一群印度男女跟我們同批進入立體電影館,各各穿著時髦整齊,不過卻很吵,公共場所又準備看影片時,喧嘩極了,我們團裡不知誰大喊一聲英文的「閉嘴」,結果很快的印度那群裡有個又兇又大聲的聲音回說「誰說閉嘴?」當場沒人敢回應,不過全場到是終於靜下來,沒人敢再說一句,我也在那次體驗到印度人還真兇,順便一提,我發現我竟然聽懂整句的英文?而且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自動翻譯好,難怪以前老師說過,各國的髒話和罵人的話最好學,都非常簡短、有力。


片中一位孩子拍到髒亂不堪的景況後說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髒東西旁邊總是有鞋子,別的國家好像都不會有,我要在相片中展現這裡人民的生活,我想表達人的行為。

還有一位小孩說拍那些照片是要保留給他老的時候看的,他們這些話我都蠻認同的,攝影或者藝術,有時在傳達那一剎那的感動,有時在傳達真實,展現人與生活、大自然、動物的寫實紀錄,或者反應現實狀態,而攝影,那種被凝結下來的畫面,保留那樣的時空,最能觸動我的心,不管那時空以後還在不在、事後有沒有扭曲,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刻你看到什麼、想留下什麼,就是「那刻」、就是「現在」。

(電影內容)

加爾各答的紅燈區內,命運最坎坷的人不是妓女,而是她們的子女。
面對赤貧、虐待和絕望,這些孩子幾乎無法避免步上母親的後塵,也難以創造另一種生活型態。
在「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裡,導演澤娜布里斯基(Zana Briski)與羅斯考夫曼(Ross Kauffman)紀錄在紅燈區認識的那些孩子的驚人轉變。專業攝影師布里斯基給孩子們上攝影課並給他們相機,點燃了這些孩子內心的潛在藝術天份,他們住在最污穢、看似絕望的世界。
這群孩子拍的照片不僅展現過人觀察力與天份,更反映出一種更偉大、激勵人心、撼動社會的真實面相:藝術確是一股解放心靈、賦予才能的極大力量。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不濫情,沒有一般拍攝貧窮世界所呈現的賺人熱淚畫面。布里斯基花數年的時間與這些孩子相處,參與他們的生活。孩子們拍攝的相片是其心靈的照影;而非只是稀珍奇品或原始圖像,那是一項無可抹滅的創意精神的力量之真實見證。

《導演的話》

澤娜布里斯基
1998年,我進入加爾各答一處髒亂的紅燈區,開始與妓女同住。
當我於1995年首度造訪印度,我不曉得會遇到什麼。我開始旅行並拍攝印度婦女生活的殘酷現狀:殺害女嬰、童媳、因嫁妝太少被殺害及寡婦殉夫等。

我本無拍攝妓女的想法,直到一位朋友帶我去加爾各答的紅燈區。就在踏進迷宮般陋巷的那一刻,我明白了這就是我來印度的原因。
我花了好幾個月,想取得管道進入這個窯門禁地。我知道我想與這群婦女同住,真正去了解他們的生活。最後一位娼寮老闆給我一個房間。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取得這群婦女的信任。當她們在等候客人,我陪她們等。一連陪坐好幾個小時,與她們嘻笑玩耍,體驗那種枯等的感受,目睹她們不時流露暴躁不安的情緒,當她們想到自己被困在這個難以逃脫的世界,為了生存及照顧孩子,被迫出賣靈肉。
孩子們倒是馬上接納了我。他們不怎麼了解我在那裡做什麼,但他們對我及我的相機感到著迷。我讓他們使用相機、教他們怎麼照相。我心想,從孩子的眼中看世界一定很棒。於是我決定教他們攝影。

下回造訪時,我帶了十部輕便相機,選了一群最想學習的孩子。我不曉得自己在幹嘛,但這群孩子好喜歡,每週都來上課。成果很驚人。於是我放棄自己的攝影計畫,開始全時間與這群孩子互動。我知道此時有重要的內容需要紀錄下來,於是我買了一台攝影機,開始拍攝這群娼寮的孩子,拍攝他們在街頭的生活以及學習攝影的情況。之前我從來沒拿過攝影機。

我邀請羅斯考夫曼到加爾各答,與我一起拍片。他不想來,於是我寄了幾捲帶子給他看,我知道他會愛上這群孩子,就像我一樣。沒多久他便撘上前往加爾各答的飛機。他擔心沒有故事。我要他耐心等待。故事自然會浮現。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