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對數字有超乎尋常的低能，還是得乖乖承認它的魔術效應。好像真的有一個分界點是主宰事情運作的方式的，比如說，考試成績、銀行結餘，或是統計數字下的種種情緒分析。

某部份顯現出來的反應，讓人很困惑，讀理論和實際操演，果然有不小的差距。一方面對於自己也「正常的」納入範疇，覺得如釋重負：好了，總算有些情緒反應是輕易可以訴說的，省下不少口舌上的費工；另一方面，卻忍不住對歸咎的原因產生懷疑和思考：能這麼簡單的把它視為這個理論和分析下的範圍嗎？

不同的個性和生活歷程，應該有不一樣的推測方式和導演結果。用一個近乎「通俗」的框架支撐它，會不會淪為底盤脆弱的違章建築？有沒有另一種的可能，重新去定義它或是試圖瞭解它？或許因為一再和「例外」並肩同行，我大概很難輕易相信一個所謂的「通則」。

有點倦怠的想：就當它這樣吧？可能會較容易度過這個關卡。找些「識途老馬」諮商一下，看能不能「比照辦理」的闖關成功。自己選擇的道路常常是詭譎難辨的，不是刁鑽，而是慣性使然。或許在過程中的無數轉彎，已經讓人失去了「趨吉避凶」的本能了吧？有些懷念「古早」年代的傻勁，因為不復可得，所以值得懷念，而懷念是現階段值得重視的情緒。

沒有後悔的人生大抵是彌足珍貴的，談不上技術高超，而是對每一個「當下」的知足，比較熟悉「持平」的面對一切，雖然是時間教會的本事，無寧我相信那是一種「天大的賞賜」。不見得特別順遂，卻是跌跌撞撞的也過了大半人生了。能「過渡」到今天，真的不應該再抱怨什麼了。傾聽而來的故事，教會了我這一點。我無意在別人的斑斑血淚裡，不知好歹的訴說類似的故事，只要過去了，事情總是比較能接受的，即使過程其實都八九不離十的類似。





2006/5/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