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13 21:38:40老瘋癲

怪罪溫度



絕對和這種讓人窒息的高溫有關。我當然知道不只是因為這樣,但是其他事我都沒有辦法指責-充其量在心裡偷偷咒罵,所以決定通通推到高溫頭上,反正我對它不滿很久了。

這類情緒很消磨人的氣勢,一但洩了氣,就得跌跌撞撞地重新開始,而且往四面八方的可能性蒐羅能量,然後跟自己好好催眠:會的,都會過去的…。並且硬是壓下自己「一拍兩散」的剛烈,哄著自己開心,變著法兒、兜著圈子,橫豎不能作出「超脫年齡的任性」。理智忙得不可開交,得不時跳出來阻擋四竄的感情,東擋西躲的,還得抽身應付「不速之客」的越界和擾人,一切都在檯面下進行著,檯面上的軀體可是看不出端倪。

這時候我就老想起一個德國朋友,總是苦口婆心的勸我:釋放怒氣,以免造成生理上的疼痛。依據他的理論,我的背痛有五成以上是壓力過大造成的。碰到這種論戰時,又得好好陳述我們那偉大的五千年歷史-以及這些死者留下的禮教和規範…。我承認在這方面我有盲點,完全情緒性的難以論辯,另一個更大的隱憂是:這段過程太複雜和窩囊,往往讓人不忍抬槓下去…。於是我還是怪罪溫度,那時是怪罪該死的零下低溫,說我體內的循環完全凍僵在這種酷寒中…。雖然我其實是屬於寒帶動物的。

人大概是在這種無奈中尋求出路吧?又很努力的給自己打著氣,找多一些其實可有可無的理由…。準是撞歪的那根反骨又不甘寂寞的跳出來惹事生非了,我把一半責任攬在身上,然後另一半,我還是怪罪這活該倒楣的高溫!



2006/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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