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07 20:07:24chiayu

讀書手扎--Jacqueline Winspear"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Birds of a feather)
英文書名出自英文諺語『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中譯就是『一丘之貉』,通常比喻不好的東西聚集在一起,含有鄙視、貶損的意味。不能用以形容好朋友、同學聚在一起。  

* 時代背景: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的英國1930年代
* 故事有四條支線同時進行:夏綠蒂失蹤、三件命案、比利詭異行徑、梅西與父親
* 特殊的偵察技巧
◎ 靜坐、超越自然現象—氣 p30、p52、p70、p73、p76-79、p103-104、p158
◎ 三十多歲的梅西宛如信心滿滿的「千面女郎」--這兒並非指梅西易容術出神入化,而是形容她猶如日本漫畫裡頭戴上面具的千面女郎,可以透過模仿對方的肢體語言來融入他人內心,藉此揣測角色(亦即當事人)的心理狀態。是悲傷絕望,抑或是憤怒狂喜,若能精確掌握人們的情緒,梅西就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行動(曙色謀殺的導讀,黃羅)。P45-48
* 父女間的關係情感:寂寞、逃避、疏離…
◎ 夏綠蒂與父親-p21、p43、p358-363、p393-395
◎ 梅西與父親-p94、p131、p246-249、p291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痛
◎ 主要原因在於戰爭-戰後創傷p55-56、p348
◎ 戰爭造成的傷痛有時造成濃重的陰影,有時就像薄紗一樣清淡,但永遠都會在。
◎ 梅西-愛人p40-41、p169-172,父親p246-249、 p291
◎ 比利-弟弟p319-321
◎ 韋德-童年p23、兒子p124-125、女兒p339-340、p393
◎ 夏綠蒂-父親p295-299、p358-363白羽毛教團p358-363
◎ 威利斯太太p382-386
* 白羽毛的涵義
◎ 證據p104、p193、p267、p280
◎ 懦夫的象徵-白羽毛教團。p320、346-348 有心的政治操控,無知的跟隨者
◎ 報復提醒p386
* 討論:故事傳達了…
◎ 家人的關係、相處
◎ 對戰爭的醒思:提醒(p205、p248)、報復(威利斯太太)、逃避、贖罪(莉迪亞-酒精;菲莉芭-花草;蘿絲蒙-志工…)
◎ 尋求認同
* 新式偵探的角色:溫絲皮爾在此系列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女偵探典型,那便是療癒系女偵探。梅西往往能透過模擬他人的肢體、姿勢,去體會他人的情緒,進入對方的思維與心境,給予安慰或支持,以得到的信任,解決痛苦或問題(白色謊言導讀,陳國偉)。
* 寫作特色:在梅西系列中,和一般推理小說一樣,死亡仍是故事的主角,然而其最大的不同在於,故事中的死亡不見得與犯罪直接相關。或者說,探究死亡背後的犯罪原因與動機、製造死亡的手法,並不是這系列故事的重點;而是在於這個死亡事件,與相關人士發生了什麼微妙的連結?影響了他人怎樣的行為?(白色謊言導讀,陳國偉)

* 身心健康的關鍵:『接受』p283-285
* 可恨之人,或許有其可憐之處…

Jacqueline Winspear(著)(2006)。一丘之貉。台北:天培。

蔡澤松(九歌出版社副社長)推薦
”這本書很特別。顛覆了偵探小說的印象。這本小說在沒有見血的情況下,娓娓訴說一樁多年前的悲劇。是了,就是一樁悲劇,一樁沒有殺人被殺、刀光血影的故事。而,沒有刀槍的悲劇卻更使人悲傷。作者卻把深沈的悲傷融進故事裡,在悲傷裡卻有滿懷的浪漫。如作者賈桂林一貫的說故事習慣,故事發生在倫敦,女偵探梅西跟著助手正式開始辦案,接到的案子卻越來越詭異,去除殺人被殺偵察案件,這本小說只得「浪漫」一詞。”

撰文/黃羅
光芒畢露的21世紀新紮推理女傑:賈桂琳.溫絲皮爾(Jacqueline Winspear)
  才發表了處女作,就被美國推理作家協會(亦即愛倫坡獎)提名為年度最佳作品,這樣的例子史上只發生過兩次;最近的這一次則是發生在二○○四年,而這位一炮而紅且備受注意的新紮女作家名叫賈桂琳.溫絲皮爾(Jacqueline Winspear)。
逐步實現作家夢
  一九五五年,溫絲皮爾出生於英國肯特郡,她在克蘭布魯克(Cranbrook)受教育,然後再到倫敦大學的教育學院拿到更高階的文憑。畢業後,溫絲皮爾在英國的出版公司上班,她編過學術叢書,也做過市場行銷工作。到了一九九○年,溫絲皮爾移民美國,在民營公司上班和當過私人教師之後,她終於認清自己想當全職作家的夢想,並且開始動手築夢。剛開始的時候,溫絲皮爾先幫某些期刊固定撰稿--其中還包括了國際性的教育月刊--之後她為女性雜誌寫文章,而且將自己的散文小品錄成節目帶在舊金山KQED廣播電台中播放。
處女作叫好叫座
  想當然而,溫絲皮爾也寫了小說。她的第一部小說《曙色謀殺》(Maisie Dobbs)在二○○三年七月由SOHO出版公司發行上市,結果未料反應是佳評如潮,贏得各界讚美,不僅一舉被愛倫坡獎和阿嘉莎獎雙雙提名年度最佳作品,而且獲選為美國圖書館協會的艾歷克獎最佳作品,並入圍《紐約時報》年度好書、《出版人周刊》的年度推理傑作;至於銷售成績方面,這本處女作也是表現不俗,在舊金山和洛杉磯兩地都登上了暢銷排行榜。
寫出有戰爭歷史淵源的推理小說
  溫絲皮爾的第二部作品《一丘之貉》(Birds of A Feather)和《曙色謀殺》一樣,都是時空背景放在一九二○至三○年期間的戰爭推理浪漫小說。溫絲皮爾為何對大戰背景這麼興致勃勃呢?歸根究底起來,都是跟她爺爺有關。據說在一九一六那一年,溫絲皮爾的爺爺在索姆河戰役中受了重傷,而且還罹患槍彈震驚症。對幼年的溫絲皮爾來說,爺爺的痛苦病狀她卻是了然於胸,而且還對「終結所有對立的戰爭」和其後遺症產生了濃厚興趣,難怪在成年後會寫出這種有戰爭歷史淵源的推理小說。她曾表示:「推理小說這個類型是乃最佳媒介,讓我浸淫其中好探究戰時那個年代。」
  不創作的時候,溫絲皮爾喜歡從事戶外活動,她是個狂熱的騎師,愛好徒步旅行、騎自行車登山、划船。溫絲皮爾目前定居於加州,但是也時常到英國和歐洲各地旅遊。她的第三部著作《白色謊言》(Pardonable Lies)即將於二○○五年九月問世,敬請密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