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9-24 11:14:06Feathery

睡醒就讀村上春樹不是件好事

兩天前發生的事太重大了,以至於我到今天才有辦法寫點什麼。如果心被利器刺穿流下的血可以持續兩天的話,現在只剩下悶而沉重的疼痛,及反覆不斷勉強自己的SM惡習。昨晚做的夢太可怕,太多個過去集合在一起,像是朝會上各個主任輪流上來碎碎念一樣,叛逆的粉紅色頭髮在去上學的時候被討厭,糾纏不清的規則及責任,一直對不起變成夢裡的心裡想說的話,但身體跟臉卻完全表現的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忽然間我對每個人部分的死亡都想負點責任,強烈的自責感又出現,就連虛構的真實都能讓我哭盡眼淚。

夢見你、你、或許還有你。記不太得了,一早便讀村上春樹,差點與昨晚的夢境分不清真假,其實我早就知道我一直活在幻覺的世界,不接受現實是我的特長,因此一個同樣的問題我可以問三遍,真是令人害怕的官能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