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吟早餐
藍色的夜晚,豔麗嫵媚
綠色的清晨,清秀婉約
2009年9月16日傍晚 下班時分
在台北國聯飯店門口
以緊張期待又興奮的心情
等待一個看似虛幻的真實
三十三年後的第一次見面,她似從天而降一身的湛藍,很自然地、很禮貌性地、很情不自禁地,我們彼此擁抱,許是累世以來的串習,還是病苦之後的相惜,當下只有殷殷的期盼,從此可以不再說分離;在生命的劇本裡似乎從未曾出現過這場景,由虛擬到實境,我驀然驚覺,原來她不只是我生命小說裡的一個人物,她可是一個活生生的實體,從小說裡走出來,從夢境裡醒過來,那既陌生卻又熟悉的影像,越過空間的藩籬,讓這一刻,我們沒有距離。處在台北下班時間交通最繁忙的光復南路忠孝東路口,心,忘了跳動,時間也在那十數秒中停止了流轉。
雖然幼稚園同班,初中又同班,然而,小時及年少時的互動並不多,所有的訊息似乎都間接來自於家長,只記得一直是遠遠的欣賞著她,卻從未敢有過任何的妄念,在幼小的心靈中,她跟〈龍眼〉一樣,是屬於「高不可攀」級的,在那樣的年歲,隱約已懂得對將來的慈濟師姐多持一分的敬重。
騎著一部小綿羊,載著穿著長裙套裝的香香公主,兜在忠孝東路的巷子裡,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她側身而坐,攔腰懷抱,策馬入林;我正襟危坐,心如小鹿,汗濕青衫。從小對於香香公主就一直只敢遠觀,不敢褻玩,因此五分鐘的路程,硬是繞了快半個鐘頭,怎麼找也找不到那間所謂的【寬心園】。
心越急越寬不了心,明明前一天還特別來勘察過,竟仍迷失在自己曾走過千百回的【216巷】裡,雖然香香公主毫無慍色,極力保持正念的我,可也是一身的冷汗,只能一廂認定是香香公主的磁場太強,讓自己蓄積了三分之一世紀的量能,也一時無法調幅如此高壓的電流,尤其,對慈濟的師姐,心中更有著另一份的尊崇與禮敬。
若不是還有一群人等著,若不是擔心太突兀的舉止嚇著了香香公主,若不是騎著的是小綿羊而非重機,其實,還真希望載著香香公主乘風而去,披星戴月地從陽金飆到北海,順便還可以回味昔日大學生活的榮景。哈!發個願,此情可期,此景可待,只是可別再【當時已惘然】囉!
寬心園裡,阿銘、久安、悉尼等著呢,之後,威廉大師也來了,那一夜就這樣,我們談著年少的往事,談著別後的起落,談著經歷與現況,只是,來不及談到更深入的話題,店已打烊,只得放香香公主早點回去休息,相約隔天清晨再一塊兒共進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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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17日清晨 上班時分
在台北國聯飯店大廳
以輕鬆感恩又愉快的心情
等待沉睡多年的夢中甦醒
這天很巧,龍眼早上剛好在台北,香香約她中午一起搭高鐵回台南,於是我有了一次多生難得的「第凡內早餐」───與秋香吟共早餐。
(註:「第凡內早餐」,象徵著人在虛榮和真心間的拉扯,奢華和樸實間的掙扎。)
不出所料,香香公主與我家師姐還真一見如故,兩人談婚姻、談信仰、談〈上人〉;談布施與喜捨、教育與生活;談著若不是來自恩典與福報,我們今天可以站著或可以自在行走,都不是理所當然的;也談著可以認識彼此及重新相逢的喜悅與悸動,甚至談到一次再一次對生命的悲憫與關懷!
突然發覺在不同的環境下成長的我們,卻也經歷了許多類似的處境:
我們同樣走過病苦,同樣疼惜對方,同樣行過冷暖人間的愛恨情仇;
我們同樣了知生死,同樣深信無常,同樣體悟今生使命是為利有情。
我更從一個慈濟人的身上,領受那一份無怨無悔無私與大愛的氣闊。
之後〈龍眼〉來了,大家聊得更high了,她們共剪西窗燭,可我忘穿秋水也插不上嘴,男生這時就應該有所警覺,記得在女生談話時要注意露三點:少說一點、且聽一點、多吃一點。
別離,讓我們學會珍惜,珍惜在生命流裡的每一次聚合,珍惜能健康活著的每一刻感動。在捷運站的入口處,目送〈香〉〈吟〉她們離去,千百個不忍不願,終究得放下與面對,當下一個初秋,飄落第一片落葉時,或許,我們能再重逢……
一樣的光復南路,車車車車,一樣的清晨;
吃過一萬八千頓,天天天天,一樣的早餐;
只因跟對的人談對的事,這一餐,卻深深刻在記憶中,永生難忘………
謹以此文,祝福長中同學們,中秋節愉快!
祝福摯友 Julie,生日快樂!
阿佳 合十
壬辰中秋(2012.09.30.) 于台北內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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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晚了些, 還是要祝福同學們中秋節快樂!!不知道星期一有沒有補假? 我呢,中秋又逢生日,但因為白天還需要工作,直到現在看到阿佳的'生日禮物'才有一點過節的感受呢. 謝謝阿佳的貼心!
莉莉呀,我沒忘記妳和大家.就是工作狂嘛!沒日沒夜.對不起啦!我明年一定,一定回去看你們.相隔四年,真是有點久.
被三個女人亮在一旁的心情,我懂!就像被三個男人擱在路旁差不多。阿佳還有食物可以吃(萬紅叢中一點綠很落寞齁)?
去年Lily被罰站在里仁的店門口數著叭叭叭叭...(沒人疼惜萬綠叢中一朵花)也沒倚子,枯等阿銘阿佳威廉三個長舌男鉤不盡的甜言蜜語,就沒一句說給我高興,哎~~天龍國待客之道就這樣嗎?(翻舊帳)
就這麼說定囉,盼著妳呢!回國時間一決定就飛快到班網留言給我們ㄛ。先在空中擁抱妳!照片中的妳笑的好美。最近我也很忙,讓忙碌的我們都彼此祝福心想事成。愈忙愈年輕愈有活力。
明年就由(我+小珍珠+阿剛+鑽石源)來辦這場同學會吧!
聽說阿佳的小綿羊被壓垮了,現在換了一輛可以飆車的重機,等著妳一起追夢~~哈哈哈!