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多年前曾到上海匆匆一遊，團隊人數眾多，第一次外出也是傻頭傻腦，回來後景點沒記得幾個，不知怎的，卻對上海落下了個不好印象，是以升學時一點也沒考慮到上海去，還到處宣揚“我不喜歡上海”。

要不是世博，要不是嶺堅持，也不會萌起重遊上海的想法。然而這趟旅程卻有非一般的收穫，一改以往對上海的印象。

二

德國作家格拉斯到上海一遊，在大街上看見“人頭湧湧，腳踏車擠滿了馬路，人和車之多，叫作家大吃了一驚”，心想不知德國和中國的人口數字對掉了情形又會是如何？

這一段教我想起愛爾蘭女歌手Katie Melua的一曲〈Nine million bicycles〉，起始一句就是“There’re nine million bicycles in Beijing”。

作家憂心國家前途，關心世界人口狀況；音樂人就以不容存疑的事實比作感情的真摯。

三

中國人口眾多早已是普通常識，十三億，光看字面根本無法想像其龐大。

單就上海一個城市的人口已接近二千萬，加上每日來往數以百萬計的旅客，那一整個人多的場面，真正遇上過，便永難忘記。

四

雖然是自助旅遊，臨行前沒怎麼做功課，卻是隨意看了些關於“上海人”的花邊。“上海人”似乎並非一個褒義詞，更甚之，“你看著不像上海人”一句竟是誇獎別人的話。綜合對上海人的評價（連余秋雨先生都特別撰文論述過上海人這個課題），不外乎就是精明、自私、圓滑、世故、冷漠、排外；有彈有讚，優點是包容性强、適應力高、遵法守紀、具契約意識。“上海人”是個熱鬧的話題，令人不禁好奇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