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20 19:51:30花繩子
莎呦哪拉,智齒
他把我的臉蓋起來,只露出鼻和口。卻是鼻樑骨太低,罩著的布巾直往下滑,幾乎到了鼻孔的位置,我產生了窒息的不安。布巾散發出溫暖的氣味,我暗想如果麻醉劑也是這種味道還真不錯!
布巾很長,長到我仰躺著還能蓋住放在腹部的手;其實這設計還挺好的,如此一來醫生便看不見我那些緊張的擰成麻花般的指頭。
「要打麻醉囉,會有一點刺刺的感覺,不要緊張…」
我張著嘴不能說清楚些什麼,只能咿唔的應著。能不緊張嗎?緊張的程度不下於生孩子。
「你的智齒歪了,為了不傷及前面的臼齒,要先磨掉一些再拔….」
雖然我看不見,但我能想像帶著全罩式透明面罩的齒科醫師握著「砂輪機」在我嘴裡打磨的樣子,還有那因著高速摩擦而微焦的氣味。
藏在布巾下的手扭的更厲害了。可是我忍著不敢發出哀嚎:「怎麼能表現出害怕的樣子呢?我是媽媽了呀!『為母則強,為母則強…』。」我在心理叨念著,比佛號還管用。
差不多兩三分鐘後,麻藥又加強了兩次,一種異樣的感覺升起──我身體的一部分離開了自己,長長的牙根被翹起,智齒脫離了母體。
滿口的血腥味卻掩蓋不去離別的滋味,彷彿智慧的根被拔起。
米
2009-02-23 01:15:06
彷彿智慧的根被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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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繩子
如果智慧的根被拔起,絕對不會是牙醫的錯。
桀桀桀^^
噢,你們識別碼從四個國字又變成六個國字了。
現在pchome的識別碼已經是我逛網時的景點之ㄧ,變化多端,讓人敬佩啊。
偶很久都不能留言了 原來是PCHOME跟WIN7水火不容
連將中文轉成數字都不讓
By the way, 這種辯證方式 灰熊的騎士外國倫
說到看牙醫 應該沒有人慘過我
我有一次冬天去看牙 已經打了麻藥了
正在大張旗鼓的時候 停電了
偶只好 .... 拿著手電筒照著自己的嘴 讓醫師洗牙
她說 不然 你也可以下次再來 ... 哇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