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13 00:46:36奔跑的勞倫斯
臨界
這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是自己還在念小學的時候,那次可真是哭得稀里嘩啦的,難過到把一個枕頭都給徹底哭濕了;記得那早起來,父親還笑瞇瞇地安慰我,讓當時還是小孩的我頓時安心許多。
但昨夜的夢給我的感受卻很不一樣。那種無法打破的隱喻著實讓我現仍心驚膽跳。
看著壽登耄耋的父親身子日復一日地衰弱,我的心也跟著越趨無法承受了起來,承受想像那生命中隨時會到來的那一刻。
同樣一個夢境,就這樣,隨時歲月不停冷酷行進,無預警地彌漫了無以名狀的憂傷氛圍。
好想抓住些什麼,雖然我知道我什麼都抓不到。我,只能舉手投降,任憑那無止境的失落處置。
路好像越走越狹窄了,天色也越來越暗,好害怕一覺醒來,那個曾經一直陪伴的身影已被夜裡的黑暗給悄悄吞噬,就這樣不復存在。
但這一切都將只是夢而已,對吧?
醒來就沒事了... ... 。
上一篇:審視,以春日之名
下一篇:日本,我也要唱給你聽
ill be t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