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14 00:48:56阿姑 ㊣ Geor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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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這樣跟我說過:「你不得不否認,這個團隊可以沒有了你。」沒錯,我難以否認。有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想好好融入,然而兩頭不到岸。

今天童軍樂隊有表演,只我一人穿着不搭調的舊制服毛衣。畢竟很久很久沒回去演出了,但那種疏遠感忽然一擁而上,有點招架不住。我跟高某人說,其實不用我來啊,除了充人數。沒有別的意思,客觀事實如此。

學校樂隊也是。這個學期在澳門,回去得比較勤,經常和歐某人討論樂隊的各種問題,每次的結論都很灰。他說想不做了。這是我第一次聽他這樣說,之前無論怎麼低潮,他都沒說過放棄,堅持走到今天的,他一說那話,突然很害怕很害怕,六神無主。對樂隊來說,他很重要,我甚至容不得其他老師說他一句壞話。那........我呢?在我生命裡,樂隊佔有無可比擬的份量,但對樂隊來說,我又是什麼存在呢?對他來說,我的話也不足道。

還有,還有,從未在某些人記憶中留印。

「如灰塵一般散落,消隱,只留傷痕。」

 

 

寫於2010年12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